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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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湄是被丫鬟唤醒的,起床的时候已是卯时,桃夭已经不在床上了,她伸手摸了摸身侧的被褥,还有些温热,想来她也刚走不久。 想着昨晚二人一番缠绵,她不禁有些心头荡漾,下床的时候腿间还有些不适。 丫鬟催促着她梳妆,萧湄才想起今日乃是她外祖母的七十大寿,母亲前几日就和她说过了,只是她一时糊涂给忘了。 于是赶紧挑了身衣服换上,又在妆台前由着丫鬟们给她挽发梳髻。 “小姐今日想戴哪个?”丫鬟打开妆奁盒,里头的几只凤钗皆是精致华美。 “随意挑一只吧,”萧湄看了一眼,随手指了一个,“就这个好了。” 丫鬟便拿了那只攒珠累丝金凤来给她戴上。 又拿出项圈玉镯耳饰问她,萧湄又随手指了几个。 金氏叫了一位嬷嬷前来催促,此时她正好梳妆完毕,便领着几个丫鬟去了,门口早已备好了马车。 萧湄常待在后院里,出门的机会不多,如今能出来一趟,且又是去金府她外祖家,心里抑不住地有些高兴。 萧家在城北,金家府邸在城南。马车驶在路上,中间路过一段繁华热闹的集市,两边小摊贩的叫卖声,路上行人的交谈声,萧湄都觉得新鲜。 她手执一把团扇,把马车窗的帘子掀起一角往外看去,见路上两边各种小摊,越瞧越觉得新奇。 马车驶了有一个多时辰才停下,外面有人掀开了帘门,拿了一条轿凳过来。萧湄由丫鬟扶着,踩着凳子下了车。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立着两个石狮子,府邸牌匾上书两个大字“金府”,门口有一着青色长袍,头戴玉冠,面容英俊的年轻男子,见到金氏下了车,立马上前弯腰作揖,热情笑道:“姑母来了,快请进里面歇着,老夫人刚才还念着您呢。” 又转头见到金氏身后的萧湄,打量了会儿,微微讶异道:“这是表妹?我外出了几年,回来再一看,长得这样高挑了。” 金氏见了他也是一脸喜意,“慎哥儿前些年见着还是个毛孩子的模样,如今在外头做了几年官,越发的端正了。”又转头拉着萧湄的手,“你表妹今年十八了,上一次你们见面,还是四年前在你祖母的寿宴上呢,你说这么久了,怎么能不再长一些呢。” 萧湄向他欠身,叫了声表哥。 于是金慎点点头,又笑道:“姑母和表妹快快请进吧,老夫人正念着二位呢。” 几位引路的金府家仆带着他们先去了前堂,萧湄一一拜见了几位舅舅,然后又被引着去了后院。 金府内雕梁画栋,小桥流水,院内栽着各种奇花异草。萧湄穿过好几条走廊,又过了一座桥,走到府西侧的一间院落前,人还未走近时,门口的几位丫鬟就瞧见了她们,于是急忙进去禀报。 待走到门口,还未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嬉笑声,有位老妇人的声音:“怎么还不快将人请进来呢?” 此人正是金府的老夫人,金氏的生母,萧湄的外祖母。 她虽已满头银发,但衣着很是富贵讲究,面上一派慈祥,见着她二人进来时,赶忙起身上前拉住了金氏的手。 金氏叫了声母亲,萧湄也屈膝一拜,叫了声外祖母。 老夫人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脸笑得很开心,点头应着她们。 萧湄环视了周围一圈,见着几个表姐妹都在。 金氏扶着她母亲坐回榻上去,说了一番祝寿的话。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你是个有孝心的,今日既然来了,不如在府里多住几日再回去罢,我院子里还有间房,我这就吩咐人去收拾,湄丫头的话,她这几个姐妹的院子随她挑。” 金氏尚在闺中时,老夫人对这个女儿也是极为疼爱的,如今能再有与母亲相处的机会,她岂不愿多陪伴些母亲?于是点头说好。 见她母女二人要在府里歇几日,周围几位姐妹都上前,拉着萧湄的手,扯住她的袖子,要她来自己院里。 萧湄被一众姐妹环绕,也纠结着该选哪个好,这时却有一女子上前,拨开了众人,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笑着道:“好了好了,都别争了,还是来我院子里吧。” 这人打扮与在场的几位姐妹有些不同,她们几个皆穿金戴玉,擦香抹粉的,唯有这女子发间一只玉簪,衣着淡雅,未施粉黛,宛如出水芙蓉。 这人姓林,名双月,是金府长孙新娶的媳妇,刚进门还不到三个月。金府的长孙,也就是萧湄的大表哥,自幼便身子不好,自过完年以后越发病弱了,于是家里长辈想着先娶个媳妇进门冲冲喜,家里也能办一场喜事来热闹热闹,便在京中挑了个年龄合适的姑娘。 这林双月的家世在京中虽算不上顶好,但家中也曾出过几位做大官的,如今没落了些,却也算是书香门第,且林双月本人也性格温婉,模样又生得俏丽,于是金家挑了个吉日就将人抬了进门,只可惜这金府的长孙无福消受,病是一点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林双月刚进门后没几天就病逝了。 这林双月正值青春,生得又那样貌美,刚进金府就守了寡,阖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可怜她的。老夫人痛心自己的孙子,也怜惜她,平日里常常对她多些关照,每月的份例也比旁人多上十两。 萧湄只见过她一面,那时又没看得真切,听她母亲说过这个表嫂,如今仔细一瞧,还真是青春貌美,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见她这样亲切,便轻声道:“那这几日就多有叨扰了。” 到了晚上,众人散了宴席后,林双月与萧湄回了院子。 萧湄的房间就在林双月的隔壁,夜里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有些睡不着,不仅仅是这床不是自家的睡着不习惯,还因为想着桃夭。 夜深以后,萧湄渐渐来了些困意,又听见隔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谈话,她翻了个身,没理,想继续睡,但是那声音越来越大,忽然有一女子“啊”的叫了一声,声音没大到能惊动院子里的丫鬟嬷嬷们,因萧湄就在隔壁,所以听见了,顿时困意全无。 她有些害怕,怕有贼人进了府里,又或是出了什么别的事,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走到墙壁旁仔细听。 没有女人的叫声了,但好像又听见了哭声,她听得不算清楚,于是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悄悄走到林双月房门口,她想着若是出了事,便立马去叫人来。 房中有个女人似乎在哭,说话声断断续续地,“吃……吃不下了,换一根罢,这根太粗了,会坏掉的。”是林双月的声音。 又有另外一道女声:“坏不了,你下面这张嘴可耐cao了,太小的填不满你的xue。” 萧湄已通晓情事,如今这么一听,顿时红了脸。 又听见林双月叫了一声:“啊……好meimei,求求你了,轻些罢,旁边还有人住着呢。” 那个女声道:“怕什么?这个时辰想是早已梦周公去了,而且,不是你把人带回院子的吗?” 林双月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夜里风凉,吹得萧湄感觉有些冷了,便回了房,上床后,她摸了摸自己有些烫的脸,心里有些惊讶,想这林双月竟如此大胆,直接在房中与人私会,而且对方也是个女子,她叫那人meimei,萧湄听着声音确实有些耳熟,只是金府里姐妹众多,她竟然一时想不起那个声音是谁了。 萧湄今夜不小心撞见了这场私会,又想着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她与桃夭早就肌肤相亲,水rujiao融了,于是闭了眼,只告诉自己全当什么也没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