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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汉,比如书生家小河对面那个长得高高壮壮黑黝黝的汉子。狼今天过了桥,便不知不觉走到那人家外。“啊,这、这大白天的,哥哥饶了我、啊,好棒、唔,还要、还要……”虽然隔著一个篱笆还有一堵墙,但狼可不是一般的凡人,人家可是那中山的狼王。这耳力,当然是比凡人好了不知多少倍。所以当他听到这让一般人面红心跳的呻吟时,不禁“唔?”了一声,而後,狼顿住了脚。他绝对不是喜欢听墙角的小人,他以狼的尊严发誓。只是……这发出隐忍的销魂的呻吟声的,怎麽听也是个男人呢。狼抬起头看了看这房子,没错,他没走错,这的确是那二十好远了都没娶上媳妇儿的单身汉家呀。那这呻吟……?“啊,哥哥的力气好大,那里真粗,要弄死我了,呜啊啊……”卧槽,这、这光景,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有多诱人了,怪不得这家夥不成家立室,原来是在屋里藏了个男人。狼听著那屋里一会儿“哥哥快弄死我”,夹杂著另外一个人粗重的喘息,不禁便走了几步,悄悄地推开了院门。里面两个男人战得正酣,哪里注意到外面又谁隐去了自己气息,隔著後门的小窗眼往里面偷窥。狼从後窗里看到那单身汉的居室里,一人正翘著臀,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趴在床沿放荡呻吟。而他身上俯著一人,正卖力地“啪啪啪”地用腿间悬吊的那物拍打著他的rou臀。上面那人豁然便正是书生的村邻。“好小子,原来你不喜欢女人,竟喜欢这样的男人。”狼一边腹诽,却看得一刻都移不开视线。那下面的人虽看不清楚样子,却叫得尤其yin荡,身上的人先还挂著件单薄的马褂,但二人缠著缠著,那马褂也被下面的人扯了下来。那里面yin秽的光景害得狼不时地吞著口水,虽然看得他下面都硬了起来,却忍不住想,那小书生怎麽就不像人家这麽放得开。若是书生也在床上主动地摇摆著屁股,主动地坐下来把他下面那根吃进去,主动地把胸前那两颗在自己眼前揉来搓去,如此如此这般,那岂不快哉?而这时里面的人已经换了体位,那汉子将身下的人以连接著的姿态抱了起来,而後就像抱著小儿屙尿一般地抬著对方的双腿离开了床。那人在室内一边走著一边抽插,前面的人突然悬空,便吓得反手搂著男人的脖颈:“啊,你好坏,啊,好深好舒服,人家还要更、更深,啊──”狼抹了一把嘴,不禁把两面的两个人想成自己和小书生。他用他的巨根戳进书生下面的小嘴里,书生yin荡地缠著他不停地喊:“好哥哥,我还要”,他便更卖力地把自己送进书生的最深处,而後两人从这一间屋子干到另一间屋子,若是在晚上,还可以把小书生按到後院的草地上,让他只能趴在自己身上看星星。简直想得狼直流口水。而屋子里,那干人人话不多,狼就听到他问了几句:“舒不舒服?”“这样够深了吗?”,其余便都是他低沈的享受的声音了。狼没想到那平时看起来沈默老实的庄稼汉干起人来竟然这麽猛,不禁又拿自己和对方对比,最後还是觉得自己在床上更雄壮威武,至少他能大干一晚加一个白天,把小书生弄得晕过去几次。区区凡人怎麽能比的?想到这里狼不禁暗自得意。却见那两人已经对著自己的方向,还好他使了隐身术,对方也看不到他,他便在窗外偷偷摸摸地放心大胆地瞧著。这时他也把被干的那人的长相看了个清清楚楚,倒不愧是妖精变的,披著一张白璧无瑕的皮肤,齿白唇红,楚腰纤细,看起来也就人类二十出头的岁数。但狼知道对方少也是几百年的小妖怪了。那被干的人此刻已经被cao弄得神魂颠倒,狼看到他嘴里包不住的唾液顺著白嫩的下巴淌下来,一直便到了形状美极的肩胛骨。而腿中间那根也算粗长的东西挺直地翘著,随著後面的人的一戳一出,不停地打在他自己的胸膛上。“真是够yin荡的。”狼看得目不转睛,却又有点不爽快。虽然小书生在床上挣扎反抗的样子总是别有风味,但狼也希望哪次他也能主动一下。自己好歹是狼王诶,那小书生就不知道要对他多少服帖一点吗?最後那小妖精终於到了临界点,高高地弓起身子,腰挺得像一把拉满的弓,大声地叫道:“哥哥杀了我啊──”狼便看到他那根猛地喷出了白浊,他持续地射了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倒在後面的人的怀里。“这麽快就出来了?”後面的人一笑,便抱著他一边抽插一边走回床的方向。狼便看著那两个人又重新叠在床沿“啪嗒啪嗒”地rou体拍打个不停,一会儿工夫後,那汉子才嘶吼了一声,猛地一个挺身,将下腹牢牢地贴住了前人,挺直身子地射了出来。东郭先生和狼(rou文)14H前奏狼看完一场好戏,觉得还意犹未尽,但又有些悻悻然。那小妖精被灌了一肚子人的精华之後,还没和人温存,就穿好了衣服,亲了一口躺在床上享受著余韵的男人:“我先去做饭了,哥哥休息一会儿。”而後就精力充沛任劳任怨地跑去做晚饭。狼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开始昏昏然了,想来这时候小书生也该下了课堂,若这会儿去半路等他,说不定还能截到人。於是狼便“嗖”地离开了村夫家里,眨眼来到了书生回家必过的小路上。东郭先生前面走著两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肩上还抱著一个,他一边和他们说笑著什麽,一边远远地路上走著。此刻炊烟四起缭缭,环绕在村落之间,书生就走在那一副临近傍晚的景色之中,後有翠竹婆娑,山峦空远,前有归家的路,孩童两三。在这幅画面里,书生的笑容竟是如此的清楚,仿佛一切的景致都只为了映衬出那一张白`皙清俊的脸。狼看著他温柔轻软的笑脸,竟怔怔地呆在了那里。那仿佛是一副永生的画卷,明明平凡至极,却猛地击中了狼心里的某一处,让它原本想要上前去迎接小书生的,却竟然忘记了如何迈出自己的脚步。那书生哪里曾那麽温和宠溺地对自己笑过,狼想,虽然对方只是些孩子,但他发现,书生对他们那麽好,自己竟然有些吃醋了。或许那人是非常喜欢孩子的吧,像是狼这样的妖怪,才觉得小孩子真是世界上最麻烦最难对付的生物。他这样的生物,是绝对不会有耐心那麽温柔地去照顾小狼崽的,当然,人类的孩子也一样。所以他才不急著去寻找自己的那什麽另外一半。狼的人生还没逍遥够,怎麽就得容忍自己被什麽配偶、子嗣给束缚牵绊?光是族里那一堆事情,就够他伤脑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