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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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见着许怀安没有先前那样怯了,脸上也多了笑模样。许怀安好吃好用伺候着她,宁姝却也不能就此安心。 装出来的爱意瞧着能有几分真,宁姝自己心里都打鼓。总被一个阉人圈在这里不能算是条出路。 前朝还在为工部给事中的职位吵得不可开交,庄嫔有孕,又提醒了那帮老家伙,催着皇帝立储。许怀安心烦意乱,便常来这里偷闲。宁姝坐在床榻上,蜷着一条腿,另一条腿垂在底下,一晃一晃,撩过他的贴里下摆。 “公公,我的伤好了。” 许怀安把正在看的书册放下,弯腰捉住了她那只作乱的脚。 “嗳……”宁姝被他碰到脚心,痒得笑起来,抬起的腿支得裙摆往上滑去。 许怀安握着她的足弓,将她的小腿也一并托到膝上,“娘娘还来招惹臣,看来是没长记性。” 他的拇指顶开那几颗蜷起的趾头,低头说话的气息全落在上头。宁姝挣了一下,脚趾险些蹭到他的唇,她吓了一跳,忙往回躲。 “啊……” 许怀安把她抓回来,唇结结实实贴到她的脚趾上去了。宁姝惊叫一声,被一阵湿软的触感撩得又酥又痒。许怀安含着她的脚趾,舌尖舔过趾腹,嘬弄出着实色情的水声。 宁姝一躲,他便握住她的脚踝,捏着她的前掌,迫使她将足心舒展,舔吻下去。 那双脚被他养好了,足尖的疮口愈合,硬茧脱落,玉白的肌肤底下透出淡淡的血色。她不常下地,足心的rou都养得软了。许怀安鼻尖凑近,闻出她泡过的羊乳和花香。 “公公……哈啊……脏、公公……” 宁姝急急地喘了口气,腿往后使力,膝盖便支起来,裙幅一下滑到腿根。她一把攥住了,半遮半掩地团在腿间。 许怀安把玩着那只湿热泛红的足,抬眼看她,“娘娘方才说什么?” 宁姝别过脸去,攥着裙幅的手松开了,“我……我的伤应当好了,公公替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是吗,臣瞧瞧。” 纤细的小腿承不住力,被他一下举高了,宁姝失了平衡往后仰过去,半边屁股露出来,白得干净。 许怀安的手从大腿捞上去,握着一瓣臀rou,掌心微微发烫。他的指尖滑进臀缝,声音低哑,“再抬高些,臣好好看看。” “公公……”宁姝仰倒在床上,抱着膝窝,像只羔羊,蜷起双腿高高抬起。 两瓣臀全从裙底露出来,阴阜被腿一夹显得越发饱满,小山丘似的,藏着一个窄小的泉眼。许怀安摩挲着她的臀rou,心想这真是个挨打的好姿势——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受着,不光是臀,那阴阜也打得,打到她红肿淌水,里头藏着的唇像蝶翼一般翻出来…… 然而许怀安也只是这样想着,他低下头,往臀尖上咬了一口。 “啊!” 浅浅的钝痛,许怀安已经留了一圈齿印在上头。他低笑了一声,直起身来,把宁姝的裙摆盖上。 “嗯,臣看过了,娘娘的伤确实已经好了。” 宁姝的耳朵都红透了,“你!公公欺负人!” 许怀安没理会她,只叫了常福进来。宁姝这般衣衫不整,立马躲进了许怀安怀里。 常福捧了一盏茶给他,许怀安一手搂着宁姝,一手接过来,含了茶水漱口。常福拿铜盆接过他吐出的茶水,给他换了一道茶,又很快退出去。 许怀安又喝了一口茶,低头看向宁姝,戳穿了她的小心思。“知道娘娘心急,不过还得再等等。” 宁姝攀着他的胸口,“我就是担心父亲……” “娘娘放心,臣会托人关照。眼下宫里有些乱,皇上没什么心思在这上头。” “是因为庄嫔娘娘吗?” “算是吧。”许怀安将近日的事简单同宁姝说了。 宁姝听罢,感叹道,“皇上一定很爱皇后娘娘吧。” 许怀安瞧她眼中有那么几分艳羡,便说道,“或许吧。” 内阁那帮老家伙管得太多了,东西二厂又刚刚兴起,什么帝后情深,不过是朱承焱收拢权力的借口。 他该顺势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