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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被男人无套内射(h)

    

小逼被男人无套内射(h)



    封劭寒看清标题,费神许久才理解文字表达的内容。

    结扎什么意思他当然懂,不仅懂,他还觉得下半截身体格外疼。

    他嘶了声气,指间用力将文件的一角捏皱。

    这几张纸是易绻藏在里面的,大概有两三个月的光景了。

    封劭寒挺佩服她的,从前在瑞士的时候她藏不住心思,什么酸甜苦辣都要吵闹地和他分享,现在倒是藏得挺好,竟叫人一点也察觉不到。

    如果不是他想来给避孕套做点手脚,她定能瞒他半辈子,没准哪天直接用麻药把他扎晕了就抬上手术台呢。

    因祸得福,说的估计就是这么个故事。

    封劭寒自认为走了无数次鬼门关,如果杀人算亏心事,他的心早就已经亏完了,可是此刻他依旧觉得胸膛里躁得慌,仿佛闷着股无名火。

    他给避孕套做手脚其实不算亏心事,算坏事;

    她想偷偷给他做结扎手术,也算坏事。

    不过,肯定有一个更精准的称呼。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封劭寒切换不过来语言系统,他今年夏天一直留在内陆,远程负责军事组织的海外行动指导,每天七八种语言来回使用,一下子想不起国文。

    他躁郁地舔舔犬齿。

    对,那个词叫缺德。

    女人娇媚的一颦一笑浮现在他眼前,他想起当初强迫她偷情时,她那句娇滴滴的警告。

    “你要么结扎,要么戴套。”

    如今,她的心是他的了,他也成为她见不得光的另一个丈夫,她享受惯了他的滋润,也不再奶凶奶凶地提醒他做措施,态度松懈不少。

    这个夏天,他肆意霸占她周一周二周三晚上的时间,这几日怀晔忙着工作没法分心,他就把她掳到隔壁房间连着cao三天,她被他搞得都要崩溃了只求他能快点释放,让他不戴套或者射在外面都行。

    没想到,小花瓶表面乖乖的,内里还藏着坏心思。

    她如果硬要逼他结扎,封劭寒其实也乐意,但就是单纯的不爽。

    这文件只有一份,说明是只给一个人看的。

    他可以结扎,那凭什么怀晔不用?

    不对。

    万一这张纸就是准备给怀晔看的呢?

    封劭寒找到一丝平衡的支点,阴云密布的心情总算好了些,把文件原封不动地放回柜子里。

    他掉头出门,直接去洛萨的办事处找怀晔。

    办公楼上上下下都是他安插的人手,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办公室,等到踏进门才象征性地敲门。

    怀晔还以为是哪个恐怖分子,险些就要按紧急铃叫保镖。

    “你没工作了?周五下午还有空找我。”

    他讽刺。

    “我没你那么忙。”

    封劭寒都不用他招待,自个在沙发上找地方坐,闲适得很。

    怀晔放下钢笔,背靠座椅盯着封劭寒这个不速之客。

    今天是周五,他刻意没有安排商务行程,只用花时间确认完能源大会的发言稿,就可以接易绻去西餐厅共进晚餐,再一起缠绵整个周末。

    他和封劭寒规定好的,周五到周日的这三天晚上,女人归他。

    故此,他的一身白西装不似平时沉闷郑重,更显得他肤色冷白像个绅士;腕表也修好了,是他自己的雪域系列。

    这人表面像绅士,实际也是个禽兽。

    封劭寒想。

    这段时间他们互相不逾矩,彼此各占三天默契地分享易绻,偶尔碰见对方态度也还算不错。

    “我没什么事找你,路过,上来转转。”

    封劭寒随口挑起话题。

    “易绻最近对你怎么样?”

    怀晔转着婚戒洗耳恭听,他身上总是有种精锐的疲惫感,想起女人的美好,疲惫才稍稍退却。

    “挺好的,老样子。”

    他用六个字总结了一下夫妻关系的精髓。

    怀晔最近的工作确实忙,因为他知道能源大会的本质其实是一场声讨,针对他的声讨。

    自从去年开始,国际关系每况愈下,世界上不少利益群体觊觎洛萨的稀有金属矿产,甚至在预谋针对北国的战争时,他的产业就是这些群体的最大目标。

    压力一大,怀晔就只能在易绻那里得到放松。

    虽然能源大会不是派对,她当成派对筹备也好,这几周约莫是想买通他到组委会那里美言几句,净在床上讨他欢心。

    怀晔明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很受用。

    “她真没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

    封劭寒不甘心地再次确认。

    “没有。”

