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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剩下的无不噤若寒蝉,从此尽职地扮演着泥娃娃的角色。他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一个一个都付出了代价,可是他一点都不高兴。心的空洞不是用血可以填补的,他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小孩,自己不快乐,便要天下人陪着一起不快乐。这是身为一个皇帝的权力。可是现在,他微笑,胸口已经不空了。有一个男人用他的爱情把那里填的满满的,幸福的感觉好像就快要溢出来。他并不想在秦燊重要的时装秀前面再惹什么麻烦。或许他还是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幸福让人变得宽容这是一点不假。如果他还处在昨天和亲身冷战的情绪中,不把这些人整脱层皮他就不姓赢,可惜现在没这份心情。“喂,你到底想怎么样?”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站了出来,是James。其实大家抱着的想法都差不多,要杀要剐,你给句话,也总比这么一直拖着的好。“你们想干什么?”赢弈悠哉的坐在了舞台的前面,虽说不打算进行些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但是给他们一些精神压力也是不错的。←由此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这么拖下去,就要没时间了。我记得你,你,还有你还没有走过台是吧。你,还有你怎么连妆都还没画。你,你可以试衣服去了。”真是个尽职的舞台总监。“你们不想让我跟阿燊说你们消极怠工吧。”所有的人即使再疑惑,也不愿意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给赢弈抓住小辫子,便纷纷忙碌了起来。看起来赢弈在这个方面真的蛮有天赋的,他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演出的修正,人员的编排以及一系列相关工作中去。顺便也打算借此忘记一些他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例如那两人去了哪里?为了什么?忙完一个上午,“好,大家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赢弈挥挥手,疲惫地趴倒在桌子上。“喂,阿弈,原来没发现你这么有天赋啊,哪儿学来的。”“是啊,眼光好准。”自由自在一群人围拢到赢弈身边。刚开始大家是都很战战兢兢,怕一不小心就得准备着领遣散费了。但一起工作了几个小时,发现这位新任的舞台总监很了不得呢。其实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担心由于他砸了自己的饭碗。现在看来人家的确有真才实学,虽然和他们印象中的某人大有出入,但是的确是这个比较赞一点。能在秦燊手下工作的本就不是什么小人,大家的心结在看到赢弈如此尽力又的确是有能力之后早已荡然无存。所以说,男人间的友谊是很奇怪的:PP“阿弈,我要出去叫饭,要不要帮你带一份。”James招呼。“好啊。”“要吃什么?”“随你。对了,顺便去看一下信吧,阿燊好象说今天有东西寄到。”“好的。”只剩下两个人还在与他持久抗战,Sandy和Lance。不过他们结梁子的原因……,所以……。“阿弈,饭,还有信。”“噢,信放桌子上吧。”“你帮他拆一下好了,我记得阿燊说是面料什么的。”很厚的一封信,赢弈小心翼翼地打开,手上窜起一溜血珠。“怎么了?”在旁边女Model关心到。“没事,不小心划到手了。”赢弈微笑。信里面的确是面料,不过面料里还夹着片刀片和一张纸。纸,和昨天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数字由17变成16。“没事吧?”“没事,大家继续排练吧。”一个下午又很快从忙碌中溜走,直到6点,秦燊和麦文还没有回来。赢弈努力掩饰内心的焦急,还要安抚其他人的情绪。“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他们就好。”“但是……”“回来了,回来了。”“阿燊,麦子,你门跑哪里去了啊?”“不好意思,路上轮胎出了点事情。”麦文笑的依旧阳光灿烂。“备用轮胎呢?”“也坏了。”“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没事,没事,大家回去吧。”等了很久的众人终于纷纷散去,只剩下,麦文,赢弈,秦燊三个人。“到底怎么了?”“真的没事。对了,我带了点东西给你。”麦文跑回车里,从后座拿出一束怒放的向日葵,赢弈跟着出去了。“Iwillnotlietoyou,mysun!”硕大的向日葵拿在手里,赢弈进退两难。“好了好了,大家都很累了,早点休息吧。”秦燊的脸色有点难看。麦文微笑。自由自在其实如果赢弈有一点点和和枪支打交道的经验,就会发现,那两个据说是不小心被铁钉扎破的轮胎,根本就是被抢射穿的,而且是当今最新型的M-16。29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静的流过,平静……那个,大概吧。如果扣除那几个邮包炸弹和秦燊一日黑过一日的脸色。麦文开始肆无忌惮的表现出他对于赢弈的“狼子野心”,动不动就以观光旅游或是享受美食的借口把赢弈拐出去玩。秦燊的脸色虽然一日黑过一日,却始终未曾明确的表示阻拦。相反,也时不时地和麦文一起闹失踪。工作室的各位同仁全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看他们三个纠来缠去。Lance还调侃麦文说,“麦子,左拥右抱可是不道德的哦!”麦文也只是笑笑。赢弈的态度最是暧昧不过,虽然每次都会答应麦文的邀约,但出门前都会特别注意秦燊的脸色。三个人的这台戏,让看客大呼过瘾,近来的肥皂剧都没这么到位。至于邮包炸弹,James有一句相当经典的名言:“工作室是不是被谁安上炸弹磁石了啊?”某天,连着收到两个邮包,一个立刻对警报器起了反映,送到警局里去,据说里面装的炸弹足以让整个工作室白日飞升。大家都以为这就算完了,所以在收到第二个邮包的时候随手丢在了桌上。结果真是丝毫大意不得,那个邮包也炸了,虽然只解决了一张桌子。对了,邮包里还有张白纸,上书一个大大的8。不过整体而言,还算得平静,不是吗?^^“阿燊,麦子和阿弈去哪儿了?”总有好事者喜欢挑逗盛怒中的狮子,藉此为乐。秦燊抛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们去圆顶教堂了。”“哇,圆顶教堂呢。好适合私定终生的地方啊!”“就是就是,悠扬的管风琴,”“俊美的神父,”“还有漂亮的有色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