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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皇後更美,堪称世上第二美男,不知是真是假?”苏梦醒道:“我说荤话倒也罢了,哪有正经人说什麽男人貌美的?漠先生既说了这话,定要狠狠责罚才是。”漠晟刚说了声好,就被苏梦醒捉了嘴亲。两人方才在上面不过是搂在一起叙话别情,并未赤裸相对,此番身在地底,又呆在精美睡房之内,满腔的情欲早已成了脱缰的野马,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漠晟平日里是个好好先生,清心寡欲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只是一旦瞧见苏梦醒的身子,便成了豺狼虎豹,把个清净修身都扔到爪哇国去了。二人脱了外袍里衣,携手上了东海石床。苏梦醒躺在下面,腰下垫了个衬被,照漠晟顶喜欢的姿势散开手脚候著。那边漠晟已然动情,身下之物早贴了肚子,他俯下身子,边把那细条条的身子亲了个遍,边用手指取悦苏梦醒的物件,待到颤巍巍起了,再换了嘴巴去叼。苏梦醒盯著他行事,一刻也不愿意移开眼睛,不当心流了眼泪下来,心口竟疼痛莫名。他对漠晟道:“你莫要忍了,只管进来就行。”漠晟专心取悦於他,并不答话,待到出了精水吃下肚去,才转头与苏梦醒说话:“你身子还凉,要不我先抱抱你吧,进去不进去,却是不急。”苏梦醒嗤了声,故意懒然道:“你若是不行,直说便好,徒然找什麽借口,好生无趣。”美人恩第十三回桀骜3漠晟知道他嘴坏,但心里仍有些忐忑,怕他大病初愈,承受不得,便道:“我先用手给你松松身子,到时候若是不行,你可要喊停。”苏梦醒边骂他罗嗦,边要作势起床。漠晟暗自苦笑,不再收敛心中野兽,用床边的香膏药油沾了手指,从一到四,顺次送入,到了後来,连手掌都能进去自如。苏梦醒盯著漠晟行事,目光迷离,真正是风sao入骨。漠晟被他目光所迷,下身胀痛,已不能再忍,於是折了他双腿贴著胸脯,把尘柄小心翼翼压进谷道,照著熟识的路径一路往里,真如利剑劈开rou缝儿,其中畅美,难以形容。漠晟先抽了十几回,把路子摸个清楚,寻著苏梦醒最快活的地界之後,更是可劲儿往那边送,一时间就听得肠鸣与尖叫声混作一处,好不逍遥快活。就这麽冲了百十回,苏梦醒只觉得谷道里的物件越发粗壮起来,他猛地伸手揽了漠晟的脖子,把上身抬高几分。两人上面口对著口,舌头涎水搅在一边,下边也如玉兔捣药进出不停,临了漠晟大吼一声,把肚里的精水全喷进苏梦醒rou里,丢了个干干净净。此番性事畅美,极为合契快活,漠晟也不管苏梦醒下身精湿,就著兴致为他舔弄干净。完事後两人又捉了嘴亲,间或说些情话也是甜美异常。苏梦醒看漠晟满面红光,知道他意犹未尽,於是下手捉了他物件,慢慢挑弄起来。这苏梦醒与漠晟不同,风月之事颇为精通,不一会儿又惹得漠晟动性,全都泄在了苏梦醒嘴里。两回欢好之後,漠晟再不忍心弄他,只赤身抱个满怀,淡淡亲他眼睛额角,最是珍惜不过。苏梦醒多日不曾纵欲,此番和漠晟欢好早就是心中所愿,他缩在漠晟怀里,嗅他体味,却不知自家体香也是漠晟最爱。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漠晟轻轻笑道:“你身上真香,涂了什麽东西?”苏梦醒道:“我也不知为何?许是小时候吃了什麽怪东西,沾染上的。”漠晟伸手撩起他一缕乌发,放在鼻尖轻嗅:“可惜你我聚少离多,下次嗅此清香,也不知是什麽时候。”苏梦醒笑称这有何难,伸手从枕边取了短刀,手起刀落,斩了一把头发,用发带捆了交给漠晟。漠晟未曾想到他会如此,不禁狠狠把他锁在怀中:“你总是如此决然,让漠某好生心疼。”苏梦醒觉得这话动听无比,身心也松快许多,他由著漠晟用手抚遍全身,不禁胯间的鸟儿又微微抬起头来。漠晟已然得趣,手下更是熟稔,他正想问苏梦醒要不要在来一次,不想苏梦醒忽然脱了怀抱,趴在床边干呕起来。漠晟大惊,追去一把抱住,眼睁睁看他吐了一摊黑血,顿时死的心都有了。苏梦醒吐完,只觉得浑身被抽空了一般,连身在何处都闹不明白,隐约间听到漠晟叫他名字,才缓缓睁开眼来。漠晟见苏梦醒醒过来,心里的石头才稍许放了放,他怀里的身子又轻又软,真是心疼不已。苏梦醒虽是累极,但自有一股清气从丹田生起,慢慢延了四肢百骸,却是多年来未曾有过,心里隐约有些感觉,便轻声宽慰道:“那黑血吐出去,舒服了许多,想是方才玩得厉害,冲了淤血,也算是件好事。”漠晟听了,用手给他把脉,果然没什麽不对,於是二人著了小衣,钻在被里相拥而眠,不管晨昏睡了一场,醒来时皆是神清气爽,调笑之间比原来更加亲密。苏梦醒先穿衣起身,从藤箱里取了冷菜冷茶各色酥酪送与漠晟来吃,两个人吃了一半,又起了性情,不由自主撕了衣服来玩。因有了上次欢愉,漠晟便放得更开,他让苏梦醒骑在身上,只把个棒槌直塞了进去,攥了细腰就摇,弄得身上之人媚态万千,娇吟不停,直泄得肠子里也弄了水出来,好不娇羞。苏梦醒再也撑不住身子,靠在漠晟肩上直喘,他一头乌发扫在漠晟前胸,闹得那二老爷又抬起头来。苏梦醒觉得rou里的楔子硬了,便忍不住笑道:“好个漠晟,原以为你是个忠厚之人,不想居然是个yin棍中的元帅,耍屁股的将军。今日你我大战这许多回,还嫌不够麽?莫非你要用此物斩杀苏某不成?”漠晟羞得面红耳赤,嘟囔道:“还不是你故意招我麽?何必要用此话羞臊与我。”苏梦醒吃吃笑了,干脆整个儿瘫在漠晟身上,耍起牛皮糖来。漠晟恼他顽皮,扯了他头发对了嘴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分了开去。苏梦醒下面与漠晟楔在一起,只觉得魂灵儿也锁在一处,真象是千年修来的缘分,否则他苏梦醒堂堂男子,出身富贵,生来心高气傲,怎会甘心让他人当掰开屁股当女子般做耍。想到此处,苏梦醒对漠晟道:“你我今生冤孽,许是前世修来的,否则你个呆木瓜儿,怎能有如今这福气?”漠晟呵呵笑了,腰上力气更加了几分:“上天垂怜,把你这金玉般的好人儿许给我这山野村夫,即便是今日就死,也死而无憾也。”苏梦醒假怒道:“休要乱说,若被阎罗听去,小心性命不保。”漠晟赶紧赌咒发誓哄他,说了许多永远不死的浑话方才作罢。苏梦醒虽是通了淤血,终究不如漠晟有些体力,不知不觉在他肩头昏睡过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