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景晗光/一仆二主/调教暗卫/引诱自慰
吓傻了的白晚晚站在旁边,愣是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凉渊看着她,笑:“白同学,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白晚晚嘴唇哆嗦,张嘴要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凉渊,声音仿佛被压路机压平了那样干扁:“顾软……你……” 凉渊注视着她,露出个睥睨的笑。 系统:【!!!!】 系统大惊失色:【宿主,你刷女主的好感干什么?】 凉渊:……? 系统崩溃地指着显示屏:【女主白晚晚的好感被你刷到80了!你在干什么啊宿主!你清醒一点!】 凉渊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我魅力太大了?” 系统:您自己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的吗? 凉渊哈哈大笑,她看着系统:“呐,人见人爱的玛丽苏光环,加上白晚晚实际上的慕强心理,所以好感度飙升不奇怪啊。” 她没搭理系统的哀嚎,看着白晚晚,“我?” 白晚晚沉默了一下,“你……很厉害。” 凉渊愣住,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噗嗤一声笑出来,“白晚晚同学,不要以为你夸我,我就会把你之前的行为一笔勾销。” 白晚晚唇瓣动了动,却是低着头有些忸怩:“那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 饶是强大如凉渊,都被这样的脑回路惊了一下,她摩挲着下巴,看着如同小白花一般的女主,“你为什么想要我原谅呢?” 白晚晚十分诚恳:“因为我……想要和你学,嗯,就是……这个,御男之术。” 神他妈御男之术…… 凉渊嫌弃地吐槽,倒也没强调,只是坐回了那张又大又软的皮椅,“很简单啊,你给我磕头,磕到我喊停为止。” 白晚晚闻言捏着拳头,粉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下颌绷紧,看起来就像是极具攻击性的……鹦鹉。 “好,磕就磕!” ? 凉渊眼睛都直了,她匪夷所思地看着白晚晚跪在地上磕头,脑袋宕机了半秒,转头和系统唠嗑起来,十分忧虑地看着他:“统宝,我很担心女主的精神状态。” 系统:【宿主你能把你脸上那点虚情假意收敛一下吗?你那是在担心吗!你分明就是在——】 还没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凉渊说:“嘘——” 系统有些惊讶,他也察觉到了丝丝缕缕……不正常的味道。 【我cao!宿、宿主!!!第三和第四个男主出现了!!!】 “谁?” 【第三个男主,是从古代穿越的暗卫,惊羽,原本应该是受伤被女主捡回家的,但是今天女主突然投靠你,所以。所以男主会掉落在这里!!!】 系统的语速非常快,马上确定了第四个男主的信息。 【第四个男主,是已经和女主碰头的,对女主有好感的,被誉为微笑王子的景晗光!!他和秦理是好友,同时对白晚晚有很大的好感,现在正在朝着这边走,已经上了电梯了!!!】 “……”凉渊微笑着看向白晚晚。 她已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了,咚咚作响,这力道,这速度,把她都给惊到了。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女主都叛变了,剧情线正在快速汇集,三四号男主本来不该这么早出现的吧? “行了。”凉渊摆摆手,“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嗯……嗯?!”白晚晚喜从天降,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才如小鸡啄米点点头,低头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顾软……不,师父,以前是徒儿不懂事,希望您能够原谅徒儿的过失,徒儿一定尽心尽力孝敬师父!!” 凉渊眼皮子抽了几下:她好像还没说要教她吧? 系统也在旁边鄙视:【没骨气。】 凉渊没好气地把系统塞回去,托腮看着桌面上还在喘气的秦理,笑了一下,起身把人拽到地上,居高临下:“给你两分钟收拾好自己,不然你就给我在学校所有人的面前自慰。” 秦理慌张得手脚都快打架了,他连滚带爬进了浴室,没等水温变热就开始清洗起自己来。 白晚晚愣是被着高高在上的女王范惊呆了,她一把抱住凉渊的大腿,“师父!什么时候教我!” 