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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140章 母狗

    “啊……嗯……用力……快点……再快一点……”

朱砂后背靠着墙壁,双臂环绕着顾偕的脖子,被撞得像骑在颠簸的马背上。站稳都很难了,却还是将一条腿缠上了顾偕精壮的腰。

她整个人挂在顾偕身上,下身主动迎合撞击,guntang的yinjing一插进来,就故意夹紧。嘴里的呻吟浪叫肆无忌惮,听着比AV女优还敬业。

顾偕面无表情,眼底藏着雪亮的刀锋。一手禁锢着朱砂的胯骨,好让他的yinjing在柔软的rouxue里横冲直撞,另一只手则大力揉弄她的胸部,雪白的胸rou从指缝间漫溢出来,顷刻间覆盖了一层粉色。

他顾及朱砂的rutou还红肿着——被别的男人玩弄到红肿——便没舍得碰一下,只用指甲在乳晕上抓挠着。

可朱砂对他的体贴并不领情。

“吃一下!顾先生!揉也可以……”

朱砂主动挺胸,把那两颗rou粒往他身上蹭。

顾偕摆腰,正要向外抽出yinjing,可rouxue挑衅似的夹紧了他,紧接着朱砂也拱着腰贴了上来。

方才一阵急火攻心,顾偕只开拉开裤链放出了yinjing,连腰带都没解开。此刻西裤、衬衣和马甲都好好穿在身上,眉宇间森然阴沉,眼底凌厉冰冷,看上去依然如神佛般禁欲冷漠。

而朱砂全身赤裸着,脚上连拖鞋都没穿,就着一条腿盘在顾偕腰上的姿势,略微挺了挺腰,威胁似的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贴。仿佛他要是不碰她的rutou,她就不让他“出去”了。

窗外飘着雪花,房间内温暖明亮。僵持的气氛才持续了几秒钟,朱砂忽然仰头呻吟了一声。

顾偕皱眉低头一看,roubang登时又胀大了一圈。

——她竟然垫起另一只脚,凭空拔高了几厘米,然后用蚌rou间的阴蒂去蹭他皮带上的针扣!

定制款西装有侧边扣调节,一般不必系皮带。而顾偕的警觉深入骨髓,后腰常年卡着枪套,所以配了简洁的针扣款皮带。

银色矩形针扣在昏暗中泛着点点微光。

朱砂调整着角度,去蹭那圆弧状的边角,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让敏感的阴蒂充血变硬,紧接着一股黏腻透明的液体从粉红xue口流出来,滴落在针扣上。

顾偕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呼吸。

她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骑在他身上自慰,应该还是他们刚刚在一起不久。

他手上有一个大项目,开会、出差、开出、出差连轴忙了一个月,等他终于抽出时间来发泄性欲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姑娘脱胎换骨了。

——清纯的校服短裙下是一条与年纪极为违和的性感内裤。

他还记得那是深红色的,蕾丝的。阴户也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细腻的皮肤上,粉嫩的rou缝若隐若现。

少女被他压在身下,趁着他发愣了几秒钟,主动将纤细的手指从蕾丝边伸进去,搅弄了两下,勾弄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然后抹在内裤上。

那内裤的深红色红得近黑。

少女虽然还在发育期,性器官倒不像rufang那样青涩得明显,两指撑开xue口,一层层软rou如绽放的花瓣,似乎因羞耻而颤动。

少女呻吟了一声,推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他以为少女是难为情,想去扶她。

然而少女竟然主动骑上了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拨开蕾丝边沿,整个阴部都磨蹭着皮带上的针扣。

他本来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直到那一刻起,他知道他从此不喜欢青涩纯洁天真善良的好姑娘。

这具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带在哪儿他一清二楚,后来很多年里,他也乐得与朱砂玩各种游戏,看朱砂肆无忌惮地享受性爱。

现在想来,朱砂在他身下享受到的快感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真的喜欢和他zuoai?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份内工作?

