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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满得快要裂开。贤者时间到来,白凝抬起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鸿宇,快起来,我该回家了。”郑鸿宇深吸几口气,僵硬着爬起身,把她抱在怀里,细心清理好身体上的所有痕迹,又一件一件规规矩矩穿好衣服。到了小区门口,白凝撑着两条酸软的腿,刚刚下车,还来不及和郑鸿宇告别,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小凝?”她如坠冰窟,本来潮红的脸色瞬间转白,一颗心蹦到嗓子眼,呼之欲出。跟着下车的郑鸿宇也有些发懵,表情不豫地看着相貌身材都极为出色的沉稳男人。相乐生走近,手掌搭上白凝的肩:“小凝,这位是?”白凝飞快地稳定心神,亲昵地贴进相乐生怀里:“乐生,今天校车坏了,这是我同事郑鸿宇,我搭他的顺风车回来的。”相乐生点点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担心你工作忙嘛。”白凝笑道。对郑鸿宇伸出右手,相乐生礼貌且得体:“你好,我是相乐生,谢谢你送我老婆回来。”“老婆”这两个字,成功地打击到了郑鸿宇。他强笑着和相乐生握了手,便再也坚持不下去,钻进车里,落荒而逃。作案的次数多了,白凝的心理素质有了不少提升,挽住相乐生的胳膊撒娇:“我好饿,今天加班,还没有吃晚饭,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相乐生亲亲她的脸颊:“好,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去。”第二天,白凝睡了个懒觉,醒过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放了把车钥匙,上面刻着PORSCHE的标识。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条。“坐校车毕竟不太方便,给你买了辆车,停在停车场,醒来之后,记得去看看喜不喜欢。”白凝握紧纸条,忍不住再一次唾弃自己。可唾弃又有什么用,她根本停不下来。第三十三章sao动与防备<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三十三章sao动与防备第三十三章sao动与防备为期两周的期末考试之后,寒假来临。白凝和郑代真及几个闺蜜约好了一起去泡温泉,临行前夜,她对着镜子挑选泳衣。“蓝色的好看。”见她犹豫不决,相乐生给出建议。“是吗?”白凝低头放在身上比划。蓝色的这套是分体式设计,轻薄的小吊带外面,覆了一层轻纱,裙摆设计成不规则的荷叶形状,柔美中带了一丝俏皮。“嗯。”相乐生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就带这件吧,打算去玩几天?”“三四天左右。”白凝转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可惜你要上班,不能陪我一起去。”说归这么说,能够自由自在,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快活。“等过年的时候,带你出去好好放松放松。”相乐生许诺道。翌日清晨,白凝开着新车来到指定的集合地点,看见同伴中一张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面孔,不由愣了一愣。那些被她刻意埋葬的记忆,那个晚上的惊心与动魄,暴虐与狂乱,又从尘土里翻将出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阿凝,什么时候买了新车?”打扮一如既往风sao美艳的郑代真撅起红唇,吹了个口哨,笑得千娇百媚,“neCoupé是吧?这红色很适合你,赶巧我的车子送去做保养了,这次就蹭你的车啦!”白凝看向她,低声道:“你怎么没跟我说,你还喊了他过来?”“谁?”郑代真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误解了她的意思,“你说孟嬿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凝顺势点头:“对,你不是不喜欢她么?”“对啊!我是不喜欢她。”在白凝面前,郑代真毫不遮掩自己对于孟嬿嬿的嫌恶,“又嗲又作,土不拉几,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再贵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像地摊货,笑死人了!但是嘛……”一双美目眯了眯,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她点了点倚在一辆黑色Jeep旁正往这边看的高大男人,笑得荡漾。白凝心下了然,忍不住道:“你小心点儿,要是让孟嬿嬿知道了,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当年孟嬿嬿为了把祁峰追到手,堪称无所不用其极,后来还是使了些小手段,未婚先孕,才成功上位。因此,她对祁峰看得很紧,平时有异性和他多说两句话,都要疑神疑鬼,醋意大发。“切,我会怕她?”郑代真轻哼一声,“你等着,这次我要是睡不到他,Prada今年新出的包包,你任意挑一款,我送给你!”白凝被她逗笑:“好吧,反正我该劝的也劝了,听不听全在你。”郑代真转移话题:“哎,不是我说,你家那位怎么想起给你买车啦?无事献殷勤,该不会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她说这话,纯属恶意挑拨,全因相乐生不肯上她床,所引发的愤恨与嫉妒。凭什么那么完美的男人,心里只装白凝一个?白凝笑道:“别胡说,乐生不是那样的人。”干了亏心事的人,总会生出一种盲目的自信,认为对方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一行人来到鹤鸣洲温泉度假山庄,进入提前租好的别墅休息。吃过午饭后,白凝换了轻便的服装,和郑代真去跑马场骑马。马场足有五六个足球场大小,白凝选了匹温顺的小母马,跨坐上去,沿着外围缓慢游荡。一个黑影风驰电掣般跑过来,走到近前时,“吁”了一声,强行将高大的黑色骏马逼停。男人穿着身黑色的运动服,肩阔腰挺,肤色微黑的脸上波澜不惊:“阿凝。”心慌如鼓,白凝牵紧缰绳,低低“嗯”了一声。祁峰将速度调整成和她一致的步调,不紧不慢地和她连辔前行。两个人不发一语,只有风吹过荒草,发出沙沙的声响。虽然都是自小在一个大院里玩的朋友,但白凝和祁峰却算不上熟悉。他少言寡语,又早早进了部队,这几年来,基本很少碰面。再加上那一晚发生的乌龙事,此时此刻,白凝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她一直低着头,所以错过了祁峰看着她时露出的可怕表情。贪婪,嗜血,行将失控。“老公!你在那里干嘛啦?快来帮帮我,这马不听我的话!”娇嗲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白凝望过去,看见孟嬿嬿表情有些难看。祁峰调转马头,向妻子的方向走过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