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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还在反复刷着卓尾的微博,突然重重地“咦”了一声。“刚刚几条热评怎么不见了?”悦悦疑惑地咕哝道。我探头过去,发现她一一输入关键字:许墨、周棋洛、白起,都没有检索到该内容。无语了。我憋着笑打开微信,给他编辑了一条消息。“言不由衷,幼稚。”在我按下发送键的同一秒,收到了他的消息。“来华锐找我,现在。”第二十章天生不是女王我躲在公司的楼梯间转角,明明在自己公司的大楼,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之前以为所有记者都转移阵地去围李泽言了,事实上并没有,还有那么三三两两的守在大楼门口,等着我这只放松警惕的兔子。一辆很显然是网约车的荣威550停在门口,吸引走所有记者的注意力,那群人跟饿虎扑食一样围了上去。跟我对换外套的顾梦低着头,口罩帽子墨镜三件套齐全,一语不发地挤开记者钻进车里。与此同时,我蹑手蹑脚地溜到大楼后门,李泽言安排的车正在那里等我。一路开到华锐大厦,相安无事,不过也只有这片刻的太平了。李泽言是怎么掐着点跟我一起回到华锐的?远远地看到他身后就跟随着大批的记者,镁光灯闪个不停,不知道是想拍八卦还是给他拍写真。我从车上下来之后,瞬间所有黑洞洞的镜头对准我。如果我有密集恐惧症,现在怕是要吐了。“裴小姐请问您跟华锐的李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李先生,请问罗嘉小姐的微博秒删是因为华锐公关团队介入吗?”五花八门的问题层出不穷,一个个靠过来恨不得把麦克风怼我脸上。原本负责隔离李泽言和记者的安保部门,看到我出现之后,自动把安保防线延伸到了我这边。李泽言站在不远处停下脚步,似乎在等我。魏谦看到我之后,本来脱口而出的一句“老板娘”在说了第一个字之后,硬生生改口高喊一句:“裴总!有事找李总吗?”记者快插进我鼻孔里的话筒没吓到我,倒是差点被魏谦这个称呼吓到了。裴总……真是亏他想得出。就算是以前没和李泽言在一起的时候,这家伙也是裴宁裴宁连名带姓的叫,现在,我想他是叫给在场所有人听吧。我不是李泽言的依附品,我为他工作,但是我还是我。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笑,我信步走到李泽言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淡定地说:“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数秒间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只有镁光灯把李泽言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去我办公室。”他面无表情地牵动嘴角说完,率先向前开出一条路。我们两个同时出现在华锐大厦的电梯厅前,被拦在门外的记者暂且不谈,连员工都时不时低头窃窃私语。李泽言似乎对周遭的声音恍若未闻,双手插在口袋里悠悠地站着。电梯抵达一层,门打开的时候,其他等候电梯的人不约而同地朝后退一步。甭管认不认识的,这个默契程度真的是没谁了。李泽言扬了扬下巴示意dy?first,我没多加客气径直踩了进去。结果这就成了我跟李泽言的专属电梯。电梯里是有摄像头的,所以我跟李泽言始终保持着距离,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没哭吗?”他突然的开口让我忍不住微微侧头。我挺直腰背,低声回了一句:“嗯,快忍不住了。”摄像监控最后捕捉到的画面应该是李泽言跟我规规矩矩地走出电梯,但是这一幕在进入李泽言办公室之后就彻底失控了。总裁办公室的黑檀实木大门合上的刹那,我被李泽言压在门板上,他的吻很重,似乎在借由这个举动发泄什么情绪。我的眼泪在嘴唇相触那一刻就真的忍不住了,一滴滴guntang的泪珠划过脸颊,没过唇线的时候被他含入口中,再狠狠地搅动到我唇齿间。“嗯……”他过于强硬的姿态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禁不住他唇舌那么猛烈的侵犯,我本能地偏过头避开,却被他用手掌捧住脸压了回去。没有显而易见的证据,我只是出于自觉感受到李泽言在借由这个吻宣泄什么情绪。行吧,我不挣扎了,亲死了算你的。李泽言发疯归发疯,总算还是有理智的,在我死透之前,松开了嘴唇。三十几坪的办公室里,两个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说实话同样是大口吸气,我就没有李泽言来得舒坦,因为他的胳膊依然紧紧地圈着我。他太过于反常的行为,导致我连哭那么重要的事情都遗忘了。“李泽……言?”我轻轻用手撑了一下他的肩膀,试探着跟他拉开距离。也就一秒左右的时间,又被狠狠压了回去。“就这样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李泽言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用极小的声音呢喃着。他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喷在敏感的颈部肌肤上,激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我缩了缩脖子,伸手环住他的肩膀。我无法确切地说出现在的感受,但是有一种非常简明的直觉,现在的李泽言比我想象中的要脆弱。墙上不停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我们静静地相拥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不受任何人打扰。李泽言是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我想他所有的失态都一定与我有关。我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背部,仔细想想这似乎是第一次,他流露出了强势霸道之外的一面,却让我真实地感受到,他也是个正常人呢。不是超人,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纯粹是个普通人的李泽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我的思绪渐渐飘远,有种下一秒想唱世上只有mama好的冲动。李泽言用一句话把我的神志拉了回来。“抱歉。”他伏在我肩膀上,哑着嗓音说道。我没懂,疑惑地问了句:“什么?”“是我大意了。”他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与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相反。“我不应该给任何人有任何机会伤害你,即使是腹诽。”他抬头双手抓着我的肩膀,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我想不起来我刚刚为什么要哭了,但是我挺清楚我这一秒为什么想哭的。我嘴一瘪,眼泪从眼眶往外冒的气势就跟挖到温泉泉眼似的。“你……别哭。”李泽言面对我的眼泪总算很无措,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拭。“跟你有什么关系嘛……呜呜呜……”我一哭起来就眼睛鼻子通红,形象气质全无,说话都说不利索。“呼……”李泽言长舒一口气,温柔地帮我把新涌出的眼泪擦干。“我应该想办法杜绝这一切发生的。”与手上轻柔的动作不同,这句话像是从齿缝间迸出一样,异常咬牙切齿。眼泪依然控制不住往下淌,我十分坚定地摇摇头表明我的态度:“我没有那么轻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