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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的挣扎,就被抓了回来,困住手脚,堵住嘴巴。或者当他越是挣扎越是委屈想哭的时候,慕容钦就越是汹涌。慕容钦看着他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和夏裕明明不像,就算是把他当作夏裕,为什么一定要盯着脸看。白清酒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看,这样赤果果羞耻的姿态摆在他的面前,更想要把脸严严实实的捂起来。第一次之后,白清酒差不多修养了半个月,每天都被慕容钦亲自上药膏和逼着吃消炎药,怕他坏了不能再用了,花钱买来的宠物,总要多驯服几次才会听话。白清酒身体好了,想要找工作画画,被他训斥道:“不许出去,要画就在家里画,我给你最高的价格。”白清酒其实赚了慕容钦很多钱,存在小金库里,到死都没有花出去。——————慕容钦松开了手,转身坐在躺椅上,手边有一杯未满的红酒,他拿起来浅浅的品尝一口:“白清酒,想什么用得着想这么久。”白清酒打了个寒颤,不知不觉,竟到了第二个五年,想起曾经被强制占有的恐惧,心头蒙上了一层雾。他还要用一样的手段对付我,他还要把我伤的彻底再假装给一颗糖就可以哄好。虽然在那五年里,慕容钦在床上从未喊过夏裕的名字,可这永远是白清酒最担心的事情,担心着担心着,又回到了最初最痛苦的时候。慕容钦冷冷的斥责一声:“过来。”白清酒脚步松动,走到茶桌旁,把包好的一沓钱拿起来:“慕容先生,这是我还您的医药费,需要我清点一下吗?”慕容钦站起来,一掌打掉他手里的钱,冷嘲热讽:“把自己当会计呢?就算让你数,你数的过来吗?”“……”慕容钦目光微微发热,在他的头顶游走:“白清酒,不要和我装傻。”白清酒捏紧拳头,他靠的太近了,这样的距离,在五年前是十分危险的。白清酒退了两步:“慕容先生,抱歉,我不打扰您了。”“我已经派人从国外把药物引进,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就可以到,你知道,进口药多贵么?”白清酒下定决心要走,被这一番话绊住了脚,他一没有钱,二没有赚钱的渠道,父亲的病情撑的过三日,撑不过更久。慕容钦深深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多了,从今天提前下班守株待兔,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慕容钦无法解释为什么,从那天开始,他亲眼看到白清酒坐在街角作画,明明是为了卖出更多的画,却每一笔认真到极致。他可以不睡觉,不吃饭,这样画下去,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慕容钦有一个冲动的想法,把他带回家,只画给我一个人看,这样弱小无助的人,简直太好欺负了。第12章你是谁?白清酒自知,这副平淡无奇的身体,没有他喜欢的脸,没有与他同样强大的灵魂,他却偏要以此来圈禁我,占据我。被包养了五年,昏暗之下缠绵悱恻的事情做了那么多次,多做一次又如何,白清酒又不是没有主动献身过,他知道慕容钦最喜欢什么样子。白清酒吞了吞喉咙,转身解开慕容钦的浴袍,他系的很松,轻轻一拉就扯了下来。白清酒半蹲下去,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手掌轻轻扶上,歪着脑袋就要……慕容钦突然将他拉了起来,逼退几步压在沙发上,难以置信:“白清酒,你怎会做这种事情?”“我……”难道要说,是你教得好么?白清酒无法解释自己经历了什么,也许五年什么都没学会,只知道要怎么样讨好他。当然,就算讨好也是磕磕巴巴的,慕容钦喜怒无常,有时对他好,送钻戒送手表,有时候冷言冷语,分房大半个月,起因一定是白清酒拒绝了他。白清酒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脸上,瞳孔澄澈干净,还是曾今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的手指轻轻盘在腰腹,说出这番话一点也不害臊:“慕容先生,我做好我该做的,您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了。”慕容钦抓住他的手:“那为何你不签下那份协议书?我能给你的,不止这一点点。”“我知道,但是我不需要。”曾经白清酒签下那份包养协议书,有自己的私心,他喜欢慕容钦,夏裕也没有回来,五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改变的呢。可他太高看自己了,不喜欢一个人,到死也得不到一句“我爱你”。白清酒闭上眼睛,不愿再去想过往的是是非非,他做过的蠢事太多,多到自己历历在目,慕容钦可能一件都不记得。白清酒勾住他的背,将自己靠近亲吻了上去,一个冰冰凉凉的吻,仿佛不夹杂一丝多余的情绪,触碰到唇齿之时,不禁从心底打了个寒颤。白清酒睫毛微颤,明明在紧张害怕,却可以习惯性的装作镇定,一个吻而已,比起其他轻太多太多。可他忘了,五年前的白清酒根本就不会主动献吻,他是一个看了慕容钦一眼都会害怕发抖的人,一个不管在哪都喜欢低着头,假装没有存在感的人,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可能夜闯慕容家,还主动献身。慕容钦直起身板,冷冷的问了句:“你是谁?”白清酒倒坐在沙发上,衣衫有些凌乱,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为什么这么说?”慕容钦一只手掌压在他的胸口,试探着心脏的温度:“白清酒,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你以前从来不敢这么看着我。”白清酒笑了笑:“你也是。”谁都不敢相信对面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重生回来的白清酒,扰乱了慕容钦的所有计划,许许多多曾今压抑的话,没有做出来的事情,此时的慕容钦可忍耐不住。燥热的空气渐渐平静下来,慕容钦说:“你跟我来。”“……”白清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着脖子走了,豪宅下面有一个很大的仓库,除了摆放酒,就是白清酒的画,堆的遍地都是。而此时,仓库空空荡荡,白清酒不知道他要下来做什么,难道要来一场地下py?他们不是没玩过,好几次还毁了几副画,色彩五颜六色的抹在身上,慕容钦看着喜欢,不介意多毁掉几副。慕容钦做过最变态的,就是让他边画边进行,画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慕容钦却喜欢的很,把它放在画室最显眼的位置。白清酒一步步走下楼梯,满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前方有一块帷幕,好像有什么珍贵的宝贝要隆重登场。慕容钦说:“你画过最满意的一幅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