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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只会有选择他或者分手的结果。不存在明月不同意,他们就继续这样暧昧下去。明月不想分手。“那就看你了,是想要谈恋爱,还是……和以前一样。”她们都听得出来,陈槐指的以前,是更早的那个以前。晚饭过后,周子濯的房门被叩响三下。他走过去打开,明月站在门口,“有事吗?进来吧。”可明月不挪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合适,特别边景还在隔壁,“我……就在这说吧。”她的表情把心思暴露得彻底,周子濯只消看她几眼,就猜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今早她和边景闹矛盾的原因,他都清楚,叶雁雁从她房间回来以后,也和自己说过一些话。明月把佛珠拿在手里,递还给他,“这个,还是还给你吧。”果然如此啊。“你决定了吗?”从和陈槐挂掉电话到现在站在这里,明月经过几番认真思考,也早就提前编排好想说的话。既然刚才开了头,她心一横,干脆继续说完。“这串佛珠对你的意义,我从雁雁那听说了。”明月没想过会它这么重要,本以为只是个装饰品,就跟陆与修那串似的,戴着玩儿罢了,“这太贵重,我真的担待不起。而且,我不值当。”那天周子沉盯着这东西,她就应该明白的,“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那天你堂姐也跟我说了一些话,你的家人更接受不了我这样的吧。”要是被周子濯的姥爷知道,他一步一蹒跚请来的佛珠,戴在她这样三心二意的女孩儿手腕上,怕是能从地下气活过来。“周子沉跟你瞎说了什么?”“她没说什么,只是要我做一个选择。”她现在就是来告诉他答案的。周子濯只觉得有个硬物,从他的喉咙,一直沉到低,压得他难以出声,“你选了边景。”明月垂眸,“他才是我男朋友啊。”没错呀,边景才是那个正正经经跟她表过白,得到同意,和她认真交往的男朋友。周子濯不能接过那串珠子,“我不接受。”“可我还能怎么样呢?”明月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可她何尝不是同样两难,她的境地就没人能考虑吗?“选你或者选边景,你们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会不接受,我已经先答应了和他交往,我只能选他。”可是我先爱你的!周子濯差一点就把这句话脱口而出。但他到底是咽下去了,这太莽撞,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心情,“你确定,以后就只做边景的女朋友?”明月的脚趾都抓紧,她把佛珠捧得更高,“我确定。”“好。”他维持着姿态,接过她还回来的东西,“那我,祝你们幸福。”≮年年吃芝麻≯51.塔克拉玛干沙漠(珠加更)还没等到张光离亲口通知,从山庄回来,明月被铺天盖地的祝福淹没,提前三天就知晓即将迎来什么日子。路过商场的浮动广告版,取快递时的屏幕,打开微博随手刷到的转发,无一不是他那张精修过的脸,无一不写着——张镜澄5.7生日快乐。本想说挑个时间给他发句祝福语,可明月忙着忙着忙忘了,反而是他本尊自己跑来敲门,手里提着一小块蛋糕。“祝……你生日快乐?”明月从他手上移开视线,干巴巴说了一句。哪遇到过这样的事,寿星自备礼物跑上门庆祝,可她却什么都没准备。许是看出她的窘迫,张光离不甚在意,轻车熟路地换上拖鞋,“粉丝送的礼物够多了,不差你那点。”他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没有配蜡烛。“你自己买的?”明月看着那一小块,边缘的奶油不太整齐,像是自己用刀切下来的一部分。“今天在公司庆祝来着,但我一口没吃成,就连夹层的罐头水果我经纪人都说糖分超标,不准我碰。”张光离说得平静,这么多年都是这个待遇,他已习惯,“但员工都说挺好吃的,我就给你带回来一块。”偷偷打包蛋糕,多容易引起怀疑,“你经纪人就没说你?”“我没让他发现。”张光离说,“我让助理帮我切的,他还以为是我想偷摸吃,还叮嘱我少吃点奶油。”明月去厨房拿来一把叉子,舀一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味道是还不错。”和她常吃的那家蛋糕店口味不相上下。“让我尝尝。”他盯着明月。“你不是不能吃吗?”她嚼着黄桃,正奇怪。“谁说要吃那个了。”张光离暗道她不解风情,她倒是吃得干净,一点奶油都没沾到外面。他越凑越近,却发现明月的表情与往常不大相似。“你怎么了?”他觉得她心里有事,余光扫见她举起的手腕上空空如也,“难得你没戴那玩意儿。”“我还回去了。”还回去了?什么意思。张光离的疑问都写在脸上。“我跟周子濯说清楚了,以后,我就正正经经做边景的女朋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她一字一句地跟他说着,话里不带任何含糊。“那我呢?”他皱起眉头。她什么也没有通知他,就立马给他判了死刑?“你也一样。”明月坚定地。张光离忽然就笑了,口中回味着这四个字,“我也一样……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我需要问你的意见吗?”明月放下叉子,这蛋糕她才只吃了一半。“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兴冲冲地跑过来,就为了听她说这种话?“我本来没打算今天跟你说,但是既然你都发现了,我也不能瞒着你吧。”明月直言,“而且,你们偶像本来就不能谈恋爱。”她倒是理直气壮。张光离气得站起来,“对,我是不能谈恋爱,那你跟我睡的时候可不这么说,现在想起来了?!你想好好谈恋爱,反倒装得跟为我考虑似的?”这时候明月可算明白,那些直男惯用语是怎么来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行,你好样的。”张光离怒极反笑。明月还为自己辩解着,瞧着怪委屈,“我也没做错什么啊……”“对,都是我做错了,我自己贱的慌!”他冷笑。她何时被人这么指责过,“你有必要把话说这么难听吗?”“有没有没必要,对你来说重要吗?反正你明大小姐爱做什么做什么,全世界都得陪着。”“我当时也没逼你跟我做什么呀!”“所以说我贱的慌啊,周子濯也是,都盯着别人女朋友,我俩都下贱!”他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就当我被狗啃了,不行吗?”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