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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姿势。赢弈轻轻松松地从他手臂中脱身出来。转身,离开。临走前不小心碰落了桌上的餐刀。动弹不得的费列罗只有看着那刀闪着寒光向他胯中落下。还好,只是把裤子割开了一条缝隙。他现在需要担心的,是怎么不伤害奥尔德家族第十四代首领的面子从这里走出去。对了,还有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这手中国功夫早已让道上众人闻风丧胆,他怎么还是没小心呢?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真是个辣美人。”轻笑。要不要先回警局一次呢?赢弈犹豫着。看看表,时间的确还早,他现在过去,倒是有可能打草惊蛇。而且他也不想再被局长在耳边吼,“就算是收尸你也得让我们知道个地方吧!”那个老人,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呢。自由自在可是,现在的他,已经背负不起感情这种奢侈的东西。被人喜欢也好,被人憎恨也好,且自由他。于他,无关痛痒。如果,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霍华德家族的首领,想必他早撑不到现在了。黑道上对他的称呼,地狱骑士,他不是不知道的。微笑,终归也是要回到那里的。自己这一生,杀人无算,除了那里,怕也是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的了。只是,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在那里等着他,陪着他。他当然会在那里。记得曾经提起过这个问题,那个男人说:你的罪,我担一半。所以,就快解脱了啊。车子进了警局,赢弈一进门就被拉到一边。“西泽尔,你小心一点,局长好像又在发火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不怕,我进去他就好了。”崇拜的看着他,敢直面局长怒火的全米兰,不,全意大利大概也只有西泽尔警官一个了。虽然能让那个老狐狸发火的大概也只有他一个罢了。“西泽尔,”“局长,又怎么了?”“你今天是执勤时间,去哪里了?”“去和朋友吃了顿饭。”赢弈面对局长气地胀红的脸,云淡风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一个人擅自行动,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知不知道,”“道上的悬赏现在已经达到五亿四千万了。”赢弈顺势接了下去。“你,你明知道还……”局长怒目而视。“放心啊,那么值钱的命,我不会让他们轻易收了去的。”他笑的痞痞的,“就算真的活腻了,我也会让局长你把这笔钱给赚走的,你放心。”“西泽尔,你就这么不想活吗?”局长看着手下的这员大将,不管媒体怎么把他描述的鬼神莫测,他始终觉得,西泽尔是在寻死。他那种办案方式,简直就是不要命了。那些折在他手里的人,至多不过是提前准备的陪葬品而已。“哪有,生命那么美好,我怎么会不想活了呢?局长,你看这天气多好,来,表虎着张脸,这样很容易老的。”“西泽尔,”“对了,局长,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BYE!”“西泽尔,你给我回来,你这个混账兔崽子!”真是不该回来的,赢弈揉了揉太阳xue,觉得头有点晕。这次被骂一次,等回来估计还得被骂一次。还不如等他任性妄为够了,加一起被批个一次来的爽快。只要那时候,局长还骂得到他。估计,很难。等他到了西区三号码头,发现那儿已经有些不明身份的人在来回走动了。小心翼翼的闪进一个墙角,摸熟了哪些人巡逻的的路线。找了个身形与他有些相近的,手刀敲下,那人立时就晕了过去。忙碌了一番,把他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赢弈也装模作样的巡逻起来。仔细打量,大概是正主还没到的关系,大多数人都有些松懈,他这个冒牌货在这里晃了许久,竟都没人发觉。再仔细看了看,觉着有些不对。这些人,看起来似是雇佣兵,而非霍德华家族的私人部队,彼此间都不是很熟悉。为什么呢?自由自在如果费列罗的消息准确,这可是比大买卖,难道那个新首领就这么信得过外人吗?还是,真正的交货地点并非是这里?想到此节,赢弈不由得有些着急,他装作无意地向码头边走近了些。游艇,一艘正要启航的游艇。果然失算了,码头只是个幌子,真正的交易是在游艇上进行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游艇启航前混上去。“什么人?”一个在岸边巡逻的雇佣军看见一个黑影跳入水中。游艇正要启航。“等一下。”岸上的人用对讲机联络床长,“怀疑有人可能爬上船了,建议停船检查。”船长也慌了,这事可不能乱来,现在在他船上的人,哪怕只是上了点皮毛,他恐怕都是活不下去的。一阵忙乱,仔仔细细地搜遍了船上的每一处,却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人。船长不满的看着岸上雇用兵团的队长,“耽误的时间,你负责吗?”“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他明明看到有人向游艇游去的啊,难不成居然看花了眼?“开船吧。”赢弈躲在一棵一人多高的棕榈树后,微微一笑。搜查的时候的确是没有人的,不过在队长那群人下船的时候,他留在了船上而已。只是,可怜了那箱瓷器。经过刚才那一次检查,他已经基本弄清了这艘游艇的结构,也知道了他要找的人在哪里。因为只有这个房间船长说什么也没放他们进去。门口的保镖离他不过三步之遥,他静心屏息,努力不弄出任何声响。倒不是怕了他们,只是不想打草惊蛇。那些保镖来回走动,倒也没想到要往棕榈树后望上一眼。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房间内响起了脚步声和笑声。大约是和约谈成了,宾主尽欢。门被推开,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那这次,要多谢阁下的招待了。”“哪里哪里,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随后走出的男人虽然身形稍矮,却毫无疑问压制了整个局面。就是他了。赢弈再不犹豫,从棕榈树后闪了出来,一手勾住那个男人的颈项,一手轻轻的压在他的玉枕xue上。一触即发的姿势。自由自在男人倒是毫不慌乱,“不请自来的客人,你是谁?”如遭雷箦,这个声音在他心里响过千百遍,温存的,调笑的,沙哑的,清亮的。赢弈的手有些颤抖。他就制着男人的姿势让他转了个身,手片刻都不曾离开过男人的重xue。面,对面。忘了如何呼吸。莫不是,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