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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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大门被两位服务生拉开,顾真一行被带到正对着舞台的卡座坐下。这里装潢华丽,空气里漂浮着酒液、香水和脂粉的味道,纸醉金迷,满含rou欲。 已经十点了,所有的卡座满员,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男客,女客极少,看衣饰打扮非富即贵。陪酒的女孩们穿着暴露,骰子撞着骰盅,劝酒的调笑,男人哄笑着往女孩的胸衣里塞钞票……没有规则,人欲为大。 除了顾真,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陆灿和程舒然的眼睛到处转着看,宋遥夜和楚君杉只打量一圈,目光就转回酒单上。 陆灿和程舒然量都浅,只点了啤酒。顾真点了一瓶威士忌,楚君杉一起喝。宋遥夜本不打算沾酒,顾真说早叫好了代驾,他也不再推辞,点了一杯马天尼。 点完酒,顾真满含深意地笑道:“灿灿,你要不要也点个女孩子,陪你喝酒?” 陆灿看看宋遥夜又看看顾真,虽有心动也有顾忌:“光喝酒,不做别的,行吗?” “行啊。”顾真努了努嘴,“你还可以把钞票塞进她们的衣服里。” 说完,顾真打开小皮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成捆的人民币,目测大概有二十万。 程舒然怔住了,充满不解:“在这里花掉……不心疼吗?” 顾真不再装大尾巴狼:“毕竟是血汗钱,当然心疼。不过既然来了,就先不要想那么多了。” 楚君杉皱眉:“你经常来这玩儿吗?” 顾真无奈地笑:“以前徐……那个人和这里的老板认识,带我来过几次。他给过我一些钱,一部分我用来养关海渡了,剩下的……就花进了这里。” 楚君杉合理怀疑:“菲乐该不会是你搞垮的吧?” 顾真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他有时确实会支公司的钱供我挥霍。但是以菲乐的管理水平早晚要垮,不能怪我。” 楚君杉和宋遥夜沉默了。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月,在这段包养关系中,也许实际上是顾真在控制徐淮方,徐淮方就像被美色迷晕的昏君,予取予求。 陆灿的脑袋伸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顾真摇了摇头,怂恿道:“想好了吗?要不要点个小jiejie来?” 陆灿十分地口是心非:“还是……算了吧……” 顾真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难得来一次,我替你做主吧,这样你遥夜哥就不会算到你身上了。” 她朝送酒的服务生招了招手,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要来一台iPad。她划了几下,又把iPad递了过去。 宋遥夜忍不住问:“……你不会真点了陪酒小姐吧?” 顾真笑容暧昧:“这里可不止有陪酒小姐。” 五分钟后走过来两男两女,朝顾真一行整整齐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两个女孩正要往颜值逆天的楚君杉身边挤,被顾真阻止了,不得不听指令坐在了陆灿两边。 她们裙子领口开的很低,陆灿随便往哪瞟都能看到白嫩的乳沟。他红着脸,挤出一个特别拘谨的笑容,结结巴巴道:“jiejie、jiejie……们好。” 两个女孩子笑得东倒西歪,这一歪还歪到了程舒然身上,程舒然就像被电打了一样,赶紧往旁边楚君杉的方向挤了挤。 顾真笑出声。她招呼那两个穿西装喷香水,长得相当不错的男人坐在自己两边,一左一右搂得无比自然。宋遥夜表情凝固了半晌,也不动声色地往楚君杉旁边挪了挪。 楚君杉无语:“……你们都挤我干什么?” 宋遥夜的脸比锅底还黑:“你不觉得我们三个很多余吗?” 