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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和的了。可怎么说呢,白凌对他们亲和归亲和,却总还有些疏远客套的。但现在,他们之间的这些疏远客套似乎一下子就消去了大半,虽然距离还是有,但比起往日是真的更亲近和煦了。了定、了壶和了丘三人一时喜不自胜。不是他们太看重白凌,仅仅只是稍稍放缓态度拉近距离,便能让他们这般欢喜莫名。他们真正在意的,是站在白凌身后的净涪。在这山寺里,站在净涪比丘最近位置的,是白凌。白凌对他们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就说明了净涪比丘对他们的态度!白凌亲自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显见,净涪比丘对他们的态度也是很友好的。了定、了壶和了丘三人的这番情状真的全部落入了净涪和白凌的眼中。净涪自是不显,白凌却是偷看了净涪两眼,壮着胆子问话道:“师父,你很看好了定他们三人?”净涪看了白凌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可在这一眼里,白凌也看出了些什么。他低垂下头,掩去眼底闪过的波光。所谓看好,其实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的。因着净涪与了定三人之间的巨大地位鸿沟,白凌用“看好”这样的词来询问净涪,其实真不算错。可问题就在于,净涪根本就不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俯视了定、了壶、了丘三人的。他其实是以一种相对平等的姿态来看待这三人,对待这三人的。这样的发现,让白凌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离开净涪身边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净涪居然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这简直不可置信。白凌打自跟在净涪身边,便是净涪身侧随侍一样的人物。可以说,在净涪召回白凌之后,白凌就是距离净涪最近的人。白凌本身也聪敏机警,对于净涪这个师父,他是很下了一番心力去钻研的。是以他知道,这个在旁人眼里看着平易近人宽和可亲的青年比丘,心中却有一股傲气。这世间真正能被他看在眼里的,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人,数目少得可怜。这没有什么,天骄么,本就有着他们的傲气。更何况是净涪这样的骄子中的骄子,有傲气实在是太正常了。可是现在,他不过是闭关了一回,离开都不到半年,原本傲气内敛的净涪比丘,却真正的撤去了一身傲气,竟然以相对平等的姿态看待旁人。而那被他平等相待的,却仅仅只是三位凡俗僧人。白凌不敢将目光偷瞥向净涪,只能不断地在心底回忆昨天才返回静檀寺的净涪。脑海里一幅幅的画面翻过,却没能再给予白凌更多的意外发现。他无奈地抿唇,只得承认,这位本就境界远超同龄人的净涪比丘,是真的又一次远远地将所有人甩在了身后。白凌自己年纪还小,也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本不该对这些那么敏感。但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最后一次教导他,却恰恰就是关于“傲”。少年人该有傲气,该一往无前,但却万万不能目中无人。他父亲最后一次提着家族特制的藤鞭,一边给他行家法,一边厉声教导他的,记忆特别深刻。白凌的“傲”,终因家族灭亡,独身奔逃流浪彻底破碎,可净涪的“傲”呢?是像他一样被现实撞碎,还是净涪自己悟通悟透,终至放下?白凌苦笑一下,根本不需要权衡着去选择,也知道那该是后者。因为净涪他本就是那么一个让人不得不敬服的人啊。白凌的种种想法,净涪只看了一眼,便不多做理会了。在云房门前,他就挥退了白凌,自己推门入屋去了。白凌一人站在走道上,看了那紧闭的门扉一眼,摇了摇头,也自回他的房间去继续修炼了。净涪走得实在太快,他若不能跟上,那必然就是被抛下的下场。他虽然资质比不上净涪,但还是想要走得更远,站得更高……净涪却不在意其他,他挺直背梁坐在案桌前,提笔蘸墨再一次誊抄经文。静檀寺各处虽然或是安静抄经或是火热商讨或是静心修炼不一而足,但也都是各安其所,互不相扰,很是难得了。净涪在这静檀寺里又待够了半月时间,直等到他供在佛前的那一部祈福完成,他才收拾了物什,领了白凌离开静檀寺。净涪离开静檀寺的时候,了定、了壶和了丘自也来送他们。不能强留的三人看着净涪,犹豫了几番,到底没能开口,只合十躬身一拜,目送净涪和白凌远去。净涪知道了定、了壶和了丘的心思,可他们与静檀寺无缘,与他也只有这一段他们紧抓着的缘法,强求不得,只能等待其他。或是静檀寺日后的传人,或是恒真僧人,再或是其他的什么人。总而言之,他们只能等,等那可能不会来的机缘。又或者,此世积蓄机缘,以待来世。第395章绕路了定、了壶、了丘三人目送着净涪与白凌走过山门,沿着山门前长长的石阶拾级而下,一步步远去。到得净涪与白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们眼中之后,了定侧头看了旁边的了壶和了丘一眼,忽然问道:“净涪比丘已经离开了,两位同修,你们有什么打算?”那位净涪比丘对他们的态度打从一开始就很明确,从来没有含糊过。了定、了壶、了丘三人心中明白,各自也都有自己的思量,只是一直没有与其他人明说而已。如今了定既然问起,了壶看了了丘一眼,先开口道:“我预备着先回寺里一趟,待料理了诸事之后,再回到这里潜修。”这就是要守株待兔了。了定将目光移向了丘,了丘却更洒脱:“我在外间却是没什么事,就不出去了。”了壶和了丘相视一笑,然后转眼望向了了定。了定也笑了起来,合十与了壶微微低头,打趣道:“看来我还是有了丘同修与我一道修持的,倒是了壶同修,只怕你就要一个人下山去了。”了壶也是笑着摇头,颇带无奈道:“没办法,出门的时候赶得太急,留了些事情堆积在那里,如今此间事宜算是告一段落,也能回去着手处理了。”说到这里,了壶忽然一笑:“我出来的时候,可还有好几个师兄弟托我向净涪比丘求取他的手书呢。如今人我见到了,经书我也拿到手了,怎么也得给他们送回去才是。”了定和了丘心中也都一个激灵,不禁对视了一眼。了壶看着了定和了丘这般情态,就知道他没猜错。他都被师兄弟们来来回回嘱托了好几遍,他们怎么能逃得开?了定和了丘瞥见了壶脸上的笑意,齐齐转过头来,紧盯着了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