顾偕托起朱砂的下颌,冷冷望着她。

朱砂向后仰头,汗珠额头滑过眉骨,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她在尹铎面前是什么样子?

——讽刺他?嘲弄他?动手动脚,然后撒娇着亲上去?

因为她不仰仗尹铎而活、不必琢磨他的想法,必用顾及他的情绪,所以……在尹铎面前,她才是真的自己?

他一直想让她自由,想让她无所顾忌地去爱去恨。

难道……朱砂只在他面前才戴着面具吗?

顾偕全身止不住抖,稍不留神,手指将朱砂的胯骨掐出了一片青色。他连忙松手,如梦初醒般向后退了一步,然而朱砂仿佛对他造成的疼痛毫无察觉,搭在他后要的脚一勾,将他紧紧圈住了。

她的下体里依然夹着他的yinjing,挺腰蹭针扣时,会小幅度吐出一截roubang再吸回去,虽然是用针扣自慰,但对于身体里面的活动而言就像浅浅的抽插。她闭着眼睛,小声哼鸣,好似完全沉浸到了情欲里。

顾偕直直瞪着她,呼吸越发粗重。

朱砂似乎等待太久耐心都磨没了,本来勾住他脖颈的一只手松了下来,刚要抚摸上自己的rutou,忽然手腕一紧。

她猝然睁眼,只见顾偕狠狠抓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问道:

“想让我碰你这里?”

他声音嘶哑,下身开始扭腰摆胯继续进出她的身体。

朱砂舔了舔嘴唇:“是……”

他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嫣红的乳尖,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肿了……”

“为什么?”

“因为……嗯哼……”朱砂被下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来不及吞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嗯哼……我是……发情的母狗。”

顾偕眉心一跳,喘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像一只被万箭穿心的野兽,静静流血等待死亡。

朱砂眼底迷离,明明迎着顾偕的目光,却对他的异样毫无察觉,依然主动摆腰迎合,喉咙里放肆的呻吟着。

粗重的喘息、滋滋的水响和rou体撞击的声音交织盘旋。半晌,顾偕苦笑着仿佛质问自己似的说了一句:“是吗?”

“是!是!我是要人cao的母狗,求你,用力cao我!顾先生!求你!”

朱砂闭了上双眼,柔软的身体化作一条光溜溜的蛇,贴着他妖娆扭动。

顾偕盯着朱砂,眼底的微光一寸寸冷下去。

他从前最喜欢朱砂主动索取。

不论是像饿极了一样撕开他的衣服,还是嘤咛着yin荡的话语求他进来。

性是动物的天性,凭什么女人就要为此羞耻?

每当朱砂仰头着,闭着眼跨坐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时,成就感咕噜着气泡从顾偕心底漫溢出来。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怪物。

一个不为情所困、不羞耻于身体的怪物。

顾偕咬紧了牙关,眼底难以掩饰地露出的心痛。

可是真正的朱砂是什么样子?

脱下那身怪物钢甲,在……在……真正深爱的男人面前……她会是什么样子?

是害羞吧。

所以她不会主动骑在尹铎身上,而是顺从地躺在他身下?是不是需要关灯?还是不是还得盖着被子?被顶到舒服了,紧紧抱着尹铎的脖颈小声哼哼?

刹那间,顾偕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那明明是十五岁的朱砂!

——会哭会笑会撒娇的少女,被他丢在她十五岁那年。

“顾先生……”朱砂呻吟道,“快点,用力一点!”

“想我cao你?”

“嗯嗯!"

“我为什么要cao你?”

“我是发情的母狗。”

顾偕无声地哽咽一下,瞳孔深处似乎闪烁着水光,他冷冷道:“没有男人cao你就活不了吗?”

“对,cao我!快点cao我!”

“我cao你cao得爽,还是别的男人让你爽!

