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指匠情挑
景怀南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穿着。杏色的纱质长裙,剪裁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复杂的设计,也没有多余的裸露,反而更加凸显出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需要。”被她的羞涩传染,他也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一声,耐心教她具体的cao作,“你把裙摆提起来,内裤不用全脱,脱掉一边就好,然后坐在椅子上,两只脚踩住脚踏,就可以了。”“好。”白凝连忙答应,语气很是感激,“谢谢景医生。”景怀南怕她不好意思,礼貌地转身回避,道:“你准备好了喊我。”他体谅她脸皮薄,又给她做心理建设:“白小姐,你不用有顾虑,医生眼里,不分男女,我尽量快一些,五分钟左右就差不多……”“我没有顾虑。”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中,她软声软语道歉,“景医生,对不起,是我太放不开,有些矫情,给你添麻烦了。景医生不用着急,不管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我都没关系的。”放不开,五分钟,十分钟,更长时间。一个个关键词被她神不知鬼不觉植入进他的潜意识。景怀南毕竟是个男人。端方清正的思维,被她这看似正常实则暗藏玄机的话语成功带偏。他迅速挥散脑子中的龌龊想法,暗自唾弃自己的渎职,轻声问:“白小姐,好了吗?”白凝将裙子卷到腰际,仰倒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又恢复到紧张窘迫的表情:“可以了。”景怀南转过头来,饶是已经有所准备,仍然呼吸一窒。他检查过很多女人的私密部位,青涩的、成熟的、干净的、染病的。毛头小子的时候,或许还会感到局促,有时候也会产生身为男人的正常反应。但从医十年之后,在他眼里,那里不过是和手臂、脖子一样的皮rou罢了,再也激不起他半点冲动。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下体的模样,格外漂亮。赤裸的双腿雪白修长,弯曲着架在那里,把腿心艳粉色的花xue一览无余地呈现给他观赏。不密不疏的毛发修剪成完美的形状,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恰到好处地装点出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性感。rou眼看起来完全对称的两片贝rou丰盈软媚,娇娇怯怯地把小巧的珍珠藏在中间,只留下一条引人遐想无限的紧致rou缝。更不用提,她左边玲珑的脚踝上,还挂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要坠不坠的,随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动作,在半空中轻轻摇晃。他摈弃杂念,戴好口罩,用免洗消毒液做好前期的消毒工作,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站在了白凝双腿之间。女人紧张得厉害,双手抓住身下垫着的蓝色治疗巾,在上面留下道道皱褶,淡粉色的指甲都有些发白。她踩在金属脚蹬上的脚也是蜷缩着的,白白嫩嫩的足心被铁架硌出一道红痕,看起来有些可怜。“别害怕。”声音变得越加柔和,景怀南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剥开软rou,可爱的rou粒跳到他眼帘的同时,下面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流出一点透明的花液。似是察觉到了自己丢脸的生理反应,白凝越发羞耻不安,声如蚊蚋地跟他道歉:“景医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马上擦干净……”嗓子里已经溢出一丝哭腔。景怀南轻轻咳了咳,安慰道:“没关系,不用擦的,你放松一点。”他力求又快又稳地检查完她的外阴,得出结论:“别担心,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接下来我给你做一下yindao窥镜。”白凝脸颊绯红如霞,感激地看向他:“谢谢景医生,那个……yindao窥镜会不会很疼啊?”“不会的,我轻一点。”景怀南挪了把椅子,正对着她的腿心坐下。冰冷的窥器顶端刚刚碰到yindao口的时候,白凝便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景怀南立刻停下动作,手指按着花唇往两边拨,避免不小心伤到她。他的语气依旧没有任何不耐:“放松,深呼吸。”真的是,好温柔啊。虽然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但是被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温暖润泽的眼眸紧盯着下体,敏感的部位又被他的手缓缓揉弄着,白凝还是忍不住想象: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这么温柔。