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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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安推开冷宫的大门,屋里传来窸窣动静,宁姝刚披上外衣,边系衣带边出来迎他。 “公公来啦。” 宁姝朝他笑着,她的裙是黛色的,这色压得沉,她不常穿,倒是衬得人肤色很白。 许怀安在院中四下打量一番,才冲她点头,“进屋吧。” 宁姝在床沿上坐下了,裙幅底下露出鞋尖,上头沾了一点湿泥。 “娘娘的鞋怎么脏了?”许怀安问道。 宁姝笑盈盈地看着他,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瓷瓶。上头插着一支梨花,稍稍有些蔫了,外头一圈花瓣被雨水洇得几近透明。 “昨儿下了一场大雨,我早晨起来看,那些花儿都叫雨打落了,只几枝藏在里头的,开得还算漂亮。我便折了下来,留着给公公看看。”她托着腮,“好看吗?” 许怀安望了一眼,道,“娘娘又爬到树上去了?” 宁姝心虚地抿了抿嘴。 “忘了上次险些下不来?这样危险的事,娘娘往后不要再做了。” 宁姝垂下目光,委委屈屈地答应了,“噢,都听公公的。” 许怀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衣袍撩到膝上,蹲下身来,将她的脚踝握住了。 “弄脏了怎么不吩咐一声,臣叫常福换一双新的来。” 宁姝绷着脚背,由他把那两只鞋脱下来了。一只翠玉扳指卡在他的拇指骨节后头,琉璃似的通透,绿得晃眼。 她说,“公公戴的扳指真好看,先前没见公公戴过。” 许怀安抬头看她,轻笑了一声,便把扳指摘了下来,递给宁姝。 “娘娘喜欢就拿去吧。” 那扳指套在宁姝手上富裕得很,挂在指头上晃荡。宁姝摸了摸玉石,这么宽的玉通体都是翠色的,里头没有一点棉,是个稀罕物。 “这么贵重的礼我可不敢收,公公还是拿回去。”她把扳指塞回许怀安手上,“我也戴不了,别糟践了好东西。” 许怀安眯了眯眼,捏着她的手指,叫她把扳指攥住了。“娘娘拿着玩也是好的。是臣疏漏了,往后再给娘娘送些好首饰来。” 宁姝将扳指放到床头,目光在上头沾了一会儿才移开。“公公待我真好。”她并着腿,双手放在膝上,视线羞怯地停在许怀安胸口,“公公……今天要教些什么?” 许怀安搬凳到她身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来。 “衣裳脱了。” 宁姝睁大了眼,她将裙子攥出一团褶皱,小声问,“……都脱吗?” “嗯。” 许怀安眉宇间有些不耐烦,宁姝又抿了一下嘴,低头抽散了衣带。 她将外衣褪下,叠了两折放在一边,随后是褙子,里衣,也都叠好了,只剩一件主腰,桃红的缎面,上头系着一排纽,束在胸口,压出一道深沟来。 她不肯再脱了。小半瓷白的rufang露着,随着呼吸起伏。 “公公……” 许怀安将她主腰上的纽一颗颗解开了,布料从他手上滑下去,堆在腰间。 那对椒乳兔儿似的一颤,乳尖受了冷立刻缩紧挺立起来。宁姝立刻抬手遮住了,然而她看了许怀安一眼,便又慢慢将手放下来,露出胸前那两团浅色的晕。 她的双乳并不是很大,恰好双手能托住,但形饱满而漂亮,小巧的乳尖往上微微翘着,像梨花里吐出的蕊。 许怀安拧开那个小罐,里头盛着乳白的油膏,他用手指擓了一些,抹在宁姝胸口。 宁姝弓着背,那团油膏被体温一染,很快就化了,淌到她的乳尖,留下一片晶亮的湿痕。 “不怕,单单是羊油掺了些龙香,给娘娘润润身子。” 许怀安一手托着她的右乳,一手将油膏在她rufang上抹开。他的手有些凉,宁姝呜咽了一声,肩膀往里扣着,身子瑟缩起来。 一滴油脂凝在她的乳尖,许怀安用指节揩去,顶得她的乳尖往里陷去,宁姝一把抓住了许怀安的胳膊,“呜……” 许怀安由她抓着,五指微微收紧握住rufang,借着油膏的润滑揉捏起来。那一团软rou触感好像上好的丝缎,指尖陷在里头,叫人不想出来。 宁姝低声地喘息,胸前腾起一股燥热,被他碰过的地方染出一片薄红。乳尖抵在他的掌心,不断地磨蹭,越发地硬,越发地胀。 许怀安松开手,低头瞧了一眼,乳尖已经比方才红了不少。他用手指拨弄着,那颗果就颤巍巍地抖,一会儿陷进乳rou里头去,一会儿又被他挑出来,捻在指腹上。 他又挖了一块油膏,全抹在乳尖上,用指腹打着圈地揉化了,沁进每一处皱褶里。那一团晕似乎微微膨起,不一会儿乳尖也发肿,胀成熟透的果。他的指甲轻轻剐蹭着,宁姝便忍不住挺胸往他手心里送。 “公公、啊……”她咬住了唇,“痒……” 许怀安掐了一把她的乳尖,她便惊叫起来,越发紧地攥着他的衣袖。 另一边被冷落许久,被窗棂间漏进的春风搔得发痒。宁姝开不了口,只哀求地看着许怀安,唇被她咬得又湿又红,可怜极了。 她顺服的眼神许怀安很是受用,又给另一侧rufang抹了油膏,一样掐揉了一遍,惹得她泪眼朦胧才罢手。 他的手上出了汗,和油脂一起沾得黏黏糊糊。许怀安正要抽手,被宁姝轻轻按住了。 宁姝覆住他的手背,按在胸口,拿体温熨着。 “公公心情好些了吗?” 许怀安一愣,这时才觉得眉头松快不少。 宁姝垂着眼,仍是那副可怜相,勉强抿出一个笑来,讨好地说,“公公来时蹙着眉,可吓了我一跳。这时才看着好了。” “……” 许怀安抽出手来,目光很快从她身上移开了。他简单擦了擦手,够了她的衣裳,铺展开披在她的肩头。 “臣伺候娘娘穿衣。天还凉,别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