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大小姐和女奴互换身份在线阅读 - 大小姐和女奴换身份被母亲看着春药灌肠浆糊封逼被父亲cao烂屁眼

大小姐和女奴换身份被母亲看着春药灌肠浆糊封逼被父亲cao烂屁眼

    大小姐上次虽然十分后悔跟女奴meimei互换身份,但换回来以后,虽然过回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生活,但过了些日子,就又被下身的sao痒憋得又想去体验了。

    这日,大小姐听说父亲那边叫meimei去跟前伺候,就心痒的跑去找找meimei换身份。

    女奴meimei一听jiejie又想被凌辱了,自然是欣然答应。

    大小姐不知道父亲叫meimei去做什么,女奴meimei自己可以完全知道的。

    沈老爷在房事上有些虐待倾向,但他十分疼爱自己的正房妻子,不忍让妻子难受,平常只发泄在妾室身上。

    而等到一对长得跟正妻三分相像的女儿长大以后,其中一个女儿更是府里人人可欺的女奴,沈老爷哪还忍得住。

    沈夫人对此也完全没有意见,夫妻两个又有共识,这个女儿虽然做了女奴,但毕竟流着沈家的血,是万万不能怀孕的。

    所以沈老爷每次都是只cao女奴的屁眼,同时为了防止他一时兴起坏了大事,沈夫人每次都会把女奴的sao逼用浆糊封起来。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却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女奴自幼就被教养的知道自己是天底下最低贱之人,如果没有jiejie的对比,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父亲对jiejie宠爱有加,有求必应,母亲对jiejie温柔呵护。

    女奴心里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以往跟jiejie关系好,刻意不去多想这些事。

    大小姐不知道这么躲,满心期待的跟meimei换了衣服,就跑去正房那边。

    于是她就见到平常总是温柔对她笑着的母亲,冰冷着脸,满是嫌恶的表情,理也不理她,就指挥着下人工作。

    大小姐失望的跪在地上乖乖等了一会儿,然后被下人们粗鲁的丢进浴桶里。

    大小姐平常洗澡都是有侍女服侍的,侍女对她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哪里让大小姐觉得不舒服。

    不过她现在用着女奴的身份,给她洗澡的只是几个粗使的婆子,动作也十分粗鲁,拿个不知道哪来的破布用力在她身上搓着。

    大小姐被搓的皮肤都红了,疼的坐躲又闪,又被婆子呵斥着抓回去继续搓洗。

    好不容易身体洗完了,又被压着趴在浴桶边上,屁股正对着母亲。

    大小姐羞得全身更红,她下体私处还是头一次被母亲看到。

    不过如果她回过头,就能看见,她的生母,如同看着一个物件一样,冷漠至极。

    婆子们拿出一个牛皮做的水袋,把前端的尖嘴粗鲁的捅进大小姐的屁眼里。

    大小姐的屁眼还没给人插过,水袋尖嘴虽然不粗,但是没有润滑直接捅进去还是一阵疼痛。

    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婆子就在水袋上用力一捏,里面的水就灌进大小姐的肠子里。

    水是冷水,婆子挤压水袋力气很大,一股脑的往大小姐肠子里灌。

    大小姐难受的感觉好像身体都被冻住了,肚子被水灌的渐渐鼓起来。

    一袋水灌完,大小姐肚子涨的几乎顾不得母亲就在身后看着,就想当场排泄出来,却被婆子们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屁眼。

    大小姐不止屁眼疼,整个肠子都在疼,憋得几乎想要打滚,但身体却被婆子压着趴在浴桶边上根本动不了。

    憋了好一会儿,塞住屁眼的东西终于被拔出去,大小姐顾不得羞耻就喷了满地。

    然后婆子们往她身上泼水洗净污物,又拿出一袋水往她屁眼里灌。

    如此灌了三次,终于才完全把大小姐的屁眼洗干净。

    大小姐的屁眼已经被洗的张开小口,突然被释放空虚的不时收缩。

    她觉得屁眼很痒,sao逼也很痒,却不知道,其实灌肠的水里面早就被兑进了春药。

    沈老爷第一次想要cao女奴屁眼的时候,沈夫人担心女奴介意父女的身份表现拘谨扫了丈夫的性致,就在灌肠水里加春药,让女奴完全发情。

    后来发现虽无必要,但是女奴被春药折磨的比以往更加下贱的样子,丈夫却很喜欢,于是就每次都会如此了。

    大小姐想要开口求他们cao自己,但终究想着母亲就在旁边,说不出口,只能一声声的难受浪叫。

    她的身体又一次被清洗干净,这回却是翻过来仰躺着,双腿被分开。

    大小姐期待的雀跃,以为他们终于要弄自己的sao逼了。

    却见婆子从一个碗里挖了一大块白乎乎的东西,啪的摔在大小姐的sao逼上。

    那是刚刚熬好的浆糊,但大小姐不知道,她只感觉sao逼被啪的一下糊住,那东西烫的她差点当场尿出来。

    sao逼被烫的剧痛,但本就sao浪的大小姐在屁眼里春药的作用下,只觉得爽,sao逼颤抖着想要吐更多sao水出来。

    那婆子却已经拿了一块小木板,压在刚刚摔打在大小姐sao逼上的浆糊,涂抹起来。

    浆糊很快糊满了逼缝,从尿口到逼芯,全被封堵住,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甚至有不少浆糊填进了逼芯里面。