她心猿意马地意yin着,cao控着下体收得更紧,惊慌失措地道:“景医生,我放松不下来,我……”景怀南用了两分力道往里推进,果然艰涩难行。他还没说什么,女人已经自责到想要掉眼泪:“对不起,景医生,我也不想这样的,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真的很过意不去,要不我改天再来吧……”“没事的,不用这么紧张。”面对她过分的小心谨慎,景怀南心里起了些许怜惜之意,眼角弯弯,给人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奇迹般的安抚了她的情绪,“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一个很常规的检查而已,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会儿?要喝杯水吗?”“不用了。”白凝连忙摇头,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裙摆,竭力把赤裸的下体稍微遮盖住那么一点儿,“我就是太怕疼了……”她深深吐息几回,鼓起勇气道:“景医生,要不然再试一次吧,你慢一点,我会努力忍着的……”景怀南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的女人白着一张小脸,眼睛紧紧闭上,摆出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又是想笑又是无奈。他害怕弄伤了她,手指拨弄着yinchun,在yindao和器械的连接处轻轻摸索,一点一点往里探。不多时,紧紧咬着仪器的力道松懈下来,黏腻的液体流出,打湿他的手套。她娇娇地喘着气,似是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耻感,从脸颊到耳根,再到脖子,全都红透。即使拼命忍耐着,喉咙里却还是止不住溢出一点儿细弱的呻吟,等到他把器械送进合适的位置,往两边撑开的时候,她更是颤抖得厉害,半哭半叫地喊了一声:“景医生,慢一点儿……好胀啊……”面不改色地做完检查,景怀南用行云流水的字迹在单子上写下诊断结果,温声道:“没有什么问题,一切正常,现在门诊差不多该下班了,剩下的检查你明天过来做,等结果出来,拿给我看一下。”悄悄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白凝不免觉得匪夷所思。面对她费心费力的勾引撩拨,这个男人竟然丝毫反应也没有?白凝偏过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冷笑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整理好,接过单子,道:“谢谢景医生,你真是个好人。”景怀南点了点头,仍然用一视同仁的温和目光看着她:“太客气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家了。”白凝钻进车里,看了会儿检查单,手指在医生签名处的地方点了点,又用力划了划,几乎将纸张戳破。从小到大,追求过她的男人有如过江之鲫,只有她给别人脸色看的,还从来没有踢到过这样的铁板。挫败感慢慢爬上来,斗志也随之熊熊燃起。是正人君子又怎么样?只要是男人,总有弱点可以攻破,不过是时间和策略问题。她跃跃欲试,想要看看君子失控之后,会是怎样一副尊荣。“景——怀——南”,嘴里糯糯吐出这三个字,婉转悠扬,本身就带着股正派清雅。咱们走着瞧哦。————————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还没有点播平行番外脑洞的小可爱们,欢迎留言哦~本周末放送第二个平行番外。第一百零一章Whiskey&Morphine(1)升职之前,相乐生赴往邻市,和几个同样要升迁的干部一起参加政治学习。学习的地点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党校,树木参天,蝉鸣鸟语,有如深山古刹,很能静心养性。但有人的地方,总是难以出世。“相哥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以后咱们少不了打交道,到时候还要你多多提携啊!我敬你一杯!”报到当晚聚餐的酒席上,一个长相憨厚的高壮男人对着相乐生举起酒杯。相乐生客气了两句,并不惺惺作态,端着whiskey一饮而尽。他抿了抿微湿的唇瓣,夹起一筷子什锦菌菇,尚未入口,便听到一道优雅清冷的嗓音。“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穿着宝蓝色西装连体裤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走过来。垂到颈边的中长卷发黑亮如墨,烈焰红唇,五官浓烈,眼神却是冷的,犹如古井寒冰,摄人心魂。干练保守的衣服,藏不住硕乳丰臀的好身材,牢牢黏住了在场所有男性的目光。相乐生亦不能例外。女人眼波斜斜扫过来,透着审视与恰如其分的冷淡,把在座的人挨个打量了一遍,最后停驻在皮相气质最为惹眼的男人身上,和他锐利的眼神打了个机锋。那一瞬间,某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应无根而起。