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30、巫山云雨疾

30、巫山云雨疾

    桑梓箍着洛君瑶的腰,一下下撞入他身体最深处,rou体相击的声音尤为明显。

    端亲王羞耻到快要晕厥,但他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腰下。那里正在慢慢变热,升上脊椎,与他心底的慌乱、酥麻交织在一处,使得压制在上半身的欲念瞬间蒸腾。桑梓稍稍一碰,便会引来一片战栗。

    下面的贯穿感始终不太强烈,好似隔着什么。可是,听到身后小女子的气喘,也能知道,她用了很大力气。联想到她抱着自己穿庭过院都面不改色,让她用力耕耘的,若是寻常人,定会如在云端。他虽然身体触觉不明显,然而,令他心动的女子,与他水rujiao融,光是这件事,便能使他心旗荡漾。

    洛君瑶努力转身,看向他的小王妃。桑梓正挥汗如雨的一起一伏。两人目光相接,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感觉还好吗?”

    端亲王被她撞得不住前倾,胡乱点头,“嗯……”一旦适应了这种方式,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他不能正常人事,只好让王妃代劳。哎呀,还是很难接受!想他七尺男儿,竟要雌伏在小女子的身下……

    桑梓干脆将他翻转过来,两人脸对着脸。她拖过被子,垫在洛君瑶腰下,抬高他的腰部。

    端亲王感觉这个姿势更让人无地自容,他几乎对折起来,无用的大腿压在胸口。他的小王妃,一边压着他,还用指尖撩拨他的红豆,弄得他更加无所适从,胸中翻滚,像煮开的水,快要沸出身体。

    桑梓察觉他上下反应不尽相同,于是,放慢速度,研磨他的内壁,专攻一处,直至研出水物,后庭收缩。

    洛君瑶感到有一股陌生的感觉,自小腹升起,仿佛突然开了窗,阻隔之感顿减。他先是全身发热,就连苍白的腿根都红了。

    端亲王不可置信地看着桑梓,她年轻的脸庞格外生动鲜活,她在自己身体里翻江倒海、所向披靡,像是真正的将军。

    他压抑不住心底的麻痒,不相信自己这幅残区,在小王妃的冲撞下,也能情生意动。

    桑梓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用线条分明的小臂揪紧被褥。他喉间氤氲着水雾,呼出的声音,似泣似吟,全然没有往日冷面王爷的气势。他眼里皆是无助与意外。他深深凝望着自己,他的眼中全都是她。

    桑梓放开他的腿,将他抱到腰上,他双腿无力地跨在两侧,只能用手支撑身体,按住了她的肩。

    桑梓扶稳他的腰,向上颠动,前所有未的深入,让他眉头微蹙。

    她温柔地问:“不舒服吗?”

    洛君瑶腰部使不上力,重心不稳,下面又动个不停,他很难维持上身不向旁处倾倒。待他低头,却赫然发现,原本平坦的肚子上,被顶出一个大包,让他又羞又恼,开口却是一串yin靡之极的低吟,“你这……嗯嗯嗯……啊啊……哦……”不,她简直快要吞掉自己的魂魄!

    第一次尝试极致快乐的处子之身,很快到达极限。他的前面不停滴洒,后面开始不受控的痉挛。就算知觉不大,洛君瑶也被这种新奇又刺激的快感冲得天旋地转。他只能抱紧身前的小王妃,在她肩头大口喘息。

    桑梓抱着光溜溜的男人,抚摸他汗湿的后背,“夫君,感觉怎么样?”就像新婚丈夫,在事后问新娘是否满意。

    待端亲王缓过潮起的余韵,才从妻子腰上翻身躺倒。他的胸膛仍旧不停起伏,声音沙哑性感,“王妃,你从哪学来的手段?”将他这老处男,收拾得毫无还手之力。

    桑梓大大方方的侧躺在洛君瑶身边,“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天作之合?”他不行,但她行。

    一句话,竟将一向冷硬的男人说得哑口无言。

    大年初二,端亲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爷、王妃昨夜圆房了,众人自是一片欢喜。一是,王爷终于苦尽甘来,寻到心疼他的佳偶;二是,王妃坐稳位子,他们今后皆会跟着吃香喝辣。

    天子安插在端王府的密探,也将此事传回宫中。洛君枢刚刚起身,昨晚,他招段凌人侍寝,却没有令她留宿,也未因她夜夜以玉器尽心服侍,而晋升位份。他的龙床只有桑梓能睡,她不在,旁人皆是解决需求的工具罢了!

