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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带高晋阳去了演唱会。虽然他对男人唱歌跳舞没什么兴趣,权当陪伴他的小娇妻。明月还是捧场的,特意买了“澄宝”的灯牌在手里举着。现场听到粉丝们声嘶力竭的呐喊,颇具震撼力,就连高晋阳都吓到。这份热情,希望部队里的士兵们喊口号时也能拥有。这次演唱会的特邀嘉宾是梁巧翎,她走上台时,曾经的CP粉们喊破了嗓子。结束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明月去后台和张光离说两句话,正好看见梁巧翎也在旁边卸妆。“没想到你们还能合作。”明月对他们说,当初限定CP拆散以后,她以为他们都不愿意再提及。“毕竟是粉丝们的一段念想。”张光离回答。其实哪怕是那时候,曾经所有喜欢过、没喜欢过的粉丝们都知道,那个CP只是虚假地组起来给大家看的,但他们依旧忍不住付诸真情。所以在这个特殊舞台上,能让他们缅怀那真切追寻过的一个月,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感谢。“我也要慢慢转型了。”张光离告诉明月,“接下来会上几个纯粹唱歌的节目,往实力歌手的路线走。”偶像的命运终究是短暂的,可说得难听一点,钱还是得接着赚。所以接下来如何延长自己的生命周期,张光离面临着转型的抉择。这也是他自己希望的事。他不想多年后提起来,只知道张镜澄三个字曾在一段时期确切地辉煌过,可他真正有过什么了不起的作品,却让人一无所知。或许这次转型会面临外界的巨大压力和舆论嘲讽,但非议一直都在,他总要前进。高晋阳还在外面等着她,又有曾经的公告时刻提醒,明月不能逗留太久。说过几句以后,她和他们道别。见张光离一路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梁巧翎在旁问:“舍不得?”“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他终于收回目光。他们以欲相见,以欲结束。而情——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笔。欲念有许多种,明月于他而言,只是其中一种。78.亲生骨rou(珠加更)高晋阳把手里的请柬放下,他们去冰岛的时候收到的,距离现在有些时日,已经过期。这是个婚礼请柬,邀请方是周子濯和纪嫣然。但他还是交给明月,只让她感慨,真是没缘分,这都能错过。高晋阳又补充:“边景毕业以后,直接去国外做了战地记者。”这是明月完全没想到过的内容。战地记者,多危险的职业啊。边景躺在旅馆破旧的床上,这附近刚刚经历过一次轰炸,在四周观察时,能看到路边商铺里很多东西都还留在原位,店主却无影无踪。全都是因为袭击太突然,他们没来得及收拾任何东西,就匆匆弃家逃跑。这次出来的决定,边景的母亲舍不得,儿子在国内好好当个记者,何必跑到这些国家来受苦,还有性命危险,可父亲意外地很支持。他说想让他看看世界,看看没有主权的国家屁都不是。今天也是圆月啊,边景在本子上写下白天的所见所闻,抬头看了眼窗外。正是因为这月亮太亮,照拂大地,更显得眼前的景色满是萧索和悲怆。国外的月亮,是也没比国内圆到哪去。边景想起和明月分开后,她还是忍不住用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内容是:“或许你对我来说,就像是国外的月亮。人人都说圆,可惜,不适合我。”她本意是想安慰他的,但边景只觉得更讽刺。对他来说,她才像是国外的月亮。永远明亮,永远——远在他乡。却没想到,又过几日,周子濯竟登门拜访。他好像已经和其他人说过什么。明月正和赵和泽缩在被窝里看电影,他的手不住往别的地方钻,被她挣脱开又黏过来,最后竟找根腰带把明月的手腕拴上,任凭她扭得多委屈,打算提枪就上。门铃响了。他不得不放过唇上都沾着糖的她,来人是高晋阳,他说有人找明月。“你自己和她说吧。”高晋阳对屋里的人说道。明月走进去,客座上的是周子濯。看到对方,他们都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都变了,但又什么都没变。他的手腕上不再有那串佛珠,她手腕上还戴着。周子濯很难启口,挣扎了许久,才做出开场白,“今天来……主要是有个不情之请。是我们夫妻对你的不情之请,你当然完全可以拒绝。”何时见他这么犹豫过,明月听完他说的话,才知道为何如此。婚后检查,纪嫣然被诊出卵子活性太低,可能与她作息不规律有关,可能和青春期长期节食有关,内分泌系统不稳定,总之最终的结果是,虽然zigong和输卵管发育成熟,但因卵子本身问题,极难受孕。“其实对于我来说,真的怀不上就无所谓。”周子濯告诉明月,“有没有子嗣都是一样的过日子,但是对于她来说不行。她非常想要一个孩子,想拥有做母亲的机会。”纪嫣然和周子濯是联姻,两人都知道。父母用尽财力物力将她送到国外接受顶尖教育,她不负所托完成得极好,如果未来的路不走错,她可以走在所处阶层的最顶端。但想要更进一步,跨越阶层,是代代人的努力,或者还有另一种办法——婚姻。周子濯是很好的结婚对象,通过他,纪嫣然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成功再迈上一级台阶。从很小纪嫣然就发现,她对爱情虽有幻想,但从来不在第一位,甚至不在人生前列。对于她而言,其他的更重要。可这么努力得来的东西却没有下一代能够享受,又成了一种缺憾。“听说你不想生育。”周子濯接下来要说的话,更加艰难,“她委托我,向你恳求一件事。”她想从明月这里借来卵子。周子濯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荒唐,“我问高晋阳,他们说只要你同意就好。现在试管婴儿技术已经很成熟,她希望能从你的身体里取出卵子,与我……受精以后,移植到她的母体里。我们曾经想过求助卵子库,但出于社会监控和其他各方面原因,国内没有合法规范的卵子库,国外冻卵也都是留作自用,所以我们只能找自愿的捐赠者,到美国合法的地区进行移植。”那样,就变成纪嫣然的孩子。纪嫣然过很多文献,尽管孩子的基因与她无关,但她相信在孕育的过程中,他们之间会产生深厚的感情,毕竟这也是她选择的生命。“那它会知道吗?”明月问。孩子是否会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是谁的基因。“嫣然希望它永远不知道。”周子濯说,这也是更让他难以开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