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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搪塞,你当懒椒还有理了?”莫焦焦被捏着脸颊,偏要抬着小下巴坚持道:“焦焦就是说实话,反正生死蛊和九九不会妨碍焦焦,焦焦就要九九绑着,不绑焦焦就要生气,还要哭,要告诉谷主和长老,还有小羊!然后小羊也觉得焦焦说得对!”男人闻声无言以对,只静静地凝视着少年明亮的双眸,半晌低声问:“若与本座同生共死,椒椒不怕?”“不会。”莫焦焦毫不犹豫地点头,红着眼眶道:“要是没有九九,焦焦早就不在了。焦焦本来也不一定能活很久的。”“如此,隐神谷呢?”独孤九沉声问。少年顿时萎顿下来,闷闷不乐地耷拉着脑袋,细声细气道:“坏九九,总是用谷主来压焦焦。”“本座所言莫非不对?”独孤九面色不变,松开捏住柔嫩脸颊的手指,看着其上泛起的红痕,眸色倏而如冰雪初融的湖面,微微晃出几道涟漪。然而未等少年察觉,那幽深的湖泊又无声归于平静,恍如万年沉寂的深海,带着广袤深沉的包容与冷漠。“焦焦喜欢和谷主长老在一起。”莫焦焦一字一句地认真道:“隐神谷是焦焦的家,焦焦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要重建隐神谷。可是……焦焦想和九九一起,和谷主一起。只要缺了一个,就不是完整的了。”“隐神谷谷主如何爱惜你,椒椒心中清楚。”独孤九定定地看着少年,“本座并非要椒椒两者选其一,而是在未曾绝对确定之时,莫要贸然做下决断,多多考虑隐神谷中等候你的族人。他们无法再承受第二次失去椒椒的痛楚。”“那焦焦也接受不了失去九九的痛苦。”莫焦焦理直气壮地回答,小脸上却委屈巴巴的,看着倒像随时会如稚童嚎啕大哭一样。他抬手揭开衣襟,露出心口的印记,道:“焦焦不会说话,可是朝天椒会说。焦焦不会答应的。”话音刚落,少年合起衣襟,转过身就要往树下跳。然而下一瞬,一只大掌牢牢钳住了少年细瘦的腰身,一把将人拖了回去。纤瘦柔软的身躯即刻落入男人怀中,正好撞到男人胸膛上,漆黑如墨的发丝拂过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沉静幽暗的双眸与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相对,宽厚的胸膛与单薄柔软的胸脯相贴,近得再也没有了距离。莫焦焦下意识睁圆了双眸,双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白皙的指尖绞紧了丝滑的墨发,清澈的眼底露出些许惊慌和茫然。下一瞬,男人的薄唇带着轻柔的力道,啄了一下少年白嫩的鼻尖,眸光不动。莫焦焦呆呆地睁着双眸,半晌方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只觉被吻过的地方倏得发烫起来,连带着瓷白的脸蛋亦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被吻过的鼻尖上一点薄红,显得俏皮又可爱。独孤九盯着少年嫣红的脸颊,微垂着眸,凑过去啄吻了一下看起来极为可口的脸蛋,往后退了一些,哑声道:“生死相依,并非如椒椒预想的那般简单。椒椒不欲祛除生死蛊,本座便不取,一直到椒椒真正长大的那一天。”低沉平静的话语,终是做了让步,不再勉强。哪知少年被亲得懵懵的,竟然也学着男人的动作,攀着宽厚的肩膀抬高身子,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凑过去便是颤巍巍地一口亲在了挺直的鼻尖。末了,似乎是觉得有趣,少年又启唇咬了一口,退后一点,疑惑道:“焦焦觉得鼻子麻麻的,牙齿也是。九九下次要亲别的地方。”“不亲该如何?”独孤九分明眉眼冷淡,细看之时又有些不同于平日的侵略感,只是那罕见的情绪波动极为浅淡,很快便被克制冰冷的男人敛起,隐藏得滴水不漏。“要是不亲,焦焦就闹了。”莫焦焦有些底气不足地小声回答,指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摸被亲过的鼻尖,细细的眉头紧蹙。即便如此,他依旧记得此前独孤九说过的话,要求道:“九九不能找命定道侣的,不能找女修。”“本座并未要求椒椒,椒椒倒是先开口了。”独孤九垂眸替少年扣好胸前的扣子,意味不明道:“杀戮剑道亦有别名为无情道,本座情丝斩尽,椒椒尽可放心。”莫焦焦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却又不知为何总觉得怪异,他凑近了看着男人平静无波的眸子,犹豫地伸出小手盖住,又被独孤九握住了拉下来。男人揽着少年飞身下了树,道:“莫调皮。”下地后,莫焦焦就乖乖地回了独孤九背上,开心地被背着往回走。两人很快回到了沈思远停留之处,却见青年手握卦盘,紧皱着眉细细预算。“小羊在做什么?”莫焦焦探头大声问。“焦焦回来了啊。”沈思远抬头看了一眼,继续低下头紧盯着卦盘,好半天才停下占卜,伸了个懒腰,道:“崇容,替身逃离森海秘境了。槐树妖替身,还有……不出意外,是食人花妖的替身。”“去哪里了?”莫焦焦一听到食人花三个字便高兴起来,邀功般道:“焦焦知道食人花长老和芦苇长老在哪里,就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大海里面。”“焦焦宝贝,你确定?”槐树妖走过去摸了摸少年的头,柔声道:“你食人花长老可是陆生植物,芦苇长老只喜爱生活在浅水区域,大海并不适合他们。”“可是焦焦听到了。”莫焦焦伸出手指,指向了西边,“那里有声音,焦焦听到海妖的歌声。”“西海。”独孤九沉沉道:“食人花替身无法长久远离妖族本体,他们势必前往西海寻找食人花妖。”“如此倒是方便多了。”沈思远刷的一声打开折扇,悠闲道:“西海正好由崇容管辖,他们要自投罗网,也不是不可以。说起来,本门主的家也在西海。”别鹤剑闻言忍不住就想翻个白眼,“乌鸦嘴,你一个旱鸭子,几百年前差点在天衍剑宗冉月湖淹死,你家在西海?”“怎么了?本门主与西海海妖首领可是拜把子的兄弟,有海珠相助,就是日日夜夜睡在海底,都安然无恙。”“海妖歌声迷惑人心,小祖宗这么小,哪里受得住?”别鹤剑一遇见沈思远便习惯性斗嘴。“这倒是。像槐树妖和焦焦这样的年轻人,能逃过海妖歌声诱惑的,唯有当年的崇容,得想个办法才行。”沈思远认同地颔首,面上是一本正经。唯有一刻钟之前还自称是“年轻人”的槐树妖被一口气哽着不上不下,想说自己阅历丰富不惧诱惑,又不愿承认自己已然和沈思远一般年纪的事实。然而将自己年纪与莫焦焦相提并论,又羞愧难当。在场之人包括别鹤剑皆心知肚明,倒是莫焦焦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