同类。如出一辙的冷酷无情,不遑多让的霸道凶猛。就像潜匿于黑暗丛林的动物,甚至不需要运用视力、气味、听觉、磁场等五花八门的手段,只通过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便可轻而易举判断出,对方到底是食草的羔羊,还是吃rou的猛兽。“安露啊!来坐这边!”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瘦子热络地站起来,拍了拍身边的空座招呼她,表情有些油腻,看起来色眯眯的,“来晚的要自罚三杯啊!美女也不能例外!”桑安露看都没看瘦子一眼,径直走到相乐生身边,一手搭住他的椅背,笑问:“我可以坐在这儿吗?”相乐生十分有风度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个能容纳下一人的位置,对服务生道:“麻烦再搬个椅子过来。”被她这样无视,瘦子脸色有些难看,半开玩笑地道:“桑主任,咱俩还是一个局的呢,这么不给我面子啊?”桑安露眼皮都不眨一下,不软不硬地回过去:“李主任,瞧你说的,远来的都是客,我们不能只顾着自己人聊天,冷落了客人不是?瘦子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略有些暴躁地把筷子搁在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现场的气氛一时有些冷。一个面孔圆圆的胖男人笑眯眯地和稀泥:“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啊!安露,快点,自罚三杯!”桑安露倒肯给他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脸色铁青的瘦子一眼,拿过相乐生面前的酒杯,斟了满满一杯Martell,一饮而尽,解了酒瘾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边倒第二杯,一边轻轻淡淡地道:“三杯就三杯,我来晚了自然认罚,不会赖账。”酒桌上,能喝酒的人总是更受欢迎,更别提是这样的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叫好声立刻响起,气氛热烈起来,压过了之前的不愉快。服务生将崭新的餐具送上,桑安露喝完酒后,将印着红唇印的杯子还给相乐生,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带着酒意窜上来的薄红,倒中和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之感:“不好意思,把你的杯子弄脏了。”相乐生接过来,将酒倒满,杯子转了半个圈,碰了碰她面前干净的玻璃杯:“你好,我是相乐生。”形状完美的薄唇印在杯面上,留下浅浅的水迹,和对面的嫣红隔空对应。女人探究地打量了他几秒钟,红唇勾起,声音低了几个度,带了点儿沙哑与慵懒:“桑——安——露。”她将琥珀色的酒液端在唇边,却不急着喝,而是低低地嗅了嗅,狭长的眼眸微微闭上,陶醉于烈酒的醇厚香气里。酒入朱唇,一口,两口,喉咙微微滚动,似是迷恋这种辣到近似痛感的拉扯纠缠,她刻意将这个过程延缓。眼角的余光,盯着眼前的“秀色”欣赏琢磨,酒里便多了另一种旖旎意味。一顿饭的功夫,相乐生和桑安露简短聊了几句,对她的情况和性格大致有了些了解。邻市招商局新升上去的投资服务科科长,专门负责洽谈和推动外来投资项目,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能软能硬,雷厉风行,端的是一朵精明能干的霸王花。虽是第一次见面,可或许是因为某种近似的气场,桑安露对他青眼有加,饭后还特地与他握手道别,笑称以后若有去S市学习的机会,少不得要叨扰他。柔滑细腻的指腹在他的掌心似有意似无意地摸了两下,她面色毫无异常,干脆利落地和他道别。相乐生垂下眉眼,拇指与食指对接在一起,轻轻捻了捻。安排的住宿地址,是党校配备的招待所,虽然低调却五脏俱全,条件说不上差。和几个男性干部一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刚开始,大家都还端着,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借着酒气,有些人的话题便渐渐往别的方向偏移。“不是我说,桑主任真是好本事……”说话的是刚才吃瘪的瘦子,走路都有些发飘,显然是醉得狠了。“怎么说?”另一人好奇问道。“工作能力强呗!”瘦子呵呵地笑,脸上的表情有些猥琐,“兄弟,你来得晚,你不知道,桑主任里里外外……可都是好手,既能帮我们局长谈项目搞关系,又能……咳……又能团结内部员工,互帮互助……”每一个词,都是正经话,可组合在一起,愣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歪到别的地方。另一人摸了摸下巴,笑得暧昧:“这样啊……你和桑主任互帮互助过没有?”几个人笑着闹着,说得热闹,相乐生放慢脚步,渐渐落在了他们后面。靠美色上位,或许不是空xue来风。但能爬上并坐稳那样的位置,自然不可能只是尊漂亮的花瓶。因为内心涌起的惺惺相惜,他并不太喜欢听到这些轻视折辱之语。只有无能的弱者,才会把时间花在恶意揣度与大肆攻讦别人上面,从这种畸形的打压与蔑视中获得虚幻的快慰。沐着夏日温暖的晚风,他伸出手掌,放在鼻尖轻嗅。