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打也打不走的舔狗,继续见证薇薇迎来送往,又来父子四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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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觉得无助极了,天地之间,他是那么孤独无靠,渺小虚弱。他仿佛一下回到了那个任人欺侮的时候,那些可恶的身影又出现在他身边。 盛气凌人的丘凛、狐假虎威的子俞、虚伪恶毒的夫子、那些瞧不起他的女人……还有完美无缺,因此最让他憎恨的夏庚! “薇薇,我想要你……薇薇,看看我……”周昌在噩梦中不断重复这两句话,心痛欲绝,真想死在这里算了。 周昌被冻醒,他睁开眼睛,天刚蒙蒙亮。他盯着灰白色的天边发了一会儿愣,屋里又传来薇薇嘻嘻笑的声音。 邹放的声音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然后是一声响亮的巴掌,紧接着是邹放跃起扑倒薇薇的声音。她娇声求饶的语调,与对周昌说的一模一样。就算一句也听不懂,周昌也能猜出她的意思。 沉重的东西砸到地板上,薇薇一声一声有节奏地呻吟起来。周昌的心里痛苦极了,就像全身被浸在苦水中。原来在极端难过的时候,心真的会疼。周昌的心缩紧到无法跳动,他闭上眼睛,幻想自己那天在水里被憋死了。至少那天薇薇一直拉着他的手,和他在一起…… 薇薇尖叫起来,惊得周昌又睁眼。他奋力去抽手臂,心想,就算一只手骨折了,也要挣脱出去,我身负天命,死不了的,薇薇就不一定了…… 薇薇的尖叫变成嘻嘻哈哈的打闹,邹侯较老的声音说了几句,有动物在地板上爬动的声音,和rou体相撞的声音。里面三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嘻闹不休。周昌不动了,他知道,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他又闭上眼。 过了良久,旁边的房门突然打开,邹侯走在前面,他儿子跟着。薇薇用床上的布包住身体,走在最后。 薇薇恭送两人离开,邹侯走到门口,又转头回来拉拉薇薇的手,然后才真的走了。 薇薇放松下来,看看旁边被绑在柱子下面的周昌。他鼻青脸肿,脸上的血还没擦,眼圈乌黑,一双眼红通通的布满血丝。他嘴里塞着布,抬头看着薇薇,像是有话要说。 薇薇蹲下,把他堵嘴的布拿出来。周昌活动一下下巴,说:“你放心,我现在去找我们在城里的细作,就算这个情报点不要了,保我们回去。然后发兵把这座城烧了,邹家所有男人都乱棍打死,那对父子让你亲手剥皮……” 薇薇趁他张嘴的空,把布又塞回去,让周昌闭嘴。 周昌呜呜叫着,全不明白。薇薇托着腮问:“大邑商是天下第一强国,他们的语言,你真一句也听不懂啊?” 周昌老实地点点头。薇薇问:“你不是在我家读的书吗?读书的时候都干嘛呢?” 她拿下周昌嘴里的布,他说:“在被你族兄欺负,另外天下第一强国是大邑周……” “听着,周小光,你不用大包大揽,老想着怎么帮我。我现在很好,我能哄得住你,就能哄得住邹侯。你就在这乖乖看着,等我腾出手来,给你找个好归宿。” 薇薇觉得周昌的坐姿有点怪,总是一条腿直着,一条腿向上弯曲。她掀开周昌衣服下摆,只见他胯间都湿了,还有干涸的白斑,是昨夜湿了好几次的痕迹。 薇薇厌恶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周昌本来不想让她看到,但既然被发现了,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还有点喜欢薇薇这么大的反应,像个纯情的小女孩被他的jiba吓到了。 周昌笑了:“我就知道他们无法满足你,你最后还是要到我这里找。” 薇薇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你来了几次?” “你有几次,我就有几次。” “不碰也行啊?这是不是一种毛病?” “谁说不碰了,总是有办法。” 薇薇踢了他一脚:“你倒挺悠闲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周昌打开双腿,用习惯的语气说:“薇薇,坐上来。” 薇薇抬脚对着他的睾丸用力踢上去,拾起那块布,又塞进他嘴里,然后再不看他,自己进屋了。 周昌疼得蜷起腿,但他很快就笑出来。薇薇踢人本来就没多大力气,又光着脚,脚趾肚软软的,倒像是给他揉了一把。他笑了一会儿,靠着柱子闭上眼,打算补个觉。 