    大小姐流到逼口的sao水无处可出,只能委屈的流回zigong,像是憋尿一样的憋回去了。

    大小姐只能憋着yin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压着晾逼,她试图想要收缩sao逼,但动了几下sao逼竟然完全动不了。

    等到浆糊晾干,婆子在大小姐sao逼上抠摸了一会儿,确认已经完全封死,这才放开大小姐。

    大小姐被放开以后,连忙去摸自己下体,入手是硬邦邦的感觉,她这才意识到这白色的东西是浆糊,她下体竟然被完全粘住了。

    她觉得又刺激又害怕,有些担心如果以后这浆糊都打不开了可该怎么办。

    这时她就听到自己母亲终于说话了,“嗯,准备好了就给老爷送去吧。”

    说完母亲就冷漠的转身进房了。

    大小姐十分委屈,母亲居然对她这么冷漠,却是忘了她现在是用的女奴的身份。

    她很快被带到一个房间里,见到自己父亲。

    在大小姐的心里,父亲虽然严肃,但是对她十分宠爱。

    但眼前的父亲,却是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色情的表情,他双腿叉开,腿中间跪着一个女人,正在卖力的讨好吸舔jiba。

    大小姐认出这是柳姨娘,正是前段时间破了她处女身的二弟的生母。

    父亲享受着姨娘的服侍,时不时还拉起柳姨娘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然后在她叼着jiba鼓起的脸颊上扇一耳光。

    每次这样扇耳光的时候,父亲的表情都格外享受,大小姐偷偷想可能是因为扇耳光的时候,隔着姨娘的脸蛋碰到了jiba。

    她还是头一次这样亵渎自己的父亲,虽然是跪在旁边看着,但是还是觉得十分刺激,sao逼想要流水,却被浆糊封着流不出,只能饥渴的不住夹屁眼。

    她恨不得能推开柳姨娘,自己冲上去舔父亲的jiba,被父亲抓着头发扇脸,然后最好是,父亲能用他那粗大的jiba,狠狠cao穿自己的sao屁眼。

    这样的想象,让大小姐屁眼都流了不少水出来,也不知是之前清洗留下的水,还是肠液,又或者是憋在肚子里无处释放的yin水从屁眼里流出来了。

    沈老爷又让柳姨娘吃了好一会儿jiba,这才推开她,吩咐大小姐上前。

    大小姐顺从的趴伏在桌上,撅起屁股讨好地夹着屁眼。

    沈老爷看着已经完全发情的贱奴,满意的扇了几下大小姐的光屁股,这才恩赐一般的把大jiba一杆到底的捅进大小姐的屁眼里。

    大小姐虽然已经发情,又被灌过春药,但屁眼毕竟还是第一次,紧致的根本吃不下沈老爷的粗大jiba,但架不住沈老爷力气大,还是齐根捅了进去。

    大小姐只觉得自己屁眼连同肠子都要被撑裂了,疼的哇哇大叫。

    沈老爷自己也被夹得疼得差点软了,气的用巴掌连连狠抽大小姐的sao屁股。

    “sao屁眼放松点!”

    沈老爷当然想象不到这是他疼爱的嫡女的处女屁眼,他只以为是自己cao过不知多少次的下贱女奴的屁眼,虽然有些日子没cao了,但也不可能这么紧,肯定是这sao逼故意夹他。

    大小姐屁眼里被大jiba塞的满满当当,再被抽打屁股,感觉像是受到两面夹击一样,又疼又爽,在春药的作用下,屁眼虽然还疼的厉害,但是却已经起了快感。

    沈老爷不管不顾的一边大力扇大小姐的sao屁股,一边顶着紧致的屁眼猛cao。

    “啊啊啊啊!!sao屁眼要被cao坏了!爹爹慢点!!”

    沈老爷皱眉呵斥,“闭嘴!贱货!这也是你能叫的!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他一说话,就停下来jibacao干的动作,大小姐被屁眼里的难受折磨的顾不得心里难过,只能委屈的说,“奴知错了……老爷行行好,动一动吧,奴的sao屁眼痒死了……”

    沈老爷嗤笑,sao货就是sao货,虽然长着一样的脸,但是这个下贱女奴跟自己的宝贝女儿完全不是一回事。

    沈老爷又在大小姐屁眼里狠cao了一会儿,下意识去摸她sao逼,入手的手感让他想起来,sao逼已经被浆糊封起来了。

    沈老爷无法,只能继续干屁眼。

    大小姐倒是不知道沈老爷的心理活动,她被cao的欲仙欲死,上半身已经完全瘫软在桌子上,只知道摇着屁股浪叫。

    “嗯啊……老爷好厉害……啊……狠狠教训奴的贱屁眼……”

    “呜呜……sao货的屁眼要被cao烂了……啊……”

    “唔啊……奴好贱啊……啊啊啊!!奴sao逼也好痒啊……老爷帮帮奴……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sao屁眼被jingye烫坏了!!!啊啊啊!!!!”

    大小姐被自己亲生父亲抽打着屁股,cao着屁眼,随着沈老爷浓精射出,居然就用屁眼达到了高潮。

    不过沈老爷可没这么快放过她,不多时就又硬了,他可是专门为这个贱货女奴攒了好几天没释放。

    大小姐被cao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整个人都晕过去,屁眼口根本合不上,无数的浓精yin水从屁眼淌出,流到腿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