    怀晔继续否认。

    封劭寒了然。

    看来,要么他们都被易绻蒙在鼓里,要么她没准备告诉他们。

    *

    与此同时,易绻正在易华饭店忙着监工。

    夏秋换季即将到来,她打算把酒店里所有的装饰花品换成枫叶秋菊重新装点,加上第三栋新楼也即将装修完成,要cao心的范围足足扩大一倍。

    视察新楼布局时,易绻忽然有了灵感,想把会议中心的一部分挪到新楼,这样既能分散人流,还能弥补去年的不足。

    去年确认场地的时候,设施老旧是被提起最频繁的缺点,那今年要是换到新楼的话,应该就能满足组委会的要求,还可以挣个好印象。

    易绻把自己的想法和会议中心负责人一说,负责人表示可行,但大会日程临近,不确定这样大幅度的变动能否顺利实施。

    事在人为,易绻没多犹豫,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封劭寒,请他过来评估这个方案在安全层面是否可行。

    封劭寒似乎刚从外面赶回来,身上还染着暑气,结实贲张的大花臂捧着平板电脑审阅方案,那一块电子产品比他的巴掌还小。

    易绻知道他肯定会赞同她的,于是开始分神欣赏他的手臂线条。

    这男人的身型真是优越,十年如一日自律保持肌rou量,她还担心他在内陆会松懈呢,没想到还是时时刻刻能惊艳她。

    她可能也是喜欢他的rou体,才会纵容他和怀晔叫板吧。

    易绻笑着想。

    “不可行。”

    封劭寒看完图纸,低痞冷硬的嗓音将她从梦里唤醒。

    “嗯…?为什么呀?”

    易绻有些没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封劭寒会拒绝她,缠着他要他给个说法。

    “新楼的设施都是最新的,当初设计疏散通道的时候你不是也看过觉得没问题嘛?我知道现在改方案时间有点紧,你就帮我一下嘛……”

    “不可行就是不可行,风险太大。”

    封劭寒轻飘飘地拒绝她。

    “再说,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求我?”

    易绻对上男人幽暗且有敌意的眼神,直觉他不太对劲。

    到底是谁惹他了?他忽然变得这么难说话。

    好在易绻每天生活得很富足,她善良心旷不会随便和人计较,还以为封劭寒心情不好,主动拉起他的手参观新楼,美其名曰散散心。

    易绻出生那年,易华饭店的两栋老楼就经历了百年风霜,如今新楼终于建成,她莫名有种承担起家族兴盛的责任感,在设计的时候就很投入,把很多新时代流行的小资元素都融进易华饭店的雍容内核里,让新楼更贴近年轻富豪的风格,吸引一批新鲜客户。

    三楼宴会厅外的空中花园垂直森林立面,就是易绻最喜欢的设计之一。

    ”这个叫多rou植物,你没听说过吧。”

    她傲娇的小神情就像金丝雀展示自己新造的窝,硬要他去摸一摸那颗胖嘟嘟的石头草。

    她闹,封劭寒耐着性子配合她,伸出手摸了一下。

    大概就半秒的功夫。

    “哎呀,这花又不会吃人。”

    易绻嗔他,自己伸出手把蓝松和狐尾天门冬的位置拨弄正。

    “还有那株的鹿角萝,要在湿润的环境里才能好好的,怎么都没有水呢。”

    “大家伙,你说我在这边弄一个小溪怎么样?啊——!”

    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小姐怎会熟记园林师的设计,一门心思想给“贫瘠”的森林立面添点水,却意外触发了隐藏在墙里的自动洒水器。

    雨幕未歇,水珠水雾成片洒在她身上,她惊呼连连,慌忙往他的怀里躲。

    封劭寒看着女人娇憨狼狈地投怀送抱,心想她这一惊一乍的演技可真不错。

    哪有这么巧的事,她带他才参观,碰巧走到森林立面,碰掉触发洒水机关,还故意穿了一件……容易湿身的裙子。

    湿润丰盈的发丝贴在胸前,浸水的裙子勾勒出挺翘的曲线,朦胧曼妙,穿比不穿还性感。

    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温软的娇躯依偎在他怀里,恍惚间又回到曾经二十岁失足少女的年纪,可怜兮兮地求他照拂。

    甚至怪yin荡的,衣服湿得都能印出奶头凸起的圆点,贴在他的手臂上,软硬敏感的小粒。

    “你乖了这么久,原来就是想色诱我通融。”

    封劭寒掐一把她腰间的软rou,识破她拙劣的勾引。

    易绻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懊恼推搡他的悍臂:“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心机!”