流动的空气将掌心残存的香味送进鼻腔。Narcisoforher。性感、妖娆且强大。深夜,他敲响了桑安露的房门。————————大猪蹄子已上线~不喜欢看我配的图,觉得会影响你们对每个角色想象空间的,温馨提醒一下,可以打开浏览器的“无图模式”哦~————————征集一下小可爱们的意见:下周我要出去玩几天,文章会设置成定时发布,平行番外(又名:给小佑织一顶漂亮的帽子)码了五章,你们是希望先看主线还是先看番外?如果想看主线的多,我就先走剧情线,平行番外下周放出;如果想看番外的多,我就从这周六开始放平行番外,下周四再回到主线上来。第一百零二章Whiskey&Morphine(2)(相乐生X桑安露H)女人很快开了门。她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头发蓬松地散着,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意,宽大的浴袍裹在身上,衣带系在腰间,十分随意地打了个结,要开不开的。领口拢得不够严实,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尖锐的锁骨和浑圆的乳根,形成凌厉与柔美的奇妙碰撞,手里夹着支燃到一半的烟,烟雾袅袅上升,驱逐了眉间的冷意。衣袍下摆边缘,两条笔直的小腿有着隐约的肌rou,一双光裸着的足直接踩在咖啡色流金纹的地砖上,脚趾甲染成鲜艳的蔻丹色,看起来活色生香。夜晚的她,短暂卸去白日里的冷漠与防备,周身是掩也掩不住的潋滟风情。“有事吗?”女人倚着门笑,带着一点细纹的眼角弯起,像两个小钩子,蕴着危险的暧昧。“桑姐。”相乐生长身玉立,从衬衣领口到裤脚都是一丝不苟,全副武装着的,脸色平静清冷,禁欲感十足,“我忘记带手机充电器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吗?”桑安露放他进门,道:“在床边,自己拿。”她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把烟叼在嘴里,继续吹头发,表情自然从容,没有一点儿勾搭撩拨人的意思。相乐生没有往房间里面走,反而站到了她身后。吹风机嗡嗡地吹着,发丝轻飏,近在咫尺。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另一种“嗡嗡”声。是从她的下身,那被布料包裹着的内里,传过来的。目光玩味地闪了闪,相乐生伸出手,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从她唇间拔出,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结束了这根烟的使命。烟灰散落下来,他将烟蒂按灭在梳妆台上的烟灰缸里,一只手摸上她的腰。桑安露不躲不拒,往后仰靠在他怀里,关掉吹风机,笑道:“胆子挺大啊。”相乐生也是第一次敲女人房门。但他潜意识里就是知道,她不是庸脂俗粉,也足够清醒独立,绝不会借此纠缠上他,贪图其它。和这样的女人来一场临时起意的露水情缘,是非常新奇有趣的体验,值得他冒这个险。“不愿意?”他绅士地询问她的意愿,手指轻轻按摸柔软的腰身,低头闻了闻她乌黑的头发,冶艳的气味扑鼻而来,撩动心火。“我说不愿意,你就会停下来么?”桑安露回过脸看他,轻启红唇,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吹了一口气。痒痒酥酥,芳香如兰。另一只手探到胸前,重重揉了把丰满的rufang,他眯了眯眼睛,手指点着已经隔着衣服鼓起来的乳粒:“可这里,好像在说愿意。”桑安露轻笑,按着他不老实的手,眼神清亮明澈:“Foronenight。”早些年,她也试过做一个好女人,做一个大众意义上无可指摘的贤妻良母。可是,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劈了腿。不止一次,不止一个对象。发现他开房记录的那一天,她气得手都是抖的,乳汁堵塞,痛得死去活来。但她并没有当场闹开。一个月后,她抓住他和情人偷情的好时机,直接报了警,举报的罪名是嫖娼。jian夫yin妇齐齐丢了工作,男人跪地哀求,被她毫不犹豫地赶出了门,净身出户。一个女人,带着个刚刚足月的孩子,想要活得惬意轻松,谈何容易?桑安露把不幸的婚姻,和艳丽的容貌,当成最锋利的武器。常规情况下,孤儿寡母的同情牌,再搭配上出色的能力,堪称无往不利,屡次帮她赢过竞争对手,一路高歌猛进。偶有觊觎她美色,又足够位高权重,可以给她带来巨大利益的,在确保不会留下后患的前提下,她也并不介意和对方春风一度。她从不觉得这种权色交易,是多么肮脏的事。各取所需罢了,谁又比谁高贵呢?更何况,她也是有身体需要的嘛。对方这样上道,相乐生自然乐意之至。“当然。”他一边回答,一边扯开她的腰带,衣襟散落,丰硕的美乳立刻跳了出来。大掌一边一个,感受着这几乎握不住的软腻触感,相乐生一边舔着女人的颈窝,一边分神向对面的镜子看去。擦洗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倒映出女人享受的表情和火辣至极的身材。散开的下摆里,黑漆漆的丛林露出真容,耻毛早就被yin水打湿,黏黏腻腻的结成了一缕一缕。那本应容纳阳物的xiaoxue,含了根rou粉色的粗大仿真按摩棒,残留在外面的一小节手柄,正在剧烈地震动着。方才的异响,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相乐生腾出一只手挪下去,握住被yin液打湿而十分滑腻的手柄,往外抽了抽。