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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没有感情的命令在你头上响起。这是室外啊,你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现在把衣服脱了,这是命令。甜甜,我一会儿要带回家的是一条母狗,如果你不是,你就留在这里。我给你选择的权力。”你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选择,即使知道男人是故意要摧毁你的尊严,可是如今寄人篱下的你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讲。命总比面子重要,你咬着嘴唇,抽噎着脱掉了身上的礼服裙。“继续。”纪翰晨拿脚踢了踢你的下身冷冷的说。把昂贵的连衣裙垫在身下,你快速揭掉乳贴又褪下内裤。“啧,你说你是不是自己犯贱?非得来这么一出让我虐虐你?”对方居高临下的奚落着你,可你除了哭不敢反驳他一丝一毫。“你是打算坐在这不回去了?知道母狗怎么走路吗?自己爬上车,不然今天就留在这吧。”你的眼泪没有唤起对方的怜悯,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要求。纪翰晨说完话就头也不回地朝着车的方向走去,你在原地被风吹的直打哆嗦。这条路这个点并没有车,但露天的环境给了你极大的不安全感和羞耻感,你只想赶紧上车回家。你的选择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按照男人的要求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往回爬。冷硬的山路以及上面的碎石硌的你膝盖和手掌生疼,爬过短短几十米的山路的时间,对你来说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你爬到了打开的车门前,抬头仰视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神祈求。“狗怎么说话?”他一只手托着下巴好以整暇的看着你。“汪…”你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敷衍谁呢?好好叫,你今天什么时候叫的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上车。”“呜呜呜呜…汪汪,汪汪,汪汪…”你流着泪,抽噎的加大了声音又叫了几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要看我同不同意。”纪翰晨边说边伸手把你抱上了车,你看到后座和前面的隔板是升起的。知道司机没有听见你学狗叫,你暗自松了口气。————————————————-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PTSD的发病率报道不一,女性比男性更易发展为PTSD。——百度百科0008八、爬过来【算剧情吧】你的膝盖小腿被粗糙的山路和石子硌出了红红紫紫的印子,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加上你此刻光着身子、之前做的发型已经全散了、妆更是被哭花了,看起来模样十分凄惨。你心里又气又怕还夹杂着几分羞耻,这会儿老老实实的蜷缩在纪翰晨怀里小声哽咽。上车之后,男人冷眼看着狼狈的你,一边拿了条毯子把你裹了来起来,一边丢下了一句“不给自己找点虐就难受”,之后就不再说话。他不说话,你是受害者,也不想主动说话,两个人各怀心事的沉默着度过了后半段路程。到家的时候你自然是没法自己开门下车,毕竟你一点也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因为没穿衣服裸着的身子。你此时本就窝在纪翰晨怀里,也想当然的以为他会直接把你抱下车。车子已经停了,司机下了车但没有来帮你们开门,隔着玻璃朝男人微微鞠躬后就走了。你瞬间感觉到情况不妙,这人是啥时候跟司机说好的?不下车难道是还要跟你在车里打一炮不成?虽说这车足够豪华,椅子甚至可以按摩,但空间毕竟有限。而且坐着舒服的椅子不代表做着就舒服啊…作为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即使穿越前是个孤女,你也一直把自己的生活打理的非常好,家里从来都是干净整洁。前世没有做过爱,但你在心里对zuoai环境还是有要求的。你喜欢大床,宽敞的空间、干净的环境那自然不用说,这都是基本条件。在脏兮兮的山路上爬已经让你很受不了了,此刻你只想洗澡。“纪先生…我们回去好吗?”虽然心里有气恨不得骂死这个狗男人,但你真的不想在自己身上不是很干净的时候、在这样的环境里zuoai。“不要叫纪先生。”男人隔着不怎么厚的毯子轻轻摩挲着你的背。这人不让你叫他纪先生但也没告诉你应该叫他什么,你觉得他简直就是在故意难为你。“啊?那我叫您什么啊?”纪翰晨心想,当然是叫老公了…可是话说出口却是:“叫主人。”主,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你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调教室里发生的事,xiaoxue莫名一热。你暗骂自己果然是个受虐狂,这都能起反应,明明你最怕的就是疼了。“可是别人听到好羞耻…”其实你并不排斥这个称呼,尤其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很奇怪,曾经你独身一人自立且优秀,身边的人都觉得你是新时代独立女性,好像一个不想找另一半的独身主义者,而且大概率是个女权主义。从来没有人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女权主义,也不是不想找男人只想独身。你甚至常常幻想能有一个强势的男人霸道的占有你,掌控你…可惜在穿越过来前,你并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配成为那个掌控你的人。这是你隐秘的期待与渴望,不被任何人知道,甚至自己也羞于承认。纪翰晨接受精英教育长大,少年时就开始掌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年,他单单坐在那里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长相极英俊也没有会把他单纯当成一个帅哥来欣赏。他足够强大,仿佛生来就是掌控一切的王者,完全符合你心目中对象的标准。“有什么羞耻?做我的小母狗很羞耻吗?”男人趴在你耳边,垂下的头发轻轻蹭着你的脸侧、呼出的热气打在你的耳根,酥麻的感觉顺着脖子席卷你的全身。“啊…你别这样…我不想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被他搞得手脚发软。“那你自己想个称呼。”歪头思考了几秒,然后你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叫…老板可以吗?”在你看来,老板和主人其实也差不多嘛。纪翰晨觉得此时自己嘴里要是有水就喷出来了。“我可不想要你这么不靠谱的员工。叫翰晨吧,不要再叫纪先生了。”他本来就只是不高兴“先生”这个疏远的称呼,“主人”不过是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