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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傅钊宁迎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是……是这样吗?好像真是这样。微弱的羞耻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感,她出奇地敏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揉拨弄她的神经末梢。特别是哥哥夹扯奶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液烧遍全身。傅钊宁调笑:“年年这里怎么立起来了。”涨嘟嘟的,啄他的手。语气几多暧昧。傅年年黏腻地嗯啊一声:“……哥哥,轻点……”不知不觉把桃子的赤身论抛到脑后。那模样,和着那种嗓音,搔人痒处,轻轻撞动另一人脏腑。傅钊宁越看,越加强一个念头。循序渐进实在太慢了,或许他可以加快进度。傅年年不知,感受着被揉捏的快感,被玩弄的不停轻喘。傅钊宁转移阵地,心激烈跳着,手捏了捏少女白皙的腰,滑到meimei的校服裤。呀,要做那个了吗……虽然羞人,但也很舒服。身下仿佛有点滴液体欲流。傅年年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长裤被脱下。可腿心还是有了点水痕。傅钊宁按上腿心深色,将那点水泽揉开。傅年年嗯嗯啊啊的,但很快,她发现不对。——不动了。——哥哥的手不知所踪。——等等,为什么那层薄料离了体。傅年年挣出了欲河,迟疑地往腿那看。哥哥跪在床尾,注视着她,解开了裤子。解开了……裤子?!空洞什么东西蹦了出来,傅年年啊地一声捂住眼睛。腿被擒住,滚热在腿间熨烫。傅年年腿一抖。是性器官吧,不,就是啊。虽然没看到,那个部位只能是那个。傅年年心里,手cao作正常,隔着衣服触碰正常,但这种部位rou贴rou肯定不正常。学校讲过,性器官能让人怀孕,可亲人之间是不能使怀孕的。她仿佛撞到了什么大秘密,头脑发蒙,睁开眼睛,翻身欲起往床头走。傅钊宁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捉回来。傅年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来继续往前爬。又被捉回来。傅钊宁在她后面,掐住她的腰,身下热烫的东西滑到了大腿内侧。傅年年直往前缩,腰臀躲来躲去,那东西却磁石一样。她语无伦次:“不行,哥哥,不行。”傅钊宁轻揉她的腰:“宝贝,腿夹紧。”傅年年不可避免地软了点身子,她摇头,告诉哥哥也是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会生孩子的。我们不能干这种事。”傅钊宁手一顿,笑:“宝贝,怎么会呢。”他低下身,捏过meimei的下巴:“哥哥会害你吗。”“可是,生理课都……”“贴着不会怀孕的,你们老师没讲过吗?”傅钊宁也是从初中读上来的,知道那偷工减料的生理课只会讲到程度,耐心安慰meimei,“我们是兄妹,怎么会做那种事。”傅年年不禁信了一些,柔软处花瓣翕合:“……真的吗。”“哥哥从不骗你。而且,我每一门都是满分,怎么会记错。”啊……?是她学习太不认真吗……她还是觉得诡异,不自在扭了一扭,抱怨:“你别烫我。”傅钊宁不容拒绝地把热度贴紧meimei的私处:“这也是没办法啊。”见傅年年犹犹豫豫,他丢出个大炸弹:“你也不小了,总要和哥哥zuoai的。”“做、爱?”傅年年震惊,差点咬到舌头。她偶然听说过,男女朋友会做这个。傅钊宁语气不变:“年年大学要交男朋友,不练习怎么行。”什么?!桃子没说啊。傅年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可哥哥年纪总比她们大一些,懂的也多……傅年年不由放松警惕。“年年,你长大了,有些事该知道。”傅钊宁压抑着兴奋循循善诱,“不能做到怀孕那步,但怀孕之前的步骤,得哥哥教你啊。”一面说一面调整meimei的姿势。原来是这样?傅年年浑浑噩噩夹紧了哥哥的性器。傅钊宁道:“你都要初中毕业了,离上大学还有多久?高中学业这么忙,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傅年年思绪混乱,觉得身下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莫名觉得狰狞。“我、我不急的。”“可哥哥要出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教你。”傅年年思路被扭歪了:“那我去找爸爸教。”“啪。”哥哥猛地一撞,傅年年闷哼一声,向前一倾,私处被磨得发麻。“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不懂为何被这么对待。傅钊宁有条不紊地后撤,速度和话音一样慢得磨人:“爸爸有mama,怎么能教你。”说完,又向前一送。“呜,轻点。”傅年年被撞出了水,自觉屁股都要红了。傅钊宁还从容地继续教:“有伴侣的亲人,就不能教了,这是约定俗成的。”傅年年承受着撞击,胸脯不由一荡。她憋回了找mama之类的话。“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傅年年呼吸不稳,看了眼身后的哥哥,陡然懂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想去国外交女朋友。”傅年年有点伤心。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嗯?你在乱想什么。”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嗯……都说了轻一点了。”“谁让你走神呢。”她想事情都不行吗。哥哥现在就变了。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还能比以前更舒服?傅年年出神。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rou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却身体空虚,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跪在床上膝盖也痛。身体却一点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