xiaoxue咬得死紧,不舍得松口。“shuangma?”胯下的硬物隔着衣料抵住女人的臀缝,恶意地顶了顶,他出声问。“爽啊……”桑安露翘着屁股,主动磨起他的性器,嗓音又酥又哑,在人的心上抓挠,“shuangsi了……嗯啊!”相乐生猛然用力,把按摩棒整根拔了出来。湿软的xuerou发出响亮的一声“啵”,意犹未尽地缩了缩小口,不满地挤出一滩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将湿淋淋的硅胶拿到面前扫了一眼,相乐生将那东西扔到桌上,低低笑了下,邪气又迷人:“喂你吃更大的,怎么样?”桑安露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探到腰后,摸索着解他皮带,嘴上不饶人:“只会吹牛皮可不行,脱了裤子,让我验验货。”她这个按摩棒,可是最大号,比亚洲男人的平均尺寸大上不少。不过,她能理解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在不过分的情况下,甚至愿意适当敷衍吹捧一二。相乐生暂时松开她,自己去脱裤子。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戴好的时候,桑安露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趴在梳妆台上,细腰弯下去,更衬得臀部像果冻似的肥腻软弹,身体曲线丰满撩人。她背对着他,分开双腿,湿漉漉的花xue和紧致的后xue一览无余,娴熟灵活地摇了摇屁股,喊道:“快一点呀,都等半天了,快喂我吃大jiba呀……”粗长的性器恶狠狠地长驱直入,一路顶到尽头,身经百战的桑安露不由得又痛又爽地抬高了脖颈,深深抽了一口气。妈的,这是人长的玩意儿吗?他竟然没说大话!看女人并未流露出明显的痛感,甚至还有一丝愉悦,显然十分耐cao,相乐生也觉快意,扣紧她的腰,大肆cao干起来,力度之大,带得整个桌子都“哐哐”乱响,几乎要被他撞散架,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也受到波及,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桑安露从最初的巨大侵入感里缓过神来,喟叹道:“好弟弟,你慢一点儿,是要插死jiejie吗?”她的xiaoxue又湿又软,热乎乎地包裹住全部柱身,他往外抽拉的时候,还会自有其意识地嗦他咬他,相乐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本能,用力掰开她富有rou感的屁股,耻骨“啪啪啪”狠狠撞上去,震得软rou一个劲的乱晃,cao得又狠又重。桑安露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凶猛骁悍毫不惜力的欢爱,身体本能提醒着她,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他干坏,精神却叫嚣着,疯狂想要更多。“啊……啊……”体内积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叠加,驱使着她大声呻吟起来,“弟弟的jiba好大……弟弟好会cao逼啊,干得jiejieshuangsi了……别停唔唔嗯,再用力一点caojiejie……呃……顶到花心了……”相乐生把她翻过来,扯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上,低头含住深红色滚圆硬挺的rutou,roubang“噗嗤噗嗤”捣进去,又拔出来,把软嫩嫩的rouxue插得一片泥泞,媚rou都被他粗壮的柱身带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翻卷着,蠕动着,又很快被他顶回原位。桑安露的下巴抵着男人的发顶,双手在他劲健的脊背上抚摸,感受着胸口传来又酥又痛的快感,像被许多只蚂蚁咬过一样,疼得想哭,却欲罢不能。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表里不一,和她睡过的那些银样镴枪头截然不同。这场临时起意的艳遇,实在是个难得的惊喜。“哎呦……插死了……被你插死了……我要死了……jiejie好舒服啊……”她蹙着眉毛,嘴里不停地浪叫一气,又沉迷于汹涌的快感,不舍得叫他停下,“好弟弟,左边……再往左边一点……哎……就是那里……用力,快点……jiejie要去了啊……”相乐生重重咬住雪白的乳rou,往她说的方向狠狠戳刺了十余下,怀里的女人剧烈痉挛着到了高潮,xiaoxue含着给她带来极乐的性器,殷勤地吮吸嘬弄,爽得他腰眼发麻。相乐生抽出青筋暴露的roubang,平复射精的欲望,双手抓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俊脸埋在深邃芳香的乳沟里,好一通吸舔搓揉。高潮的余韵过去,桑安露把堪堪挂在身上十分碍事的浴袍脱掉,双手撑着桌子,坐了上去,脚也跟着踩上桌面,对着他摆出个“M”型的姿势,一手揉着阴蒂,一手将后面那个小小的菊xue呈给他看。被汗水打湿的脸上,媚眼如丝,yin惑天成,她笑着邀请:“好弟弟,jiejie这里也好痒,帮jiejie捅一捅,解解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