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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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湄敛首低眉,“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一个人常常闲得无趣,于是哪里好玩就去哪啊,”桃夭拿着书翻了翻,“你若想去,我也有法子能带你去看看。” “我……”萧湄顿了顿,想说什么,只是羞于启口,“那种地方,我才不去呢,你以后也少去些罢。” 桃夭一挑眉,眼含笑意,“真不想去?只要我略施些法术,保证无人察觉,你大可放心。” 见萧湄脸色有些犹豫,想必是有些动心的,只是她一个闺阁里的千金,看这种书已经是极为出格的事了,哪还能跑到那种地方去? 桃夭便诱哄道:“阿湄想去就不要纠结了,这事除了你我二人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了。” 她见萧湄似乎表情松动了些,于是立马说道,“今夜你只管和平常一样上床睡觉,到时我自会前来带你去,你放心,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说罢,桃夭便又消失在了眼前,这时刚好有个丫鬟端了饭菜进来,萧湄便将这些书收好,压在了其他书的下面。 用过晚饭后,萧湄拿了本诗词来看,看了一会儿便借口说累了乏了,被丫鬟伺候着沐了浴后就上床了。 屋内熄了灯,偶尔有风拍打着窗子,风铃叮当作响,但是桃夭一直没来,萧湄没等到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于是便直接睡了。 今夜无梦,正睡得香甜时,忽然觉得有人在推她,还听见了桃夭的声音。 萧湄渐渐醒来,睁开眼,只见桃夭笑眼盈盈。 房间内点着数支红烛,照得屋子很是亮堂,萧湄一瞧,这不是她的卧房,又见桃夭就在眼前,便明白这是她施的法了。 房内的家具陈设,铜镜妆台,锦被罗帐,虽非富贵奢华,却也是精致华美。梳妆台上的妆奁盒,放着几只金钗玉镯,显然这是个女子的闺房。 依稀间,似乎还听见外头正奏着乐,丝竹声飘然入耳。 “这便是暖香阁了罢,”萧湄道。 桃夭点点头,拉起她的手便道:“快下床,我带你看些有意思的。” 于是萧湄赶紧下了床,桃夭递上一件衣裳,待她穿好后就拉着她出了门。 刚出门便见一男子从房门前过,萧湄大惊失色,立马想转身回房,却听到桃夭安慰她:“别怕,他们都看不见。” 只见那男子醉着酒,脸色红润,步伐踉踉跄跄,走得东倒西歪,从二人身旁经过,险些碰着桃夭身子了,却没一点反应。 于是萧湄暗自松了口气,终于才放心了。 二人适才待的房间是走廊里的倒数第二间,男人走到了最后一间房门口,用力把门敲得框框响,接着门开了,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来,走了进去,而后房门又关上了。 桃夭拉着她往外走去,乐声听得越发清晰了,走到栏杆边,往下一瞧,原来这是二楼。 只见楼下正中央搭着高台,上铺红色绸布,一紫衣女子手持长剑,楚腰卫鬓,身姿曼妙,银色长剑上坠着一抹红色剑穗,她纵身起舞,裙裾飘扬,一把剑舞得行云流水,柔中带刚。 萧湄哪见过这种场面,两眼直直盯着下方,心底暗自叫好。 楼下女子一曲舞毕后,上前朝着众人弯腰作拜,于是一阵叫好声。 此时天色已过三更,但暖香阁内却红飞翠舞,笙歌鼎沸。 桃夭见她看得入迷,笑着问:“好看吗?” 萧湄也笑了,说道:“甚是有趣,养在闺阁中十八载,今日头一回见到这种场面。” 桃夭又拉着她下楼,一群男男女女聚着唱曲儿喝酒。 萧湄见那些男子一个个的轻裘缓带,腰系美玉,那些女子也是涂脂抹粉,满头珠翠,打扮这样精致,举止却很轻浮。 二人在楼下人群里穿梭,有人迎面而来时竟直接穿过身去,萧湄很是惊奇。 “去楼上厢房看看罢,”桃夭拉着她上了楼。 二人找了个房间,穿墙进去。 屋子正中央是一面圆桌,上坐位是个青年男子,摇着一把折扇,扇面是一副雪地红梅图,眉眼风流,举止浪荡,穿着打扮很是富贵的模样,想来是哪家的纨绔公子哥。 