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然窥小道新识,蓦然郁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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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买的劣质的窗帘,到中午时分便完全无法拦住要闯进来的太阳光,抬眼想伸手遮一点,却触碰到柔软的肤感,疑惑地转头去看,夜辰半裸着身子把我圈在怀里,而我的另一只手还牢牢抓住他的胳膊让他圈着我。 睡意惺忪的我瞬间清醒过来,夜辰似是被我的反应惊到,眼眸愣了半分 尴尬的动作,无法不令人遐想的姿势…… 从脖子处察觉到自己身无一缕,再看向夜辰,他线条分明的躯体逆着光更显性感,而我的手未来得及完全抽回,此时正紧贴着两人的身体。 夜辰虽然是匀称偏瘦的身材,然而毕竟是个男生,比我高上许多,此刻衣裳尽褪,毫不遮掩地冲击我的视觉。 即使他看我的双眼满是温顺轻柔,毫无侵略性可言。但被一个陌生少年这样全然的笼罩下,我无法避免地有些畏缩地偏移了视线,身体却找不到任何可以逃避的姿势。气愤下,我火气上来一把推开了夜辰,拢了拢肩头的被子缩进床内更靠墙的位置。 他是想对我做什么…… 冬日墙面冰冷得不可触碰,“阿嚏!”。 “主人。”夜辰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也提醒着我缩头乌龟样的行径不可取。 “啪。”脱下一层伪装的我换上另一层伪装。“趁人之危,恬不知耻。” 夜辰瞬间顶着半边脸的红肿低垂下视线,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在我眼里倒像是我虐待他一般。 明明是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寒风一阵阵地从窗户、门沿的缝隙渗入,地面只会比墙壁冰凉数倍。 我注意到夜辰摆放在一旁被叠整齐的衣服,渐渐冷静下来。 看他能一直跪下去,我从被子里伸手想把夜辰从地板上拉起。只是我手还未触碰到他,夜辰就迅速给自己补了一个耳光,我悬着的手只能僵住,这怎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主人,您仔细手疼。赏奴自罚吧,奴……夜辰绝不会耍滑逃刑的。” 何止不会放水,就那一下,他嘴角就滚落下几滴血珠,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默下,夜辰又要给自己一记巴掌,被我及时拦住。 看着我阴霾的脸色,他也终于明白我没有默许他的请罚,“主人,天冷,求主人顾及身体。” 我想要不是此刻气氛不对,他都要直接上来给我盖被子。 温温柔柔的声音下是夜辰强掩的失落和自责,万般处境中他只重视对我的关怀备至。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炙热的感情,我有些触动,手指间摸到墙壁的温度,冰凉得让我怀疑他是怎么忍受住而不颤栗。 “为什么扒了我衣服。” 夜辰疑惑了半分,好看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主人习惯裸睡……夜辰伺候主人去衣后,睡梦中主人把夜辰当成了抱枕。” “喔,我不记得了。” “对不起。” 过去幽暗的手机屏幕是我最后能点亮的光,如此般彻夜的自我折磨并不少,消磨时间沉不能使我快乐仅仅至少让天亮早点到来,但昨晚我睡的异常的平稳。 或许是睡梦中我的身体渴求温热,顺势就攀附过去。 “是奴的错。”夜辰还是不愿意起来。 “你口称主人,却连怎样对你的自由都不给我,未免太过霸道。”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夜辰,曾几何时,我也会幻想每天清晨醒来时能够被温柔地问候早安,就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 夜辰是我孤独世界的闯入者,至少此刻我的心情有因为他在变好。我把夜辰拉起,轻声问候,“早啊。” “主人早。” 原来真的拥有时,我却更像一个不习惯甜的孩子,惊诧和微愣占据了更多。 夜辰因为被我圈在床上,早餐要准备的话稍微晚了一些,我想了片刻决定带他出去吃。 “你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然后把头发吹干,跟我出去一趟。”夜辰绕着我忙前忙后,还要不停接收来自我的莫名指令。 “是。” 临出门时,我化好淡妆在门口等着他。