程舒然挠了挠头:“他俩来玩……我们陪同。” 见顾真左拥右抱,怡然自得,楚君杉不忿:“有我们几个还不够,你还要点别人?” 顾真的酒意上头,笑得十分无耻:“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说完,她笑得前仰后合。 宋遥夜默默捏紧了拳,这家伙真是被宠到得意忘形了。 那边两个女孩猜想陆灿是哪里的小少爷,要是能喝倒他,把人带走还能大赚一笔。便又点了一打啤酒,建议一起玩骰子。没想到陆灿有如神助,啤酒几乎被她俩自己喝了。 因为喝的太快,两个女孩靠在沙发上意识模糊。陆灿轻轻晃了晃骰盅里的骰子,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旁边观战的程舒然忍不住问:“你都不怎么输……怎么办到的?” 陆灿的眼睛亮得像夜行动物:“虽然看似随机,其实有方法的。” 陆灿耐心讲解,无奈程舒然一脸迷茫,一个字也没听懂。 陆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听起来是有点复杂。” 程舒然摇了摇头:“是我数学太差了。” 一旁的宋遥夜瞟了一眼两位喝倒的女孩,忽然计上心头。 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打小杯的朗姆酒,又要了一副扑克,招呼大家玩炸金花。 顾真已经干掉了一杯纯威士忌,一时忘了宋遥夜和陆灿都是术数游戏的专家,连忙响应。两个陪酒的男生自然也不会推辞,他们还指望顾真多喝点,多给小费。 所有清醒的人加入了进来。 游戏的进度非常快,宋遥夜偶尔会给陆灿递眼色,陆灿平时犯傻,玩起扑克比猴还精,两个人打配合无比默契。 为了不显得像出老千,楚君杉、宋遥夜一人喝了一杯,其他的酒全被陪酒的男生喝掉了。这家店的酒绝不掺假,两个人醉的跟尸体一样。 宋遥夜噙着得逞的笑容,招呼人抬走四个喝多的陪酒男女。卡座忽然空空荡荡,顾真疑惑道:“现在这里的人怎么酒量这么差?” 宋遥夜拽着顾真的手腕,把她拽来自己身边:“不是他们酒量差。你点多少人来,我就送走多少人。” 顾真叹了口气,这才想起宋遥夜是扑克高手。加上光华少年班出身的陆灿,全场也找不到他们的对手。 宋遥夜打量着她:“你怎么看起来很失落?” 顾真撅嘴:“我难得来这里一次,你们却不让我玩。” 楚君杉瞥了她一眼:“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你玩的?” 顾真缩了缩肩膀:“我不敢。” 楚君杉:“……” 宋遥夜冷冷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顾真没有回答,她看了看表,时钟指向十一点,表演要开始了。 最开始的几个节目都是劲歌热舞,表演者还有外国人。接下来有内衣秀走秀,模特的身材异常火爆,穿着情趣内衣,神情动作挑逗,卡座间的掌声和欢呼声都快把天花板掀翻了。谢幕的时候还有人把成捆的钞票塞进模特的胸衣。 后面的节目的尺度也越来越大,脱衣舞娘每脱掉一件衣服,观众都会卖力欢呼。顾真记得,几年前脱衣舞娘还会留内衣在,而今直接脱光了……隐私部位用颜料绘制着图案,透着欲盖弥彰的色情。 顾真一行只有陆灿看呆了,他没经得起顾真的怂恿,跑过去面带羞赧地给了脱衣舞娘递了两沓钞票。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帅,脱衣舞娘还回了个飞吻。 接下来的钢管舞是男女两个舞者,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男舞者的肌rou练的非常结实,脱掉西裤露出黑色的衬衫夹,和黑色的袖箍相呼应。 他解开衬衫扣,露出精壮的肌rou,最后露出黑色的丁字裤。被稀少的布料包裹的部位异常饱满突出,顾真喝高了,欢呼喝彩还不算,还从箱子里拿了三沓钞票,走上去不由分说塞进了男舞者的丁字裤里。 布料太少挂不住东西,一沓钱掉了下来。男舞者捡起钞票,在顾真的手上留下一个吻。观众发出爆炸般的欢呼,只有宋遥夜这桌的气氛如寒冬。 顾真满面笑容地跑回来,陆灿兴奋地不断鼓掌,顾真大笑道:“灿灿,现金是不是挺有用的?” 陆灿也大笑道:“对!