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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喝就喝。」我使劲回瞥了他一眼。「原来你对于喝醉以后耍酒疯这类事情毫不在意啊,那么我倒是不介意欣赏欣赏。」张盛凌依旧笑得欠扁。我怒,把手里的易拉罐用力的一挤一摔,任它砸到桌子弄出很大动静,还洒出了些,溅到了我面前没吃完的面条上。真是气死我了,今天来这趟算我吃饱了撑的!气氛比起我刚刚进来那会有了很大的差异,只不过快被气炸了的我并没注意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别生气。」张盛凌识相地闭上了嘴,本大爷更是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他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起身收拾掉了桌上的烂摊子,到厨房忙活去了。我一人待客厅里,坐了一阵子。有些无聊,索性打开了电视机。电视台正在播放晚八点档的烂剧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那时的我只会在角落默默看着你,不论在何处,只要你出现在我周围,我都会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你的身影一直觉得只要这样静静地看着你就足够了,可是现在,我却做不到了。我变贪婪了,变得想要更多的触碰你傻瓜,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我也,一直一直,等待着你的出现啊(镜头中的两人双手交握,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最后陶醉地拥吻在一起。)「还真符合你的趣味啊。」嗯?这声不像是电视里的,我稍稍侧过脑袋张盛凌正站在左侧,也是盯着电视里的这一幕。!!!「我靠你不会以为我是爱看这个东西的吧我只是随手翻到这个台而已你不要诬陷我!!」「断句啊白痴。再说这剧的确就挺适合你的」张盛凌的视线还是落在电视机里的亲吻镜头上。「啊啊去死吧你!」我抄起一个空啤酒罐对着他就甩过去了。他猝不及防地以有些可笑的姿势闪过,「喂,白思齐你好歹也是在别人家里吧,行为不知道收敛一点么。」「要你管。」我抄起第二个、第三个,朝他的方向毫不留情扔过去。「铛」这是最后一个金属物碰地发出的声响,同时响起的还有水流的声音。「呃」我的手不禁在半空中抖了下,「抱歉我」张盛凌被啤酒泼了满头满脸,一脸愤怒的瞪着我。几乎都能看到他额角的青筋正有规律地鼓动,我悻悻地收回了手。「嘶我今天才换的衣服啊,你个白痴。」张盛凌用手抹掉脸上的酒水,还不忘给我一记眼刀。因为毕竟是自己犯的错,我也没反嘴,就这么看着上半身几乎湿透了的张盛凌。他脱掉了上半身的单衣,回自己房间拿了件浴袍出来,我目送着他进去出来,紧接着又目送他走向浴室。「听着,我先洗个澡,在这之间你最好乖乖的坐在那里,别惹火我。」「哦。」我做错了事,锐气也就折了大半截。张盛凌可能是见我没多说什么吧,也没废话,甩上了浴室的拉门。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电视里的年轻男女还在腻歪,我就这么干坐在沙发上等待判决。chapter.27恨死这箱啤酒了。害我泼到张盛凌这事暂姑且就先不提了,可现在我因为酒劲头痛就不得不在意了「可恶难受呃。」我揉揉额角,长舒了一口气,脸颊已经开始泛热了,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肯定已经是红红的一片。丢人啊那家伙看到了的话就不得了了,肯定会被笑死的。我站起身,趁着他还没从浴室出来,快步蹿到厨房的水槽边打开水龙头狠狠地冲了一把脸。「呼」我甩甩头,脸部感觉倒是稍微清凉了些,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耳鸣却怎么也消除不掉。又冲了几遍,直到鼻腔被凉水呛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步履不稳地回到沙发上瘫坐着。隐约听到浴室的门被拉开了,斜眼一看,张盛凌穿着浴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丝毫没有像我我这种因为酒精而困扰的感觉不甘心啊,我强打起精神坐得笔直。张盛凌朝我这边走过来,两人的视线相撞,此时我的视野已经有些恍惚了,眼皮子直打架。「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趁机溜回家呢,没想到你还听话地坐在这里啊。」「才不是听话。」我喉咙发干,说话也没什么底气,就这么小声的、淡淡地应了句。张盛凌他显然没听清楚,「什么?喂,你」他之后说了些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糟糕,真的有些犯困了大概是白天那几节课都在发呆没有阖眼吧,再加上刚喝了不少酒唔,坚持不住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等到我醒过来差不多已经是十多个小时以后「嘀嘀嘀嘀嘀嘀」「」是闹钟吧,我抬起手摸索着,准备摁掉嗯?没摸到。「嘀嘀嘀嘀嘀嘀」印象里我闹钟的声音好像不是这样的。揉了揉还睁不太开的眼睛,我支起身子再度去摁床头柜上的闹钟「嘀嘀嘀嘀嘀嘀」好像也不在这里呃。「嘀嘀嘀嘀嘀嘀」啧,烦死了!!「嘀嘀嘀嘀嘀嘀」我几乎全靠本能,扯开怀里抱着的东西,朝着声源处用力一甩重物落地。呼,终于安静下来了。垂首一看,手里拿的貌似是一枕头。奇怪,我居抱着枕头就睡了。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我也没多在意,半睡半醒地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还不忘含糊着感叹一句「又得起床咯。」顺带一提,我一直就睡着挺宽的双人床,按照房屋的布局,一直以来都是床的左面贴着墙。因为睡相不太好,我从小就被教育着要靠着墙那边免得不小心掉下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习惯通常情况下我都是睡在床的左侧,而右面是成堆的毛绒玩具。今天也是如此,我准备照旧滚到床的另一端,再扶着床沿爬起来,谁知才翻了个身只听嘭的一响,我重心一偏,摔得七荤八素。「痛痛痛痛痛靠!谁他妈动了我的床!!!」我的脸侧贴着一只手臂,手臂之下是冰凉的地面。另一只手在掉下来的时候刚好撑住了地板,起到了一点缓冲的作用,要不然铁定摔得更惨。我被这一摔弄得睡意全无,恼火地重新坐回床上。手肯定被磕青了吧,我有些郁闷地检查手肘处。此时,房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你还没清醒啊。」门口传来了人声,我抬眼一看,是张盛凌。嗯,为什么早上起床第一眼看到的人会是张盛凌呢?我不禁疑惑。「啧,果然。」他又开口说话了。也就是此时,我才开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