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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是谁(微h)

    她匍曲地像是一粒即将炸来的米,扭着就要避开他,整张被子被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热气,全都花光了。触到的地方有些已经染了更灼焦的气氛上去。

“啧,听话,要不然一会又该发热了。”

发热

她发烧了吗?

门被一关上,外界的杂乱声音再无展身之地。秦鹤臣才后怕地追究起来:

“陆肆,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搞?

他确实是在搞,不过对象不是生病发热,而是苏瓷。

他干着急有什么用?质问苛责谩骂他都听不见,再者,姓秦的脑子真不愧是不好使的,他既然敢做出来这种事都是就不怕可能延及到的一切,至少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还是秦鹤臣忌讳比较多一点。投鼠忌器,陆肆也就是吃准了他不敢也不舍得挂电话,才敢如此嚣张。

“嗯,唔”

几根手指伸进来搅拌,一池的水像是被蒙住一样,模模糊糊地,更甚呜咽求饶。

他单膝跪上床,下身的束缚叫他解了好几分,腥燥的东西昂首挺立在空中绽放着,叫她瞅见,眼里又是一场劲浪,身体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无端的手感传到陆肆手中,他先是低低笑了几声,而后抬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粗大,缓解着taonong了几下,还想着带着她的手一起纾解。

可惜,被她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在望见他大兄弟的第一眼,她就极快地闪开来。

对于这种命名为羞怯还有愤懑的情绪,他很是不能理解,也并不清楚他的小妻子究竟在为这个含糊些什么。

“苏苏,都吃了这么多次了,不至于还害羞?”

说话的空当,胯间的那个时候玩意已经抛出来一点白色的黏精。

他蹭了一点,用了半根食指来接,想着送到她口中,虽不能大口大口吞咽但是好歹也可以让舌苔过过瘾。

“呸咳”

谁料她这次,半点荤腥也不能见,平时倒还没这么忌口。不知是真的不可,还是在为刚才的电话膈应。

“好好好,现在不吃,回头再吃,行不行?”

男人的调笑,女人的抗拒,一切的一切纵然是刻意为之,落到秦鹤臣耳中,同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梦一样。

在这里他是被迫的观看者,也是无缘的过路人。

对面的人,亦步亦趋地跟过来,捏着苏瓷对他横行无忌,随性滥杀。

真是好没道理,明明她是他的妻才对。

手已经叫他捏的不成样子,几乎是抖这,给林宥那边发了消息,催着打捞车辆的力度再大点还有今日这通蹊跷电话的电信查询。

他甚至用了好几分钟来组织语言。

“啊”

突然,水浆崩裂的声音从那边传出,来不及开口就听见那边陆肆败坏心惊地吼来一声苏瓷。

“小乖小乖?”

嘟嘟嘟



这场觉睡地极好,如果不是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旁边念叨着话,她想,时间还能更长一点。

梦里打响指的那个人做工大概很好,一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重脚轻之感,所以当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跟她搭腔的时候,她还有些不适应。

“苏苏你醒了,身体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苏苏?

“苏苏是谁?”

她茫然地想着,在得不到答案,甚至自损的头疼起来后,干脆也不想,就去问这个一点印象也没的男人。

“苏苏是谁?”

陆肆看着以一种更加无辜眼神看着他的苏瓷,陡然间,陷入到一种更大的恐慌当中。

参谋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这个问题似乎叫她也觉得蠢透了,于是端正换了种问法:

“苏苏,是我吗?”

“”

话说的多了,那股子不对劲也就冒了出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瘪的可怜,像是谁倒了无数玻璃渣子,顺着喉管滑下去一样。

“咳”

看看周围,水倒是不难找,离着没多远的桌子上就立着一个。

觑了一眼,穿身上着完好,除了躺的有点粘腻感之外,一时间也察觉不出来其他的什么。对面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紧紧地盯着自己,眼睛锐利而笔直,不笑,所以才让人觉得有很多冷艳在里头。

冷艳?

她是怎么着想到这个词的?

“咳咳”

陆肆终于醒悟过来,比她想的还要快,将水倒好,放在她手里。

“慢点喝”

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把杯子接过来,刚才那句话姑且算是两个人碰面之后的第二句话,听起来没什情绪在里面,又有点像是有点别扭地在唠家常,脑中没有他的记忆,她也只能暂时猜测着,他俩或许是同事?又或是朋友?

但是这语气,瞧着,像是两人纠葛很深的样子。

喝完,她也不敢劳烦他,自己乖巧地就把杯子放到一边。

“喝完了?”

她嗯了一声,并没有要抬头的意思,本能的驱使叫她在对着他的时候,总是选择逃避的那一方。

为什么?

短短几秒,没有信息傍身,自然思索不出来什么,况且,为什么对一个人恐惧,这本来就是一个深远难解的宏大命题。

她只是打心底里觉得,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还渴吗?”

