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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便轻咳了一声,道:“阿琳,要不你先走远些?我在这洗澡,你看着不合适。”“我也想洗。”温恒道:“阿琳是姑娘家,让阿琳先洗,我们等会再来。”说着,温恒便拉着我往外走。在天宫之时,凡是我要的,天权都让着我先,从没叫我等过。我不服气,道:“这湖明明是本公子发现的,为何要让她先?温恒你偏心,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只小狐狸了?”温恒道:“我没有,我怎会喜欢上阿琳。”天权见阿琳不在,大抵是猜到了,便背对着湖的方向,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将此事同天权讲,天权却道:“温恒君的做法并未有何不妥。倒是你,别总耍着小孩子脾性,叫人看笑话。”“你怎也说我?”天权轻声道:“你在我面前任性些无妨,可在他处总该收敛点,拿出些仙君的气度来。”“你何时变得像二哥那般爱说教了。”我虽爱玩闹,但这气度我还是有的,也不在乎争这些。只是有天权在的时候,我便将那些气度什么的全丢到脑后了,对此我也很是苦恼。温恒和秦吟见我和天权说着话,没有打扰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一同捡柴火去了。天权见状,道:“秦吟君和温恒君找柴火去了,你我既在这闲着,倒不如去找些吃的,不能都叫他二人忙活了。”他要起身,我按住他的肩膀,道:“这种事怎能劳星君你来做,我去便可。想来你也不会同我们一块洗澡,一会儿阿琳回来了,你便先去洗吧。”阿琳回来时只有天权在这,俩人一句话也没说。阿琳不喜欢天权,天权对阿琳倒是没什么态度,虽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至于那么反感。天权起身往湖边走去,阿琳就在原地呆着,等温恒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温恒和秦吟已经点了篝火。大家似乎很有默契,谁也没往湖边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天权已不在湖里了。我正奇怪,忽然另一方向上传来天权的声音。他含笑问道:“苏淮君是在找我么?”没想到被天权看到了,好在天黑,看不出我脸上有何异样,便是有,我也可说是叫火烤的。我道:“你怎从这边过来?”天权提起手上的野鸡,道:“方才回来的路上瞧见的,想着你爱吃,便去抓来。”我不觉咽了咽口水,吃了这么久的素,总算有点荤的了。我笑道:“等着我回来给你展现我的手艺。”说着,我拉着温恒,同秦吟一块往湖边走。当然,这会儿我只心心念念着那只鸡。天权将野鸡放到一旁,也不留在那,走远了些。不过也是,他和阿琳若单独呆着,定是十分尴尬。天权坐在树桠上,随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瓶琼浆,自个儿喝着。我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他,阿琳指了指不远处的树,道:“他在那边。”我瞧着阿琳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有些想笑。等鸡烤得差不多了,我便去叫天权。他这几日没适应凡间的作息,睡得少,如今喝了点酒,已经睡了。可惜了那瓶琼浆,叫他拿着洒了不少。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只见他从树上翻下来。我怕他摔了,正欲伸手去接,却见他翻身时手扶了树枝一下,稳稳地着地,顺势将那瓶子收了起来。我上前道:“你这几日没睡好,吃了东西便早些歇下吧。”他点了点头,随我回去。吃东西时,我拧了一鸡腿给温恒,他却递给了阿琳。阿琳抢着要拧下另一个给温恒,我眼疾手快,抢着先拿下了,为此,阿琳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我道:“别的我可以让你,这个可不行,这是天权的。”天权笑道:“你自己吃吧,不必留我的。”他拿了个果子便走了。我看着他走远,又看了看手里的鸡腿,想了想,递给了温恒,还特意强调道:“这个你可不能再给阿琳了,不然我要不高兴的。”秦吟怕天权饿着,想再拿些吃的给他。我拉住他,道:“你别去扰他,让他好好睡会儿。”秦吟问道:“那文公子到底是何来头?我听你叫他‘天权’,可这‘天权’不是北斗星里的名号么?”我这才想起我方才一时嘴快,忘了该叫天权‘文公子’的,没想到秦吟这都注意到了。我立马在脑子里编了一套话,道:“文公子的师父乃一隐世高人,总共收了七个弟子,这七个弟子长大后颇有仙人之风范,他便按着年岁以北斗七星作为他们的名号。文公子排行老四,故而唤他天权。”我想着回头得同天权说说,省得漏了马脚。阿琳听着我在这胡说八道,没有拆穿我。夜里,我们围在火堆旁睡觉。阿琳现了真身,窝在温恒身旁。秦吟怕林里不安全,我同他道:“有天权在,你无须cao心这些,只管安心睡。”但秦吟还是硬撑了半宿。我们这边有火光,寻常野兽不敢靠近,他是担心天权一个人在暗处不安全。没想到夜里还真的有妖物靠近,是一树妖。那妖物伸着它的树根往我们这边来,怎料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竟把天权吵醒了。天权不打算出手,他施法取出了些许琼浆,轻轻一弹,酒水进了火堆。那火突然变大,发出爆裂声,那树妖因火光被吓退了不少,我和秦吟也都被惊醒了。秦吟拔出他的剑,与树妖周旋。温恒还在睡觉,但阿琳已经醒了。我对阿琳道:“你看好温恒。”接着唤出凌华剑,和秦吟一起追着树妖打。我和天权下山前皆敛去了一身仙气,那树妖没能探出我们的身份,还误以为我们只是凡人,这边攻击我们,那边还准备袭击天权。我想着这于天权而言并非难事,并不打算过去帮忙。但秦吟心系天权的安危,一见那树妖朝着天权过去,便赶了过去。天权连眼也不抬一下,收起了瓶子便继续闭眼睡觉。树妖知道自己打不过我们,趁着天黑便逃了。次日温恒醒来见周遭散着一些树根,觉得甚是怪异。他拿剑拨了拨那些断根,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去找天权,他仍在睡。我喊道:“文公子,该走了。”这回他是真迷糊,还好我接得及时。我扶他站好了,他揉了揉眼睛,又甩了甩脑袋,抬头对我道:“走吧。”“你昨夜又喝酒了吧?”他微微扬起嘴角,道:“喝一点好睡些。放心,醉不了。”“知道你酒量不差,那半瓶琼浆醉不了你。”我道,“昨夜你怎把树妖放走了?”天权只道:“它有它的造化,不该由我来收。”天权摇着扇,悠悠地走回秦吟跟前,朝秦吟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不过刚刚那一幕温恒和秦吟都看见了,两个人心里都不大是滋味。我笑嘻嘻地说:“我饿了,你们要吃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