人群进进出出,让薇薇梳洗打扮。周昌就被绑在房檐下,再没人理他,当然也没人给他解开绳子。 快到晌午,薇薇换了纹阳当地流行的衣服,盛装打扮出了门。午后又回来,睡了午觉,出去走了一圈,再回来,自己吃了晚饭。她迳自进进出出,没有看周昌一眼。 晚上,邹放自己来了。走到门口,被角落的周昌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夫人都没管你吗?” 邹放并不是真在问他,也不管他嘴里塞着东西不能回答,只顾着进屋去了。 周昌叹了口气,他仰天数星星,尽量不去听屋里传来的打情骂俏。今天晚上更冷,周昌又饿又累。他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了,全身都在疼痛,坐着又不能完全睡着,他的精神开始涣散。 邹放早上离开的时候,看周昌还是那个姿势靠着柱子,好奇地走到他旁边。 周昌感到有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礼貌地微笑点点头。 邹放觉得他还有心维持礼仪,很有意思,就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周昌声音沙哑:“多谢。” 邹放抽出一截剑,为他割断绳子:“算了,你走吧。我给你写个便签,让一路上的人放行。你回自己家,别跟着这个无情的女人了。” 周昌扶着柱子起身,对他作揖致谢。 待邹放走远了,周昌扶着墙慢慢挪到院外。他深知高门大户内部空隙多如筛子,他曾经在侯门各部门的夹缝中求生过,现在自然还能在侯门内部的缝隙中找个落脚处。 周昌找到厨房,混在仆人中吃了东西。然后找到一口偏僻的水井,用冰凉的井水洗了个澡,又大致洗洗衣服上的血迹。衣服在太阳下晒个半干,他就穿在身上,又跑回薇薇的住处。 薇薇打扮妥当,一出门看到周昌坐在院子里,也没理他,自己出门去了。周昌跟在后面,薇薇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没再回一次头。 薇薇走到一处稍大的院落,邹侯在正堂与人喝酒,见她来了,给一个壮年男子介绍薇薇,然后告诉薇薇这是他兄弟。旁边还有三个子侄,叔侄四人围着薇薇嘘寒问暖。 不一会儿邹放也兴高采烈地来了,他见里面已经闹起来,正迫不及待要进去,又见到周昌一个人坐在院子侧面的廊下。 邹放走过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周昌起身:“谢世子关怀。可如果今天你们让夫人喊起来,小人还是要进去,还是要与世子兵刃相向。” 邹放看他认真的样子,叹了口气:“小兄弟,听我的劝告,那个夏姬夫人冷血薄情,不值得你如此用心。当然我能理解你离不开她的心情,我也不想老记挂着一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可我也有点离不开她……” “世子并不了解夫人,”周昌说,“所以你们如此作贱她,暴殄天物。” 邹放叹了口气:“我给你说件事,你别冲动。这几天来,夏姬一直撺掇我们杀了你,她用完你了,要把你扔了。我好歹是本地郡侯公子,没必要骗你。你听懂了,就回家吧,也别忙着报仇,我还想再用她几天。非报仇不可的话,一年后再来吧。” 周昌面不改色:“我不会报仇,这件事我知道,她对我有些误会,早就想杀我了。” “那你还跟着她?”邹放喊,“你还为她挨打,为她得罪本公子!” “我不能走,我们夫人心思很单纯,经常感情用事,还会做一些花里胡哨、毫无实际意义的计划。如果我不跟着她,她很快会被你们玩死。” 邹放摇摇头:“世间还真有情痴啊。那你在这喝风吧,我去床上帮你出口气。” 周昌拦下他:“世子,夫人做什么我管不了。可是你们能不能别老做有违人伦的事情?普通地和她谈情说爱、上上床不行吗?” 邹放挠挠头:“人伦?那是什么意思?你们周人这伦那伦太多了,那才是不正常的!哦,你说我们每次都好几个人啊?这不是很平常吗?难道你喜欢一个人吃饭?快乐的事要全家一起做才快乐,你也快回家吧,家人最重要。” 邹放走了好半天,周昌还是呆若木鸡。他想和邹放辩论明确子嗣归属的重要性,也想和他说说父父子子的对维系社会结构有多关键。最后他什么也没说,这个地方是一两句话救不起来的,只能烧干净,在废墟之上由周礼指导,重建一个有序的新国家。 屋里,邹侯的哥哥邹伯仪正拉着薇薇的手,问她喜欢什么年纪的男子。 “年纪于男子,有那么重要吗?”薇薇对他抛了个媚眼,“男人的好坏,一是看脸,二是看……”她的眼神往下飘,扫过了邹伯仪腰下。 他和他三个儿子呼吸都变粗重了,小放说的竟是真的,这个夫人好主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