摇摇头准备躺下,就在整个身子缩回被壳的那一瞬,有人拖住了她,揪住了畏缩的一角强制性地一同驱入壳里。

“再喝点。”说着,半杯闲置下来的猛地灌入他口中,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一管明显地喉结轻易进了眼。光洁凸起的一颗,边角嶙峋,突兀地如同天降的什么怪石一样。

她却觉得,那像一个开关,只要她摁下就会立即陷入到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地步去,而现在的她,离悬崖可能仅仅只有一步之遥。

是他动一下,她就会降落的地步

他压下来的时候,躲无可躲,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虽说是喝了水,但是嗓子似乎比之前更要干涩滞凝。

预想中的风暴没有来临,他极有力度地搂住她的腰,并不敢十分用力,只是钻进她口中的舌头不守规矩地很,啮食着,可能已经在内壁里面幻化成水气的物态。

无形,他却吃的过瘾,像是把那截小舌头想象成饴糖一样。

虽说要喂她水喝,但是终究也没做成。以她的角度,姿态,他要是真的喂下去,是会蔓延淹没了的

“你不是喜欢玩吗?苏瓷。”才刚得到一线喘息的机会,唇又被接连攻陷,他粗鲁地咬住,几乎是拿出很阴鸷的音调来警告她:

“这辈子我都陪你玩下去。”



“大哥,你自己可以吗?”

“这点东西,小意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礼貌来往,尤其是任祥这厮趁着苏瓷不清楚,过来占便宜的行径无耻之至,着实让陆肆头大,他不满地觑了任祥一眼,偏偏这人还没有自觉,嬉皮笑脸地过来跟他打岔:

“不要老是板着个脸,这样,我弟妹怎么会喜欢你呢?”

这话不落的个靶心,都算对不起他整日贱兮兮地过来凑热闹。比起他,苏瓷确实和任祥在一起的时候比较自在。要是知道她那日是真的不记得,所有前尘都忘却了,他怎么着也不能又犯混蛋,把人好一顿欺负,弄的她一见他就怕。

“好好搬你的东西,废话那么多,搬完赶紧滚。”

她虽是木桩一样地在他怀里呆着,但是躲避的动作依旧灵活地很,像是两条泾渭分明的毁桥一般,无奈,他只能换个法子问她,丝棉柔气:

“今晚想吃什么?”

“不知道”,她转身去问任祥,似乎是真的要找他参谋一般:

“大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领证了么?

都行,我跟陆肆口味差不多,他吃什么,我跟着一起就行。”

苏瓷听这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样子也并不准备说些什么。

“”

陆肆简直要被气笑,自己就这么洪水猛兽,让她忌惮,脑子里都一片空白了,还这么堵着墙过来防他。

连问都懒得问。

任祥眼观鼻鼻观心,看着气氛不对,赶紧又出来打圆场,将自己粘合剂的功能发挥到极致:

“咳,你不是喜欢吃那个牛rou羹什么的吗?弟妹,你对这玩意忌口不?”

忌口?她垂眼下去,似乎在回想,不多时,有什么浪花一样的东西打过内壁,但是上头对着的却是个残月。游了许久,也只是有一道很模糊的人影闪过。

太快了,没抓住,只知道是个坚毅的形象来,飘过去之后刮起来几阵风,凉飕飕的,跟戳了一个洞一样

一片空白。

弯眉如刀,蹙的样子一下下落下他心上,难免的也忐忑起来:

“好了,别想了,你忌不忌口我清楚的很。”

抬头去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她瞅着没那阴沉的迹象,也跟着放松不少。

“嗯”

或许是这句难得的温顺让他很是宽心与淑慰,直到回家,也没别的不愉快闹出来。

饭毕,陆肆迫不及待地要将碍事的玩意轰走,准备下一秒就和苏瓷亲亲我我,共赴二人世界。

扭捏不舍地送到门口,她一步三回头的架势让要走的那位看的颇是不忍。都到这般地步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她害怕陆肆,遇上他,惯性地就成了个残缺,前尘往事暂且不提,只论旁观的角度来说,他是同情并且心疼苏瓷的。

谁家姑娘这么被祸祸,不得疯了?

叹口气,想着替苏瓷争取一点什么,便开口道:

“那啥,你们家房间这么多,我住一晚上应该不过分吧?”

她听见任祥的话语,只感心头跟撒了一大把跳跳糖一样,学着他,也看向陆肆。

“”

他可以说不么?

眼前无法忽视的热潮,生生就要碰下去粗暴的回绝,半晌,在这一个两个的注视下,那句不好总归是叫他给捣烂了。

“住可以,不过。”

任祥急冲冲地返回来,才不管他什么不过不过的。

懒驴拉货屎尿多,事事的。

反倒是苏瓷被震住了,不太确定地回头问他:

“不过什么啊?”

再开口的时候,跟着不详的预感一起,眼前便也结了果子。

涩涩的紧促大团。

“不过啊,你得亲我一口,喊我句亲亲老公。”

“”

任祥一口气没上来,喝的水差点带着他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咳咳你差不多行了,姓陆的,还有个大活人在你俩跟前呢”

“呵”,他盯着因露骨话而脸色爆红的苏瓷,眼睛里陡然泛开一种芬芳来,仔细探究下去,便知道,无多少喜悦在里面,冷冷开口:

“您还是个活人呢?我一直以为你都死了呢。”

“你”

交战之际,苏瓷不合时宜地插了句话进来:

“那啥,陆肆,我们领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