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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捕捉到这一丝令他魂牵梦萦的味道。抹去泪痕,江彦轻轻走到窗前,动作小心地将窗户开得更大,他不想让颜炀发觉。更多的白檀香涌进来,就像他分化那天晚上,很快就占据了整个房间。“炀哥,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江彦低声说这,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嘴里呜咽的是什么。蹲下身坐在窗下的角落里发着呆,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隔壁没了声音,颜炀慢慢收回手,独特的信息素气味被晚风一吹很快就消散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作者有话要说: 果子的暴哭现场彦哥太难了呜呜呜71、第七十一章江祁昨天一晚上没回家,仲郴和颜绎也是,三个家长就跟说好了一样连一条电话短信都没有交代,甚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都没有过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江彦睡醒的时候觉得喉咙有点干,他清了清嗓子才发现,扁桃体又发炎了。最近雨水多,七月份的天气不仅不觉得热还会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真他妈太不正常了。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每个人都他妈好像有病。江彦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拉上窗户。书包里还有上次感冒的时候颜炀塞的药,江彦连保质期都没看就忘嘴里倒了两颗,和着凉水吞了下去。就像有只洋辣子在喉咙上爬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骂人。“cao!早晚给你割了!”江彦捏着喉咙,一转身,看见在床上躺了一夜的吉他。他默了一会儿,安安静静地把吉他重新收回了柜子。拿起床头的手机,江彦打开和陆尧的聊天框。“有空吗?哥心情不爽。”打出这几个字还没有按下发送,江彦又一个个地删除了。算了,好不容易放假,不让他们糟心了。江彦做了个深呼吸,想了想,只有去“痴念”这一条选择了。他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出了门。也不知道来“痴念”的这一路上都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反正在踏入的那一刹那,江彦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上了楼,却看见阿诚面前坐着一个客人,两个人说说笑笑。本想找阿诚聊聊,看来也不行了。江彦叹口气,在吧台边上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来:“老规矩,无酒精。”阿诚瞅他一眼,又往后看了看:“他没来?”“没有。”江彦说。“彦哥?!”在阿诚跟前坐着的“客人”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熟人?江彦瞅过去,惊诧地看着他:“顾酩?你也是这家会员?”“他不是,”阿诚把一杯莫吉托放在江彦跟前,“他是我弟弟,过来送东西的,顺便陪我聊了一会……你们认识?”“哥你忘了我在哪儿上学了?”顾酩高兴地说,“金江中学啊,彦哥是‘金江一霸’,只要是学校的都认识,更何况,我社团活动课和彦哥是一个组的呢。”阿诚笑了笑:“还挺有缘。”江彦低头笑了一声:“嗯。”“彦哥,你嗓子怎么了?”顾酩问。“着凉了吧。”江彦说。“着凉了?”顾酩立刻把江彦面前的莫吉托移走,“那就更不能喝凉的了,哥,你给他弄杯常温的果汁吧。”“别,我不喝那玩意儿,就这个,凉的更镇痛。”江彦把莫吉托又移了回来,并用一种“你要再动哥就扇死你”的眼神把顾酩的手又吓缩了回去。阿诚瞅着还挺有意思,一个A怕O,怂成这样挺有趣。“那好吧……”顾酩说着,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阿诚瞧江彦脸色有些不对,对顾酩招招手说:“你去帮我把那边一排的桌子消个毒,我跟阿彦说会话。”“哦,行……彦哥,那你们聊。”顾酩憨憨地笑了两声,立刻离开了座位。“没带你那顶A来?吵架了?”阿诚问。“不算吵架,冷静冷静……”江彦摆摆手,“不说这个,阿诚,你记得我那个妈吗?”阿诚点点头:“记得,你初中遇到我那次,不也和她有点关系吗?”“啊……是,她回来了,想带我到美国给别人做儿子,帮她争遗产。”“你想她吗?”阿诚问。“什么?”阿诚笑了笑:“你想她吧。”“小时候挺想,现在……一般吧,要不是她突然出现,我都快忘了她的样子了。”江彦长长叹了口气。“你有了那个顶A,是不想去的吧?”“就算没有,我也不想去,现在的我在她眼里就是个可回收再利用的垃圾。”江彦自嘲说。“但是你又不能完全割舍,否则你不会到我这儿来……”阿诚说,“她回国应该不止这一件事吧?你有去了解一下么?”“没有,没时间,没兴趣。”江彦扭过头。阿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抿起嘴巴不吭声了,只望着江彦笑。江彦被他瞅的头皮发麻,一扭头看向顾酩。他真的是个憨憨,阿诚让他把桌子消个毒,就真的埋着头十分卖力地干,把每个角落都用消毒水擦得干干净净。“你和他不太像兄弟。”江彦转移话题说。“我也觉得不像,他比我小几年,却懂事的多,总是为别人着想,性格也很温和,”阿诚绕回吧台收拾着酒杯,漫不经心地道,“而且他还特别喜欢追根究底,不管是什么,弄不清楚不罢休。”江彦挑了下眉:“你这是在含沙射影?”“我没这么说,”阿诚笑道,“我就是觉得……有什么事儿弄清楚,别以后留下什么遗憾。”“遗憾?”江彦冷笑。她抛弃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有点遗憾?“走了,”江彦站起来,目光在顾酩身上瞄了一眼,对阿诚说,“我的事儿别告诉他。”“放心,他就算是我弟我也不会大嘴巴……今天这杯算我送你的。”“谢了。”江彦摆摆手。他刚走几步就瞅见空着的19号座位。那是他带颜炀他们第一次来“痴念”的座位,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桌子上干干净净,一个小木盒里还是一样放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纸片。江彦走过去拿走一张纸片,顺便跟顾酩打了声招呼。“彦哥再见。”顾酩笑着说。“再见。”走出“痴念”的时候,江彦手上的纸片已经变成一只栩栩如生的蓝色千纸鹤。他小心翼翼地把纸鹤放在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江祁打了一通电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