    封劭寒痞坏地嘲笑了声,意思很明显。

    他觉得,她就是在牺牲色相勾引他。

    易绻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只好临时找了件空的客房换衣服。

    她脱下湿漉的裙装,看着封劭寒面对窗户的方向坚决不回头,便赌气地换上睡袍,再也不想理睬他。

    “我走了,你随便。”

    她刚到门口,突然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抱个了满怀。

    “这是对付我的新招术?”

    男人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粗糙有力的手指隔着睡袍摸她的奶子,将她按进怀里,胯下勃起的jiba顶在她的两瓣臀rou之间,色情极了。

    “谁说的……你别摸……你干嘛呀!”

    易绻竭力不想表现出欲拒还迎地模样让封劭寒占便宜,可她的屁股被jiba顶着,guntang的温度惹得她不由自主的撅高臀瓣去磨蹭粗硬的棒身。

    渐渐地,她酥软身子两眼含春,没了刚才求他通融时的小心翼翼,浑身都是被滋润透的妩媚。

    她最近夜夜被喂,除了例假和每周一次休息以外,其余时间都在床上挨cao,骨子里对roubang的渴求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和他亲热,可她又想起晚上还要陪怀晔,对他也没有太多兴趣,浅尝辄止即可。

    主动权颠倒,封劭寒被她蹭得硬到爆炸,差点直接扯下裤子就想狠cao进去。

    “小sao货,你不是就想让我结扎么。”

    他揉着她的屁股,恶狠狠地吸着她颈侧的嫩rou。

    “可以,那我们就无套做一次。还有怀晔也必须结扎。”

    易绻这才明白他的反常,不高兴地责怪他:“你怎么还偷看我的……”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让我看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霸道地打断她的话,声音低哑极了。

    易绻被她一说,堪堪注意到自己确实衣衫不整的。

    刚才她赌气匆忙,丝质睡袍只系了个腰带,松松垮垮的蝴蝶结被他一弄就散开了,不仅将她的纤腰玉腿露个精光,领口也敞开露出两只硕大的奶子。

    他一说,她着急地想要遮掩,可惜越遮越乱,硬翘粉红的奶头随着乳波狂甩,简直像在诱惑男人犯罪。

    “勾引我?”

    封劭寒一步一步地逼近,直至把她困在门后,禁锢得她逃不掉了,他便顺势分开她的腿,手指粗鲁地揪着她的阴蒂,再没入那紧致温暖的小roudong。

    “嗯啊……混蛋……”

    易绻被他插得浑身一颤,眼尾染上妩红。

    她前天夜里刚被他搞过,周四休息了一天才将身子和花xue被蹂躏的痕迹养好,准备今晚干干净净地给怀晔cao;

    如果她身上有痕迹未消,怀晔就会特别不悦,要跟她先玩一次强jian游戏强调他才是她的合法丈夫,而她多半受不住这样过于刺激的游戏。

    眼看着封劭寒又要糟蹋她,她紧张地只想打开门逃跑。

    “穿成这样就想出门?就这么欠cao?!”

    封劭寒被她刺激得双眼发红,急不可耐用roubang狠狠贯穿了她。

    “啊……啊……要被捅穿了……”

    易绻的xiaoxue一天没被roubang进过,久违的填满胀意让媚rou疯狂收缩绞紧,紧紧吮吸着柱身的每一寸,连上面狰狞凸起的青筋也被拓印到她的灵魂里。

    看着她的两团肥白奶子不停甩打在门板上,封劭寒粗喘着托起她的腿,抱着她边cao边往回走。

    客房是新的,虽然他第一次来,但不妨碍他对房间的了如指掌,径直把她抱到床上,更用力地cao她。

    小女人红着脸迎合他的撞击,雪白的屁股几乎被撞得变形,xue道里更是被插得yin水泛滥成灾。

    “呜……不要……你快停下……怀晔快回来了……他会发现的……”

    “那就不要告诉他。”

    封劭寒咬住她的唇,深深吻着。

    ——

    粗长的一章,指挥官心心念念的内射终于要实现啦

    人夫白白被占了一天,肯定也要和浅浅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