凉渊:“……” 她看着脚下的白晚晚,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白晚晚毛茸茸的小脑袋,“很快。” 女主不作妖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宿主!检测到惊羽出现在本世界!就在,就在秦理的衣柜里!】 系统倒吸一口凉气。 凉渊把脚收回来,朝着衣柜走过去,打开偌大的衣柜,里面的黑衣人和她一个对视,一把匕首就横在了她的颈间。 凉渊:“在你动手之前,最好先判断一下环境。” 惊羽平静地对视,没有说话的意思。 白晚晚大惊失色:“师父!!!” “没事。”凉渊安抚了一下那边的女主大人,这才认认真真打量起面前的三号男主来。 惊羽倒是比起现在的人要多了几分凌厉,他是长发,瞳眸是罕见的紫色,拿着匕首对着她,有着利刃出鞘的冷冽和惊艳。 不过,既然敢直视自己的眼睛,那就要做好被干掉的准备啊。 如梦如幻的色彩在瞳孔里流转,惊羽注视着那双眸子,莫名地神色恍惚起来。 “我是你效忠的主人……你永不背叛。” “柜子门再打开的时候你会醒来。” 她含笑地将他的匕首收了回去,将柜子门关上,转头望着那边已经看呆了的白晚晚,噗嗤笑:“不用担心。” 白晚晚粉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羡慕:“师父好厉害!!!” 她将柜子门拉开,看着里面的人。 惊羽出柜门便单膝跪地,声音略沙哑低沉:“主人。” 凉渊低笑,指尖抚摸着他的面颊:“乖。” 还差一号主角呢,别急。 听闻好兄弟和女人都在这里的微笑王子赶来的时候,屋子里四个人已经在等着他了。 景晗光:……鸿门宴? “把门带上。”凉渊说。 景晗光转身把门带上,转身回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劲:自己这么听话干什么? 但是微笑王子还是有几分温柔的气质在里面的,他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听说大小姐和秦理有些冲突,就连晚晚也被卷了进来,我很是担心,所以冒昧前来……” 他的目光略过惊羽,自动把他判定成凉渊的人,看了一圈室内的人,继续开口:“不知道各位结果如何?” 凉渊低笑:“结果如何,需要告诉你吗?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景晗光的面色微微冷淡,不过多时又恢复了微笑的状态,“顾小姐这话说得伤人,我身为景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凉渊托腮:“这和你站在这里没有关系。这件事和你无关吧,景晗光。” 对于她直呼其名的行为,景晗光有些发愣,后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这个人并不是比他身份低的贵族,按理来说他还得俯首称臣叫她一句顾大小姐,这可真是……让人憋屈啊。 “我是晚晚的男朋友。”他含笑,“不知道这个身份够不够格?” 白晚晚:……呵呵。 白晚晚在他来之前就和凉渊大倒苦水,她根本不喜欢这个微笑王子,偏偏他跟个变态一样,一次次地堵她,防不胜防又烦不胜烦,她快要被他死缠烂打弄得疯掉,今天看见凉渊的大手笔,只觉得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 对啊,她也可以养条狗。 于是凉渊就和她说,可以让景晗光变成狗,但是毕竟白晚晚半路出家,所以还是得凉渊来完成调教。 至于为什么…… 因为系统已经交代了两个男主的任务: 【世界任务三:让惊羽为你而杀人】 【世界任务四:让景晗光给你购买一件礼物】 凉渊倒是有些奇怪:这个世界还有杀人任务的?不是和平友好社会吗? 随后又释怀:连黑市都有,没有理由不能杀人。 她坐在清理的座位上,对着白晚晚道:“我们先来上第一课,催眠之后的调教。” 她走向景晗光,垂眸笑得阴森森,看着他,“来,看着我的眼睛。” 景晗光恍惚着看向她。 凉渊在他耳边轻声:“你表面上是学校里人人喜欢的景王子,实际上是白晚晚和顾软的狗,你喜欢白晚晚,却被顾软调教得像个母狗一样。你的saoxue想要被白晚晚插,哪怕只是用手,你都能够依靠后xue高潮。你喜欢白晚晚抽打你……越是痛苦越是让你兴奋。” “你的sao奶子每天都被玩弄,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水,你忍不住幻想白晚晚插你,经常喷乳……你甚至幻想自己下面有个sao逼,白晚晚把你插得高潮……” “你喜欢在白晚晚面前展示你sao荡的样子,这会让你感到兴奋……” “在响指之后你会醒来。” “啪。” …… 一室寂静。 惊羽和秦理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很显然白晚晚已经被震惊得合不拢嘴了。 “师父你好强啊啊啊啊——” 凉渊:“……”少女你的人设好像有些崩塌。 她低笑着看着景晗光,朝着惊羽勾了勾手。 