顾偕眼底一暗,脸色阴沉。

朱砂干脆道:“您!我最喜欢您cao我!您cao得最舒服……”

那一瞬间,顾偕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五脏六腑都沸腾着冒出血气。

她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

她不惊讶他会这么问,她也不害怕他这么问!

长久以来心照不宣的规则被这么轻飘飘地打破了。

最可笑的是,他曾经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警告过她,她出去玩这件事,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他发现痕迹。

就当给彼此最后的尊重。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赤裸裸地承认了。

顾偕几乎笑出声,明明是他先问的,朱砂要怎么回答他才能满意?

“您想太多了”、“别说傻话了”和“没有这种事”,这三个回答应该是妻子质问丈夫是否出轨时,丈夫用来搪塞妻子的话吧。

……

“我甘愿当他的忠犬,任凭他差遣。”

虚空中,顾偕耳边忽然响起了很久以前,他站在墙角阴影里,听见朱砂对尹铎说的那句话。

虽然他不希望他的小姑娘真的变成一只狗。

但那一刻,他们是一边的。

这半年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

顾偕眼底发狠,托着朱砂的腿根,凌空将她抱了起来。下一刻硕大的guitou抵着发红的xue口,浅浅抽插了几下,破开甬道一捅到底!

朱砂仰着脖子,猝然尖叫了一声。她身前是胸肌坚硬的胸膛,身后的冰冷的墙壁,前后夹击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张大了嘴直抽冷气,或许是yinjing插得太爽,又或许是腿被掰得疼,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哗哗往下掉。

这具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roubang进入的一瞬间就围了上去,软rou层层密密,对yinjing献媚讨好,深深吸附,勒得顾偕忍不住闷哼一声。

顾偕浅色瞳孔闪过凌厉的微光,面色沉得吓人,周身没有半分情欲与缠绵,只有让人脊椎发凉的戾气。

他双手托着朱砂的大腿根,往自己身前撞,腰腹毫不怜惜地往前顶,两颗鼓鼓的精囊啪啪撞在朱砂的臀部,发了狠劲地捣弄。

guitou撞在敏感点上,角度刁钻,力道又狠又重。一杆胀得紫黑的yinjing飞速拉扯着熟红的xuerou,交合处湿答答往下淌水。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回荡在空气里,朱砂仰着头,叫声溃不成军,可下体啜得一次比一次紧,xue口被撑开,紧紧缠住青筋狰狞的yinjing。

她眼睛失焦,嘴角淌着口水,下身rouxue里湿答答流着yin水,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被cao开了。

紧接着,夹着roubang的rouxue急剧紧缩,朱砂全身泛红,止不住哆嗦。

——她高潮了。

顾偕略微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冷冷望着她。

从前朱砂高潮时,他都会停下来让她好好感受这一刻,最多轻轻亲吻她的眼睛和嘴角。

太剧烈的快感可能导致性窒息,虽然他经常想着死在朱砂身上就好了,但他可不希望他的小姑娘死在他的床上。

但今天的朱砂没有喊停。

“好快!那里!对!”

“好舒服……啊……嗯哈……啊!”

“干死我!快点干死我!”

顾偕托着她腿根的十指几乎掐进了rou里!腰杆一摆,继续大开大合cao弄她。

——她疯了。

——他也快疯了。

不如一起死掉吧。

就这样任由世界毁灭吧。

顾偕眼里闪着水光,单手托着她的腿,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怦!怦!怦!

她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

顾偕低声问:“这是zuoai还是性交?”

朱砂的脸色因窒息而显出深红,她睁开眼,胸前剧烈起伏,却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顾偕手指越勒越紧,朱砂嘴唇动了动,顾偕侧头想听清她要说什么,然而下一秒,只见朱砂缓缓笑了出来,她平静地眨了眨眼睛,一滴倏然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划过虚空,啪嗒掉在地板上。

——不收费——

今天又没来得及校对,错字依然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