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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弯曲,青筋微现的右手撑在Kingsize的大床上,左手按压着她平坦的小腹,劲窄的腰腹奋力挺送着……她的小嘴微张、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霍晋濰…嗯~够了!”在床上,她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今晚,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求饶了。身后的男人低吼着,并未开口回应她,而是加快了进击的速度。当他终于放开她,令她自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时,一个转身,霍晋濰已经戴上了新的安全套,哑着嗓音说:“老婆,再来一次!最后一次。”随后,伸手一捞,浑身香软的女人就坐进了他的怀中。嗯没错!诚信生意人霍先生向来牙齿当金使,这的确是最后一次,只是这一次的时间有些长而已,长到让霍太太欲哭无泪。……翌日早上9点,霍晋濰温柔地叫醒还在睡梦中的女人。“老婆,快点起床吃早餐了,我煎了你最爱的太阳流心蛋。”说着,还俯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钟施琳翻了个身,用力地蹬着双腿,磨蹭了好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在浴室洗漱完毕后,她换上了一条衬衫睡裙,随意地扣上了几颗纽扣,胸口的牙印和吻痕若隐若现,似乎在力证着某人昨晚的凶残程度。端着盛满温热牛奶的玻璃杯,钟施琳用幽怨的眼神瞪着对面坐着的道貌岸然的霍晋濰,可他却坦然自若地对上她的目光。“快点喝啊!不然一会儿就凉了,用完早餐,你可以继续回房补觉;如果你想回铺头,那我就顺路车你。”“霍生,你果然是属狗的!”她不屑地轻哼一声。“霍太这是在夸我表里如一吗?是的话,我就谢谢你的夸赞了。”他大言不惭地回应。“我都忘了,拿你和狗做比较,简直都是对狗的侮辱。”钟施琳阴阳怪气地说。“我怎么觉得,你顺便也把自己给侮辱了呢?”霍晋濰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许久都没和太太贫嘴,让他觉得甚是有趣。“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出门吗?”直到站在门口,霍总还扭头问了一句,看着屋里的女人冲他甩了甩手,才微笑着带上房门。钟施琳自诩是一个有风骨的人,又岂会轻易就向一个怼天怼地怼自己的男人低头呢?zuoai就zuoai,整花样也就整花样了,偏偏还要在赫赫炎炎的夏日里,在她身上到处留下记号。本来这几天,她都舒舒服服地穿上露出整个锁骨的、各种款式的小背心,凉快又时尚。其实,霍晋濰也没有那么恶劣,故意要给她种草莓。究其原因,无非有二。一是她的皮肤敏感娇弱、吹弹可破,他的力度并不重,这也是为什么在当下,她不会有不适感,总是要到次日才发现;二是肌肤之亲时的反应常常依赖于即时的氛围,和她zuoai时,欲仙欲死的感觉往往让他沉沦而不受控。Chapter20妇唱夫随晚上7点,一进家门,就闻到了阵阵饭香。在玄关处换上鞋子,走近厨房,发现钟施琳用发带把秀发都扫到脑后,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锅里炒着什么,又在砧板上切着什么。霍晋濰看着她忙碌着的小小身影,越发觉得她可爱!明明早上还和他斗嘴来着,可转眼依然心疼他在欧洲吃了20几天的汉堡、面包和土豆。确切来讲,只要他在港,饭点时,她都会尽量地做几个家常菜,至少也会保证,一天下来,在家里吃上一顿饭。“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女人从消毒柜里取出碗筷,转身就看到男人慵懒地立在洗手间门口,惊讶地问了一句。“刚刚。”霍晋濰又挤出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盯着她。霍太太不以为然地“哦”了一声,放下碗筷,转身又进厨房,霍先生跟在她的身后,被她拦在门边。“还愣着干嘛喔?快点去换衣服啊!”“我想看看你都炒了啥?”Howard一边说,一边伸长脖子往里张望。“快去啦!”她伸手推他。霍晋濰再次来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3个菜:子姜炒雪花牛rou、蒜蓉腐乳通心菜以及,点缀着香菜葱花的生蚝rou炒鸡蛋。“时间仓促,我只能简单地炖了鲫鱼豆腐汤,加了一个番茄,没放盐。”钟施琳小心翼翼地把一碗没有汤渣的奶白色鱼汤放到他的面前。霍先生嘬了一口汤,又夹起一块鲜嫩肥厚的生蚝rou塞进嘴巴,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地说:“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超一流!嗯~还有这个牛rou也是,又嫩又滑。”对于他的彩虹屁,她完全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喝完了那碗汤,又给自己盛了半碗饭,默默地夹着菜。没几分钟,她就放下筷子,说了句“我饱了,你洗碗!”“哇!还剩那么多菜,看来得做多几场运动才行。”刚站起身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干嘛啊?”他一脸无辜的表情,补充道:“我是说,明早去健身房,要多做几个项目才行,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当霍先生用厨房的干毛巾擦完手出来时,霍太太也正巧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dyson吹风机。“你坐下,我帮你。”他跨步上前,醒目地抢过风筒,接上电源、滑动开关。十多分钟后,“嗡嗡嗡”的声音停止,霍晋濰用五指轻柔地捋顺她的秀发。“还生气呢?”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在头顶环绕,她抿着唇不说话。“最多我以后注意点,嗯?不对,一会儿我就注意点。”Howard坏笑着说。“我想回一趟广州,看看妈慈。”“好啊!什么时候?”他爽快地回应她。“这个周五,我只住两晚,星期天就回来。”“买票了吗?”“还没有,不急。”钟施琳心想:这不是多此一问吗?没得到你的同意,善解人意的我哪好意思先斩后奏啊?“那就不要买了,我们自己开车回去,反正路好走,也不远。”“嗯?”估摸着会不会是听错了,霍太太猛地仰起后脑勺,疑惑不解地盯着身后的男人。“为什么这么惊讶?难道作为女婿,陪老婆回娘家不应该吗?”对于她的反应,霍晋濰感到有些好笑,“你自己仔细想想,哪一次回广州,你不是选在我出差时?霍太,我严重怀疑你,就是故意撇下我的。”“我以为……是你不想去。”她小声嘀咕着。“嗯,的确没有很想去。”“……”“可谁让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呢!”霍太太携霍先生结伴回娘家,印象中只有新婚那一年。后来,她都是单独行动。一开始,霍晋濰的确暗自生过几次闷气,次数多了,也就随她了。其实近三四年来,Howard每一年都有借出差的机会,去广州看望岳母大人,有时候是顺路、有时候是绕路。虽然也知道她并不缺钱,但每一次,他还是会偷偷地给她塞一大笔钱。距离上一次见她,也接近一年时间了。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