惊羽安静顺从地单膝跪下,她倒是不急着玩弄这个沉默的暗卫,摸了摸他的脸颊,道:“脱光。” 白晚晚:“!!!”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内容吗? 凉渊笑了一下:“别急,景晗光是你的。” 她起身走到景晗光面前,将他踹跪下,“贱东西,规矩都忘了吗?” 景晗光有些慌乱,余光瞥到白晚晚在这里,却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讨好地露出笑,朝着白晚晚爬了过去:“主人……” 凉渊看着秦理隐隐有些渴望的眼神,笑了一下:“你还想玩,前面的东西不要了是吧?” 秦理瑟缩了一下,低声:“我处理文件。” 真是奇怪的世界啊,凉渊忍不住感叹,一个人,居然可以在这样yin乱的房间说出“我处理文件”这样禁欲的话。虽然半个小时之前还被cao得像条狗一样乱爬,但是现在,饶是她也不得不感叹秦理的定力简直是绝了。 惊羽已经脱掉了衣衫,他仍旧半跪着,目光正视前方,恭敬:“请主人下令。” 凉渊低笑:“不急。你作为教具,有许多东西还要适应。” 她转头看着白晚晚,“景晗光已经被调教好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让他死掉。” 玩具的命运通常都是宠爱走到尽头,被遗弃在垃圾堆里,哪怕是人类,都是这样。 就像是馊掉的美味佳肴。 白晚晚呆了,有些激动:“那、那师傅,我可以看你调教吗?” 凉渊颔首:“可以。” 惊羽的身体比起这个世界认识的那些男性要结实很多,不排除内力的可能。 他的肌rou很是坚硬,肌肤色泽却是白皙粉嫩的,常年潜藏在阴暗之中让他的身体白得有些过头,他垂眸看着少女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移,疏冷的神色一如初见时分。 这位冷冷淡淡的暗卫,不知道cao起来会不会比前面几个人都美味? 凉渊忍不住低笑。 她从随身携带的书包中抽出一支针筒,里面的液体粘稠晃动着,她晃了晃,看着神色淡淡的惊羽,“张嘴。” 惊羽张开唇齿,静静等待着她将那些液体全部挤进嘴里,慢慢咽下去,沉默地望向她。 她总是对听话的玩具多上那么几分宽容。 她低头吻他,感受着他生涩的吻技,轻笑着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让他呼吸一窒。 “感受到身体里的变化了吗?”她揉弄着他胯下已经挺立的yinjing下方的软xue,他的身体柔韧得令人惊叹,就算开了xue,比起管家大人来说,也要更深,更为有韧性,换言之,他是一个十分耐cao的性玩具。 他沉默着被面前的少女玩弄自己新生的器官,这次的药量把控得刚刚好,既不会让他沦落为性玩具,又不至于让他毫无反应。 “来,自己揉一揉。” 少女牵引着他的手来到柔软的xue口,看着他已经被磨出薄茧的指腹在柔软的xue口毫无章法地揉弄,忍不住笑出声,和他贴近,“惊羽,不是这样。是这样——” 她带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拨弄开那有些狭窄的xue口,将他的两片肥厚的蚌rou二指扩开。 “往内,对……有没有摸到一个有些肿的小东西?揉一揉。” “呃!” 他呼吸一颤,却是死死地将那些声音断送在喉咙里,只是轻轻地溢出些许鼻音,随后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湿润的花xue。 少女的手指葱白柔软,将他的手指拨开,替代了他的手,手掌在xue口揉弄着,似乎要将他的紧闭着的两瓣rou给揉开,他垂眸,却是问:“需要属下换个姿势么?” 凉渊抬眸,对上他紫色的眸子,那双眸子里似乎有情绪,却又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望过来的时候,声音略略低哑,重复了一遍:“需要属下换个姿势方便主人cao进来吗?” “不用。”凉渊忍俊不禁,“你觉得这个姿势很累的话,可以换一个。” 单膝跪地也能够让他的rouxue暴露出来。 惊羽没有说话,只是仰躺在地毯上,双腿往上抬,同时又分得很开,将那初次绽放的稚嫩幽xue展露在空气中。 凉渊用手指按了按,里面渗出些许的yin液,即使是初次的xue,在催熟之下,很快也会变得软烂起来。 毕竟作为玩具,干涩逼仄虽然不失为情趣的一种,可几乎没有人喜欢玩弄这样的欲奴,太索然无味了——就像是没有长大的果实,发苦发涩。 比起最初的毫无反应,xiaoxue现在才算是被开发起来:她能够将手指顺顺利利地探入他的xue内,感受他紧致又炽热的xuerou层层律动,yin媚地围拢,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手指,努力地适应着手指的插入。 