好刺激,谢谢jiejie!” 她坐回原位,宋遥夜的笑容玩味:“你是不是喜欢衬衫夹和袖箍?” 楚君杉补充道:“还有肌rou和丁字裤?” 顾真笑得很坦荡:“看破不说破,是人类的传统美德。” 宋遥夜冷哼:“何必来这里,回家让你看个够。” “啊?”顾真愣了,衬衫夹和袖箍其实本来是实用的小配件,是近几年才被网友开发出情色意味的。宋遥夜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君杉毫不留情地拆台:“你看他,像有肌rou的人吗?” 宋遥夜的脸色一沉,跟楚君杉直接对线:“我是做脑力劳动的,又不拍片子。再说了,我有没有肌rou,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楚君杉哼了一声:“就你这白斩鸡的样子,鬼才信你有肌rou。” 顾真汗颜,宋遥夜平时都懒得跟楚君杉斗嘴,她怀疑宋遥夜不喝酒,是因为会被降智……她忍不住打断:“不要吵了,你们俩是小学生吗?要不要约放学cao场打一架?” 楚君杉嘲讽:”算了吧,我打他那不叫打架,叫欺负同学。“ 宋遥夜也哼了一声:“怎么,你是班主任吗?还是拳王争霸赛的裁判?” 顾真笑出声:“小宋同学,你今天太可爱了。” 楚君杉不满:“我不可爱吗?” 顾真笑了好一会儿,道:“都可爱都可爱。” 降智版的宋遥夜是如此生动有趣,她又给宋遥夜多灌了点。 劝酒劝着,顾真也高了,胆子比清醒的时候肥了不止一点点。她坐在宋遥夜和楚君杉中间也开始左拥右抱,蹭来蹭去。也没忘搂陆灿和程舒然的脖子,充分体现了雨露均沾。 宋遥夜喝多了嘴上压根没有把门的,说出来的话不断刷新其他人对他的原有印象。 走的时候,程舒然打车带陆灿回长跃宿舍睡,代驾开着顾真的车送顾真、宋遥夜和楚君杉。路上顾真和宋遥夜坐在后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或者说旁若无人地勾引调情。 楚君杉坐在副驾,不知道代驾是什么心情,至少他有点听不下去了。 顾真靠在宋遥夜的肩上说,软绵绵地说:“今天你是不是嫉妒了呀?” 宋遥夜阖着眼睛,轻哼道:“别人也就罢了,你搂那两个鸭子算怎么回事?” “可是我后来不是也搂你了嘛,”顾真伸手圈住宋遥夜的脖子,“嗨呀,你生气了也没关系……一会儿回家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宋遥夜冷笑:“也是,我要不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要无法无天了。” 顾真笑得特别欠:“真的嘛?你都说了好久了,要我rou偿房租和餐费,可你总是光说不做。” 宋遥夜轻笑道:“你很想我做给你看吗?” 顾真笑得特别坏,迭声道:“想啊想啊。” 宋遥夜也笑:“你记不记得有篇同人文里面,你是女帝,我是帝师,我总把你做得上不了朝的?” “记得。怎么啦,你要把我做得上不了班吗?”顾真清了清嗓子,忽然正色道,“对了,有首诗我一直想送给你。今天正逢月明星稀,夏夜怡人……” 宋遥夜打断她:“我要听重点。” 酒精在顾真和宋遥夜身上,和吐真剂差不多。只听顾真饱含深情地道: “春天里的事物都太浅薄, 我不要春天,不要玫瑰, 不要你眼里的泪光, 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一个完整的朝夕。” 一时车里无比安静,楚君杉不得不承认,他的嫉妒在此刻到达了顶峰。他今天终于明白,他想要的不止是顾真的身体,还有她那颗从来都向着别人的心。 代驾大叔在这时候插话了:“他俩是情侣吗?” 楚君杉的语气很冷:“不是。” 他把这对狗男女送到了家门口,本想进去阻止他们俩做苟且之事,但是宋遥夜特别无情地把他赶了出去,威胁说今晚他敢进来,就打断他的腿。 到家了,门关上,宋遥夜把顾真按在门板上亲。他另一只手撑着门,脑袋很重,什么原则、克制都忘了,他只记得顾真刚才背给他的诗。 ——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一个完整的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