    天子听到密报,气得打碎了一只九龙祥云琉璃盏。那个小女子真是生冷不忌,什么人都能吃得下去!

    初二中午,端亲王陪王妃归宁,正式拜见岳父莫国公。下午,洛君瑶同莫公爷饮酒、喝茶、对弈、谈兵法,二人十分投机。

    晚间,端亲王夫妇留宿国公府,住的正是桑梓未出阁时的闺房。

    这里的布置,同端王府王妃寝院差不多,没有太多脂粉气,而是像桑梓其人,清清爽爽,端庄秀雅。

    端亲王夫妇在国公府又盘桓一日,初四一早,便带着两府家奴,向雍城行去。

    两位小姨娘,一路上欢声笑语,虽然走在冬日光秃秃的山林间,却有种踏春的兴致。

    桑梓在马车上,用红泥小炉煮了茶,素手斟满,茶色琥珀,香气袭人。她悠悠地说:“我自小喜欢喝茶,还是爹爹亲手教我如何烹制。待我学会,便迫不及待煮给阿爹喝。”说到舟行,桑梓心中甚是想念。

    洛君瑶问:“丈人出家这么多年,每年新春皆是在外修行吗?”

    桑梓笑笑,“你也说出家了,哪里还管新岁、旧岁。”

    他们这次前往雍城,主要为了探望在深山苦修的舟行,顺便巡视封地。

    如果桑梓自己去,难免被天子发现行踪。带着端亲王,便能掩人耳目。

    夫妻俩一路说说笑笑,不消半日,便来到大邑雍城。盛太守与城中官员,自然是早早候在城门迎接。盛超见到桑梓,直说县主洪福齐天。县主府被抄了,人也被禁卫军绑走,如今又风风光光地回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盛皎也从任上回家过年,出现在迎接队列中。旁人不敢看细看端亲王,只有他,上上下下看了洛君瑶好几眼。

    吃过接风宴,天色还不晚,桑梓带端亲王逛园子。

    桑梓问他,想不想骑马?洛君瑶看看毯子下萎缩的双腿,神色恹然。桑梓命人牵来一匹骏马,先抱他上马。

    洛君瑶在下人面前,被妻子抱上抱下,不由挣扎,“你做什么?”

    骏马太高,端亲王无法自主抬腿。桑梓让小厮帮忙,才将他扶上马背。他的腿,无力的散在两侧,看着格外不和谐。

    洛君瑶窘迫得红了脸。

    桑梓命人扶着端亲王的身体,她悉心的将他的脚放入马镫,自己才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

    她扬鞭策马,在暮色中的广阔草地尽情驰骋。冬日的冷风灌进斗篷,他们也不觉得冷,浑身热血皆在沸腾。

    洛君瑶已经十几年没有骑马了,一直生活在压抑和苦痛中。这一次,他像是无光的房子,开了一扇窗,豁然开朗,舒出胸中嗳气。

    跑了一会,桑梓放慢速度。两个人在晨昏未辨的园林里,小跑着溜达。

    洛君瑶手握缰绳,心情极为舒畅,“难怪你因府宅逾制获罪抄家,这般规模,恐怕只有天子行宫可以比拟。”就连他这本朝唯一的亲王,都没有此等官邸。

    桑梓:“这宅子的前主人,其罪名有一项便是府邸逾制。”

    洛君瑶侧头瞪她一眼,“那你还敢住?”

    桑梓:“敢啊,为什么不敢?关也关我了,抄也抄家了。又将宅子还给我,就是让我住的。”

    洛君瑶气结,他还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子。不过,桑梓有他这个亲王做夫婿,宅子也不算太过逾越身份,勉强说得过去。他忽然想起,宴会上有位武将对他的小王妃十分亲近,又问起,“你与咸守城私交很好?”一般这样的人,不会献媚上司。尤其,他看起来与其他官员格格不入。

    桑梓笑道:“这还要仰仗袁将军的庇佑。”

    洛君瑶:“定西的宣威将军么?”

    桑梓:“是。袁将军入京受封,回转定西时,曾来雍城看望我。我知道咸守城私下十分仰慕袁将军,便牵线令他们结识。果然,咸守城与袁将军一见如故。”

    洛君瑶有些狐疑,桑梓只是在定西从军几个月,便挣下军功,还让主将亲自探望,这到底是怎样的情谊?“据我所闻,袁将军刚正不阿,你既然受封县主,又是女眷,他怎会主动拜候?”

