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月过完便是清明节，吴聪打来电话说清明节放假会回来，流云和孙永芳高兴了好一会。

    等到晚上吴大仁过来，流云便尽量顺从他，不让他在身上留下痕迹。

    吴聪回来那天，流云早早便起床到车站去等他。

    两人快两个月没见，吴聪没怎么变化，倒是吴聪看到流云很是心疼，摸着那张小脸道：“瘦了，感觉脸色也不好，是最近学校事情太多了吗？”

    流云摇摇头：“学校没什么事，可能是前段时间感冒了，所以气色有点不好。”

    吴聪牵起流云的手：“走，咱们回家，我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远远看着一对璧人走来，吴大仁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背着手往反方向走去。

    两个月没亲热，吴聪洗完澡便朝流云猛扑过来。吴聪对流云很好，在床上也很照顾她，一点也舍不得她受委屈。流云搂住吴聪的脖子，摸着他结实的后背，感到无比心安。她用手擦了擦吴聪额头上的汗，然后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

    年轻人火气旺盛，早上起床后，吴聪又压着流云弄了一次，走之前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去集市上买早餐，流云带着甜蜜的笑容目送吴聪出门。

    流云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眼睛刚闭上，便听到门口传来“咔哒”的响声。她以为是吴聪回来了，就没有动，继续在被窝里窝着。

    当熟悉的触感在身上落下，流云猛地睁开眼，看到了吴大仁那张苍老的脸。她一下坐起来，裹着被子喊：“你怎么进来了？”

    吴大仁瞪眼：“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进来！”

    “你，你，你，吴聪还在家呢，你怎么这样啊！”流云有点语无伦次。

    “这小子出去了，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吴大仁一把拽下流云裹在胸口的被子，露出她胸前的春色。

    吴大仁扫开流云遮挡在胸口的手，手指夹住两粒茱萸，轻轻往外一扯，流云就忍不住喊起痛来。吴大仁玩弄了好一会软绵绵的胸脯，然后伸手从被子里摸进去。

    “还是湿的，看来吴聪刚cao完你。吴聪cao你爽不爽？有我cao你shuangma？”吴大仁勾出一抹jingye，拿到流云面前晃了晃。

    流云别开头，没有回答。

    “不说是吧，起来给我也cao一cao，看看是老子的活好还是儿子的活好。”吴大仁一把扯开盖在流云身上的棉被，“平时叫你光着你都不乐意，这小子一回来你倒是挺sao的啊。”

    流云低着头没吭声。

    “别装死了，起来在这里跪好，我现在就要cao你。”吴大仁扯下裤子。

    流云沉默着爬起来，然后在床边跪下，头深深埋在被子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这是吴大仁最喜欢的姿势。

    xiaoxue还未闭合，一吞一吐涌出白色的液体，打湿纠结的毛发，顺着流云的大腿根流下。

    吴大仁不禁骂道：“儿子cao完老子cao，真是他娘的sao货。”

    吴大仁伸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抠摸半天，流云难受地扭了扭屁股，吴大仁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她立刻不敢动了。

    “下次给我cao的时候，把你的逼打扫干净了。”吴大仁挺了挺腰，将发胀的rou棍捅进去，“都被人cao松了，真她妈没劲。”

    可能是真的觉得没劲，吴大仁没有折腾流云太久就结束了，然后便离开了。

    吴聪回来后整日黏着流云，吴大仁没了来找流云的机会，吃饭的时候便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多大人了，天天跟着个娘们跑，丢不丢人啊？你妈生你养你这么久，也没见你多孝顺，真是儿子都是给别人家养的，白养。”

    “说得好像你养过我似的。”吴聪瞪了吴大仁一眼，“小时候是谁去外面嫖被抓局子里，大过年的还要我妈带着我去把你接回来。我就记得我妈辛辛苦苦赚的那些钱全被你败了，连学校的资料钱都拿不出来。一个天天不着家的人，你配说这些话吗？”

    吴大仁一把扔了筷子，吼道：“那我也是你爹。”

    “也就只有这层身份在而已。”吴聪不屑。

    吴大仁火冒三丈，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孙永芳赶紧出声劝和。吴大仁往地上吐了口痰，头也不回地走了。

    清明节只放三天假，吴聪没在家待多久便走了。

    自从那天和吴聪闹了不愉快，吴大仁便没回过家，等吴聪走了好几天他才回来。

    吴大仁是个特别记仇的人，他说不过吴聪，就把对吴聪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了流云的身上。

    流云是下午的课，吴大仁就紧跟着流云一块去了学校。

    办公室里暂时没人，吴大仁钻到办公桌下面，褪下流云的裤子，将按摩棒塞进xiaoxue里面。

    “爸，能不放这个吗？我还要上课的。”流云哀求。

    “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就让我在这里cao你，我就把这根东西拿出来。”

    流云顿时不说话了。

    这时有老师从外面进来，流云着急忙慌地把裤子提上，按摩棒立刻紧紧嵌进xiaoxue里面。

    老师和流云打了声招呼后在流云的对面坐下。吴大仁蹲麻了腿，迫不及待要从桌子里钻出去，结果一只手按在他的头顶，愣是拦住了他。

    吴大仁抬头看到流云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仿佛他不答应，她就要羞愤而死。吴大仁只能缩回去，心里把这笔账记下。

    流云的上身穿着件宽松的雪纺衫，吴大仁轻易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手指头在流云的小腹上打着转。

    吴大仁和流云无声交谈着，吴大仁指使流云趴到桌子上，然后把蹲在下面把流云的胸罩推上去，玩弄两只热乎的胸脯。

    “顾老师，你怎么还睡呢？快要上课了，我先走了啊，别睡过头了。”刚刚进来的老师说。

    “哎，好，我没睡着呢。”流云答道。

    等那个老师一走，流云立刻坐起来，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

    吴大仁也从桌底下钻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喊：“累死老子了，等你上完课给我等着，居然敢碰老子的头。”

    下午这两节课十分难捱，流云只能夹着腿站在讲台上，裤子湿漉漉黏在身上，难受极了。高潮一波波袭来，等上完课，流云的两条腿已经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了。

    流云目送最后一个小孩离开，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椅子上。

    吴大仁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搓着手走进来道：“把裤子脱了，我要在讲台上干你。”

    流云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瞪大眼，摇头。

    “求你不要在这。我知道楼上有间空教室，可以去那里。”

    “你今天是胆子肥了，还给我提起要求来了，你看我等会怎么教训你。”吴大仁目露凶光。

    正在这时，门卫从外面路过，看到他俩还在教室立刻喊：“顾老师，怎么还在教室？赶快出来吧，要关门了。”

    流云抹了抹眼睛，赶紧站起来，点头应道：“哎，知道了，这就走。”

    门卫站在教室门口等着，吴大仁也不好再动作，大步从教室走了出来。

    “你是顾老师什么人，怎么没见过？”门卫热情地想要攀谈。

    吴大仁清了清嗓子道：“我是她爹。”

    “哦，你这是来接顾老师放学啊？”门卫看了看慢慢走出来的流云问。

    “差不多吧。”吴大仁随口答。

    “那你们父女俩的感情还真好啊。”

    “那可不。”吴大仁十分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