分卷阅读35
,一副准备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菜菜,不如,我们在一起吧。”“啊?”白采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在一起?耗子,你在开玩笑吧?”“我是认真的,菜菜,我喜欢你很久了。”看着王昊认真的样子,白采不受控制的方了,她这下有点确定王昊说的是真的了。但是,他怎么会……她一直都是拿他当兄弟的,从小一起长大,甚至连他的裸体她都见过,现在,有一天,一个一直当兄弟人突然开口说,我们在一起吧,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是乱-伦。“耗……耗子,你不会是刚失恋来我这里找安慰吧?安慰我是可以给的,但是不要吓我好不好?”“菜菜,我爱你,我爱了你整整十年。”王昊又给了白采一纪轰雷,白采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能哆哆嗦嗦的说:“不可能啊,你明明女朋友不断的,怎么可能喜欢我?”“我那是想让你吃醋。”却没想到,最后吃味的我。“耗子,你别说话,让我缓缓,让我缓缓。”白采微微喘着气儿,她的脑子晕晕的,往事一幕幕全部都出现在脑海里。她只记得王昊花心的样子,却忘记了,曾经的他也是洁身自爱的,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身边的女生只有她一个。她一直享受着王昊带给她的快乐,享受着他的照顾,却从来想过,他想要的是什么。王昊看着白采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世界上最想让她快乐的人就是他,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永远都不将事情说破,可是,他害怕了,他怕他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的菜菜可能不会属于他了。“耗子,对不起,我……”这是她最难开口的拒绝,她知道,可能这么一说以后她和他之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但是,她必须要说,这是对她的负责,也是对他的公平。白采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她张了张嘴,刚想开口,王昊便出声打断她:“菜菜,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吗?”白采点点头:“耗子,祝你……”“菜菜,我会幸福的。”王昊抢先开口:“听说你最近正在找工作,找到了吗?”本来想好好安慰王昊的白采:“……”画风太快完全不能适应啊。白采摇摇头:“工作哪有那么好找的,反正我现在也不着急,慢慢找吧。”“我正好有个朋友是搞设计的,要不你去试试?”如果是之前的话白采肯定二话不说就去了,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事情让她怎么好意思去?“不用了,我想靠自己努力,我还没想好自己想做什么,现在只是找个工作糊口而已,耗子,要是我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再找你。”白采笑着说。王昊苦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记得有困难一定要跟我说。”“恩恩,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你客气过?哪次不是把你坑的裤衩都不剩?”白采调笑。想到之前的日子,两个人的眼中都是怀念。不远处的角落,朱锦程看着的聊的欢畅的两个人,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意味不明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感觉到陌生,恨不得冲上去将白采拉过来,不让任何人看。他心里纠结万千,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淡定的就真的像是出来吃个下午茶,连服务员都偷偷看了他好几次。不知道王昊说了什么,白采笑的跟朵花儿似的。朱锦程更不高兴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是中了五百万吗?跟他在一起就这么高兴?他怎么没见她笑的这么欢畅?朱锦程狠狠灌了一口咖啡,下一秒钟便皱起了眉头,卧槽,忘记加糖了。这句脏话足以证明朱锦程此时的愤怒。他看着白采,忽然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你还记得那次……”手机忽然响起来,白采朝着王昊歉意一笑,直接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大大,请问您有什么吩咐?”“我难受。”“难受?是发烧了吗?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去医院?你在哪里?”一连串问题下意识的问出来,他那人最是能忍,现在给她打电话就证明已经到了严重的地步。电话那头是朱锦程虚弱的笑:“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你在哪里?”“在家,白采,我好难受。”难受的恨不得冲过去把你弄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下班去跑步,等跑完我差不多是只废羽毛了,说下以后的更新时间,不是八点半就是凌晨一点,好吧,我承认,最近确实在犯懒,偶也是情有可原的,俗话说,春困,夏乏,秋盹,冬眠,困是很正常的嘛。☆、剽窃论第28章“好,我马上到。”说完白采将电话挂断,给了王昊一个歉意的笑。王昊朝她摆摆手:“有事你就去忙吧,记得有困难找我。”白采敷衍的应了两个,冲出餐厅,打了一辆车就走了。朱锦程:“……”真是风一样女子。朱锦程的车并没有停在餐厅外,他得走一段路去停车场,问题来了,等他到停车场白采可能已经到家了,求他用什么办法阻挡白采路线?朱锦程略微想了想,给白采打了个电话:“我突然想吃徐记的蛋糕了。”“你生病了,吃奶油不好。”“我要吃徐记的蛋糕。”“你还想不想身体好了?”“我要吃徐记的蛋糕。”“没空。”“我要吃徐记的蛋糕。”“好好,你要吃什么口味的?”朱锦程胜。朱锦程慢悠悠的开车回家,而白采则跨越半个城市给朱锦程买蛋糕。朱锦程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让白采知道这件事情。白采去买蛋糕的时候顺便去隔壁买一家据说很营养的粥,她战果累累的回去,敲响了朱锦程的门,过了好一会儿朱锦程才开门。“我觉得你可以把你家钥匙给我一个。”朱锦程接过白采手中的东西,点了点头,确实该有了。“我想着你身体不舒服,便给你带了粥,你一定没吃饭吧。”白采一边接热水一边问。不久前刚在餐厅化悲愤为食量的朱锦程:“我……没错。”白采将热水递给朱锦程,然后将自己买来东西全部打开,顿时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饭香味。“你有吃药吗?”“啊?”朱锦程眼睛看着装食物的袋子上的logo,下意识的说。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是没吃药。“哪里不舒服?”白采伸手摸了摸朱锦程的额头,恩,没有发烧。朱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