周围还有几位女子,个个皆年轻貌美,身着各色轻薄纱衣,隐约可见衣下的肌肤。 此时一女子正怀抱琵琶,纤细的手指拨弄着琴弦,另一女子莺声燕语地唱着曲儿,曲词香艳,歌声婉转。 那男子越听手越不老实,往那唱曲的女人腰间摸去,搂住腰后,又慢慢往上摸,向她胸口探去,在那软rou上捏了一把,女人似怒似羞地瞪了他一眼,却没阻止,那男子却直接一把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手伸进肚兜里覆在胸上揉捏。 女人一声娇呼,嘴上骂着登徒子、下流鬼,却还任他上下其手。 周围女子见了,拍着掌笑出声来,那弹琵琶的开口道:“李公子,我们翠心可有几日不曾接客了,别看她嘴上骂着,心里可喜欢了呢。” 那些女子不觉羞耻,萧湄却脸红得看不下去了,转头看向身旁的桃夭,扯了扯她的袖子,萧湄道:“我们走罢,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呢?” 谁知桃夭兴味十足,正看得有趣,见萧湄想走,便道:“就是这样才好看啊。”但还是拉着她走了出去。 二人转了转,又进了一个房间。 只听房间内娇声连连,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床榻上,一女子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她奋力扭着腰,身子一上一下地颠着。 萧湄见她腿间契着根rou棍,那东西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女人仰着头呻吟,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 这场面更加yin靡了,萧湄转身就走,心想桃夭带她看的怎么都是些这种玩意儿呢? 一把拉住了想要走的人,桃夭面色从容地说道:“我瞧着有意思得很,再看看罢。” 萧湄转过身却低头不敢去看,连耳朵都在发烫了。 这时又听桃夭说,“你连春宫图都看过了,这场面怎么又不敢看了?这可比书上的字和画有意思多了。” “书上是书上,是杜撰的,虚幻的,这却是活春宫。” 见桃夭看得津津有味,萧湄微微皱眉,开口问她:“你往日里就跑来看这些?” “只见过一次,因为有些害羞,看了一下就跑了。” “我瞧你今日怎么不像害羞的样子,还拉着我来一起看,”萧湄有些恼。 桃夭语中含笑,“瞧这些人一个个鬼迷心窍的样子,想来这事做着是很快活的,”而后顿了顿,她有些害羞地瞟了一眼萧湄,“不知怎么地,你在我身边,我越看越觉得有意思,只想若换成你我二人的话……” “你……”萧湄哑口无言,没想到她心底竟是这样想的,不免又记起了做过的几个春梦,于是羞愤难当。 桃夭知自己一时轻薄了,于是立马赔罪道:“阿湄,我一时口无遮拦,你别放在心上,我说着玩的呢。” 萧湄也害羞了,低头抬起袖子掩着脸,心中倒没什么恼怒,只是想到二人皆是女子身,饶是梦里两人欢爱时,也只是用的手和嘴,便说:“阴阳交合,方为天地正道,你我二人皆为女子,又怎么能交融呢?” 却见桃夭一下子红脸了,支支吾吾道:“我是花妖,自然与寻常凡人不同。” 萧湄一脸疑惑不解,桃夭便拉住她的手出了房门,俩人回到了方才萧湄刚醒来时所在的那个房间。 “虽说人分男女,飞禽走兽也分公母雌雄,不是阴,就是阳,只有二者结合时才算是阴阳交汇,可我化形时便与众不同,我虽是女子的容貌与身体,却还多了一样东西,”桃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问她:“你可知是什么东西吗?” 萧湄甚是好奇,却又不知,于是问她多了什么。 桃夭便解了自己腰带,慢慢退下了衣裳。 萧湄满怀疑惑,见她剥下了衣服,只身着雪白色的里衣。 桃夭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探去。 萧湄顿时被手中的触感惊了一跳,脸颊飞上一片红霞,话都说不出了,瞪大了杏眼,“你,你……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