果然,夜辰又换上了刚来到时穿着的那一身装扮,只是加上了比起御寒更像是起遮掩作用的外套,也是我在他的东西里见过的。 “让主人久等,是奴的罪过,请主人责罚。”夜辰瞥见我换好的鞋说着又要下跪,被我拦住。 打开衣柜,递给他之前选好的黑色羽绒服,夜辰穿的太过单薄了。 “主人,奴卑贱,万死也不敢玷污您的衣服。”夜辰猛地摇头,开口就是拒绝。 “闭嘴,送你的,我不会再穿了。”夜辰只带了三套换洗的衣服,还都是春秋装的薄款,虽然是长衣长袖,在这寒冬腊月确是有些折磨人。 “是,奴谢主人赏。”夜辰确认了我不会再碰这件衣服,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下来。 幸好我穿衣服为了宽松一贯习惯买大码的,而这件黑色的羽绒服又是中性风格,此刻夜辰穿上它也不至于显得太过怪异。 走出公寓楼,来到每个大学都会有的堕落街。由于时间还不到中午,学生也习惯睡的久,路上来往车辆并不多,行人也只三三两两地悠闲散步。我带着夜辰,首先径直走向一家奶茶店,这是我习惯的店铺之一。 “您好,您需要喝点什么?”店员礼貌地询问我。 “一杯栗子鲜茶,一杯多rou葡萄。”不知道是否是有人陪着,我较平常更愿意让自己表现出温润乐观的笑意。 “您好,这是您的奶茶。”店员将饮品打包后小心交到了我手里。 只是我刚要伸手去接,一只修长极有骨型的手先我一步接过了打包袋。 夜辰见到我回头去看他,冲我超级温柔地笑起。 冬天寒冷的早晨来一杯热乎的奶茶是真的很舒服,我每次身体难受的时候都会觉得好一些。 我带夜辰来到包子铺,这家包子是我点过的众多外卖里看得出是手工做的。不过意外的是,我点过单后,曾经的室友也进到店里还很热情地与我坐到一起。 “鲸鱼姐。” “言伶,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诶,老师给了重点PPT,我发你一份吧。”鲸鱼姐抬手做出要在我头上敲一记板栗的动作。 本就是朋友间普通的亲昵玩笑,我根本没想躲,还低下头把额头往鲸鱼姐那边偏了几分,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顺道俏皮地闭上眼睛假装害怕。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夜辰这时候不知道抽什么疯,一把拉开了我,冷着脸地瞪着鲸鱼姐。 鲸鱼姐的动作落了空,手还悬浮在空中,场面十分尴尬。 “额,言伶,他是……”鲸鱼姐讪讪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问道。 “喔,不好意思,忘记给你介绍了,他是我朋友,夜辰,夜空中的星辰。”我在鲸鱼姐看不见的地方狠狠踩了夜辰一脚,面上还是一脸朋友间的热忱。 “鲸鱼姐将夜辰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还啧啧有声。“小伶儿,你从哪找来的这样一个绝世男朋友?” “什么啊,我都说了是朋友。”扶额,论对方把男性朋友翻译成男朋友的应对方法。 “你还想蒙我啊,你没看到,他刚刚那要杀了我那眼神,这么在意你。”鲸鱼姐说这凑到我耳边,还重点强调,“普通朋友,会这么护着你啊?而且我也不瞎,他身上那件衣服明明之前我有看你穿过。”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而这个八卦的女人还在继续。 “夜辰小朋友,虽然你看起来挺帅,但是你要是敢欺负我们小言伶,我作为她的室友肯定会给她撑腰。。” 眼看鲸鱼姐越说越离谱,我急忙止住她。“你一天天瞎想什么呢,我可才刚满17岁,未成年……” “未成年怎么了,我读高中那会不一样未成年,我还……”鲸鱼姐说起自己的光辉过往,越说越兴奋,而我简直心塞到吐血。夜辰的沉默在此时的气氛中也仿佛是默认了我们的“朋友“关系。 又和鲸鱼姐打闹了几番后,我简单向她道别,又去商场给夜辰挑了几件必要的御寒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上次出来玩的这么开心,我已经想不起来上次是什么时候了。 经过校外小型农贸市场时又买了些平价但新鲜的食材。 一路上夜辰对我无微不至,他仿佛没有情绪,能一遍一遍地确认我的需求,消化我散发的孤独。 我是个陷入自我怀疑和缺少爱人能力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去思索缘由,尝试过用上帝视角去看生活后,我观察到体会到万事万物的无力与空洞。幸好这样的虚无反而让我有了释然一切逻辑的不再在乎。反而能突然地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