单从他的表情来看实际上看不出来是否真的情动,只是他前端那个性器已经充血鼓胀起来,青筋盘虬在上面,倒是有些令人心神荡漾:这样好看的性器,射出来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 惊羽依旧处变不惊,长发散落在地上,眸子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略苍白的面色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那不过是内里用尽之后的反噬罢了,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只是他如今身处的世界,和原本的地方大相径庭,这样的屋子他从未见过,那些奇奇怪怪的材料,令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所幸……主人也在这个世界。 他的视线落在少女身上,有些恍惚:他的记忆里很少有这位主人的影子,却莫名感到亲切。 主人的意思,是让他从暗卫转为脔宠么?自己似乎从服侍主人开始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剑术已然天下第一的惊羽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他杀过人,为了情报蛰伏牛羊圈,为了接近暗杀目标而在青楼伪装成小厮,却从未被命令过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 “你只需要服从命令,其余的事情,都是画蛇添足。” 自暗卫懂事起,他们就被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所以这样的事情上,只要听从命令就能让主人满意,他无需多做什么,安静受着就好。 暗卫的身体紧致得令人叹服,他的肌rou绷紧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肌rou束之间略微凹下去的浅浅痕迹,胯间的肌rou流畅延伸,弯成M形的腿即使是抚摸也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坚硬,乳rou也是坚实的,指腹揉捏他略略有些发硬的rutou,低头吻他。 “主人……”他低喃,却是仰头承着这个吻,哑声,“属下对这方面,并不熟悉。” “无事。”凉渊低笑,慢慢入侵他的唇齿,将他吻得微微气喘,眼尾有些红,却是另一只手顺着那已经盈满滑液的幽xue,轻轻地插了进去。 年轻的暗卫敏感的身体从未被如此玩弄过,呼吸被带得急促起来,眸子有些怔愣,却是在刹那间明白了面前少女的意思,唇瓣抿着,将下身的xue放松着任由她插入深处。 只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放松就能放松呢? 他止不住地绷紧小腹,平坦的腹部因为局促而抬起些微幅度,下半身的xue口被手指玩弄,有些微凉意的指尖在他的rou壁间摩挲,却不知道为何玩弄的是xuerou。前端竟控制不住地昂扬起来,孔眼溢出些许清液,柱身随着抽插在腹前弹跳着。 “什么感觉,惊羽?” “xue口被打开。内里麻痒,有些想要更深……属下快要射了。” 凉渊低笑,通过唇齿给他渡了些液体过去,将人从地毯上拉起,手指拂过他的脊背,触摸到了几条伤疤,指尖微微停顿,她问:“怎么留的?” 惊羽瞳孔微缩,睫羽半垂,嗓子嘶哑:“刺杀锦州司马,被暗算,挨了一刀侥幸逃脱。” 凉渊摸了摸他的面颊,低头继续在他唇齿间攻城掠池:“这样啊……” 她问了一句便不再询问,惊羽也不是多话的性格,闷闷地承受着这有些温柔的吻,换气有些艰难,眼尾因为呼吸不顺而渗出些微的泪意,却是在被吻的时候感觉到阵阵的酥麻在身体里来回流窜,他喘出短促的气音,眼眸失神,却在她要扑倒他的时候,手臂拢在她的身后,低声:“主人……当心磕碰。” 凉渊眨了眨眼,轻笑。 以她的本事,根本不会再这样的时候摔倒啊。 她还是承了情,顺势将已经有些反应的东西慢慢插入他的胯间xiaoxue中。 二指半粗细的性器,将那xue口几乎撑得浑圆,他瞳眸颤抖着闭上,手指却是落在地上,用力地抓着那毛茸茸的地毯,将地毯生生地抠地毯扣出五指印的凹凼来。 “疼就喊出来。”凉渊揉了揉他的发丝,“会哭闹的小孩才有糖吃。” “……今日因为疼痛而出声,明日就可以因为鞭笞而泄露情报。”惊羽低声回答,“那样属下就废了。除非……主人并不需要属下的暗卫身份,而是以一介禁脔待在主人身边。”他目光如炬,“主人希望……属下怎么做?” 凉渊莞尔。 她将东西完全没入他的身体,俯身压迫着他的宫口,用力挤进那个狭窄的关口,看着他手背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一言不发地和自己对视,终于败给了这个忠诚的暗卫,失笑:“我希望你仍旧是我的利刃。” 惊羽道:“属下……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