    桑梓:“我同袁将军是过命的交情。他不仅来了,还留下一名副将,帮我练兵。”

    洛君瑶眼皮一跳,“本朝律例,任何勋贵官宦不得豢养私兵!”袁非羽也太过纵容她了!

    桑梓:“哪个封疆大吏家里没有几个看家护院的人?此处三面环山,虽无悍匪横行,也是要防着贼人觊觎家眷钱财。我单独住在此地,总该有些人保护性命。这么大的宅子,万一有歹人潜入,找都不好找。”

    洛君瑶想想也是,笑道:“你只有一座封地,便自诩封疆大吏了?”她说练兵,可能也就百十来人,便道:“你不要麻烦定西军中副将,人家吃军饷,不是给你出私差的。你的护院,本王帮你亲自cao练。”

    桑梓大喜过望,“我早就听说,夫君用兵出神入化。你来练兵,我自是放心。”

    洛君瑶嗤笑,“你还不放心了?”又问:“你是听谁说,本王擅用兵的?”

    桑梓:“我爹啊!”

    洛君瑶忍不住嘴角上扬,“还是泰山大人慧眼识珠!”

    桑梓紧了紧裹住两人的披风,“明日,我独自去山中探望阿爹,你便在府中修养。”

    洛君瑶:“本王人已到了雍城,哪有不去拜见丈人的道理?”

    桑梓:“山路难行,过不了马车,你过去,太受罪!况且,我阿爹早已出家,连我这个女儿都不愿见,还会见你这个女婿?”

    洛君瑶大概理解方外高僧想法异于常人,况且自己残了下半身,桑梓不愿生父见到心烦,也是有的。他便没再坚持。

    天色不早,桑梓带端亲王回主楼休息。因为他身体不便,他二人宿住在一楼。

    趁洛君瑶沐浴的时间,桑梓上绣楼收拾几件衣物。她的房间,和她走的时候,一般无二。房里燃着她喜欢的果木熏香。临窗书案,笔墨纸砚摆放整齐。

    桑梓看到桌上放着一只双鲤信盒,是她曾经与洛君枢传信所用。她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厚厚一叠信笺。

    打开最上面一封,信上写道:闻卿与君瑶至雍城。追忆你我山顶密会,彼时恩爱缠绵,此刻劳燕分飞。凝香殿的夜晚,倍感孤寂,冷裘孤枕,难以入眠。即便浅睡,梦里再无桑桑。

    桑梓看完,愣了半天神。她心道:你不是还有段凌人么!

    又翻出最下面一封信,上书:吾诞七儿良琪之时,卿正大婚。胎大难下,吾因小儿丢却半条性命,拼死将他产下。只因他乃卿之骨血,吾爱屋及乌,望有朝一日,一家团圆,母慈子孝。吾悔不当初,将卿赐予吾弟,追悔莫及,痛彻心扉。

    桑梓喉头滚动,一封封看下去。

    天子说:吾自知不该扰你心绪,只能不想不念卿。然,总在午夜时惊醒,以为你还在身侧。忘不掉,放不下,怎生是好?只能鸿雁传书,寄来雍城绣阁。仿若你我仍住在楼上,相携看月升日落,从未分别。

    天子又说:入冬了,下了第一场雪。宫中梅花盛开,分外喜人。闻卿修缮端王府,王府陈旧,卿住不惯吧?吾当日确是义愤填膺,想让你受一受苦。然则,如卿般女子,怎么会困于牢笼?亦不会画地为牢。卿之心胸装得下千奇世界,吾之心胸,只容卿一人。

    天子还说:佳节御宴,再见卿颜。回想产子次日,卿在殿外,吾在榻上。卿入不得殿内,吾无颜见卿,痛楚难当。卿在众王侯贵眷中卓卓而立,笑语嫣然。吾唯有自持、自怜、自饮,但求一醉。若卿今生无缘见此书信,吾之心意便无人知晓,陪吾至暮年、至老死。来日,不知由谁打开吾的陈年心事,或是早已化作齑粉,随风入尘寰。罢了!

    桑梓拿着这些信笺,在绣楼上坐了很久,望着窗外初升的明月出神。她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心疼、憎恨、怜惜、厌恶,哀其多情,怒其绝情。直到楼下传来木质轮椅的声音,她才收拾好信件,装入盒中,将它放在书架最底层。该忘的,还是忘了吧,总该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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