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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喘不过气了。”巧子大半都埋在xue儿里,巧子不动,xue儿却会翕动,像张小嘴儿似的。裴焱胸口跳得极其快,挤进一截,把xue儿塞得满当当的:“绥绥现在又知错了?”“知错是也。”胡绥绥闷哼哼道,一双滴溜圆的眼睛,放肆地看着裴焱。每一根向上微卷起的睫毛都像一个小钩子,勾魂勾欲。“现在知错,明日且又忘了。”裴焱嘴上强硬,把粗一度的巧子拔出再狠狠衔进花洞中。掩着花洞的两片花瓣往两边自拨,深处里有一阵没一阵流出水儿来,里头的湿软的rou儿两眼可见的跟着进出的巧子翻动着。裴焱带些茧子的手掌在圆滑的香肩香胛上抚摸。茧子触过肌肤滑动,带来更多的是酥痒。胡绥绥意识陷入迷乱里,呼吸都乱了,裴焱是进是出她都喜欢,花洞锁紧,rou儿不由自主地吸着巧身。这回巧子插进来后xue口处一直在发胀,紧涩的花径被一根东西充实着,胡绥绥快没了知觉,依稀听见交合之处发出的暧昧声。时而轻时而重。皮rou与皮rou之间的拍打与撞击,胡绥绥觉得体内有一股蠢蠢欲动的东西忍不住要喷射出来,裴焱每深入一次,喷射的感觉更强烈,她咿咿呀呀乱叫不停,腿自个儿往外敞开,以为这般敞开,便能容易深深纳进巧子。乳儿在上下波动,两朵红梅晃出来道红晕让裴焱眼花缭乱、兴致盎然,他抓住一只绵软的乳儿,掌心压住红梅,五指抓揉乳rou。胡绥绥腿儿往外打开,裴焱一低头就看到了xue儿上的硬起的小凸核,他放开乳儿去宠幸小凸核。整张xue儿都湿腻腻,热乎乎的,小凸核也不例外,裴焱眼观进出之势,道:“绥绥流了好多水,大概是喜欢我碰这儿?”说着,狠狠往下摁住小凸核,胡绥绥粉腿乱蹬,失声一叫:“唔.....”放出愉悦的表情与动听的呻吟,胡绥绥定然是喜欢,裴焱在小凸核尽技挑逗,点,提,压,揉轮番来。手指在外边胡来,巧子在里头冲撞,胡绥绥弓了软腰痛苦吟哦,无法再承受挑逗了。花径明确地告知裴焱渴望被他充实,但被一旦被真正充实了又觉得少了什么东西。无形的渴望,有状的欲望正左右胡绥绥的意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看不清任何东西,胡绥绥觉得自己正在羽化登仙,整个人悬在半空里若上若下浮动,又慢慢感受到xue儿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片东西,粉股麻了,指尖也麻了,那被捏玩过的小凸核骤然胀红。紧接着她听到裴焱断断续续的闷声低吼,又听他笑道:“我且说绥绥会泄得比我快,今日就印证了。”涨大的巧子在xue内慢慢软下,裴焱释放了自己,没有立刻从里头出来,继续呆多了一会儿,湿淋淋的巧子才离开xue儿。冒出来的狐狸耳还在,情欲笼罩的裴焱咬上一只狐狸耳。胡绥绥惊呼,就像受到了外物的攻击,第一反应是咬上裴焱的肩膀。下死口的咬,恨不得扯下一块rou来。胡绥绥是被吓到了,自我保护意识甚是强烈,朦胧的眼神变得凶狠,耀着怖人的绿光,连松软的腰都变得僵硬无比。胡绥绥一直咬,咬到肩头流血,口里吃到了一股血腥味才还惺,慌忙松开口分辩::“我不是故意的。”肩膀上的四个小rou孔在流血,胡绥绥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吓哭了,泄身后的情欲速速退散,瞬间嚎啕啼哭:“绥绥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咬了,裴裴别抓我去烧呜呜呜……”裴焱疼得胸膛背部都在滴汗,胡绥绥的牙齿不啻是两把抹了毒的剑,刺进皮rou里,被咬的时候不疼,咬过之后才是真正的疼。胡绥绥在哪儿低声哭,裴焱将错归到自己头上来,薄唇蜇着胡绥绥的嘴角,道:“莫哭了,我不疼,是绥绥牙口好。想来是绥绥往前受了许多苦,牙口才变得这般好,往后在府里不用吃苦了。”裴焱的语气轻柔,给她寻了个台阶下。胡绥绥霎霎眼皮,确定裴焱当真不追究眼泪才全部收回眼眶里:“绥绥怕火,裴裴你就算往后厌烦绥绥了,杀头也好,赐毒酒还是乱棍打死也好,都不要抓绥绥去烧。”裴焱没做声,胡绥绥嘴巴紧抿,嗡声问:“点天灯,蹲牢底,夹手指也行,就是不要放火烧绥绥,好不好……”【有狐绥绥】08心甜甜可有心事在晶莹的眼泪滴滴嗒嗒地流,从眼角掉出,掉到耳朵里,打湿了耳上的茸毛。裴焱把哭个没完没了的胡绥绥抱起来,他不喜欢胡绥绥低三下四求人的姿态,怎么看看着不舒服,就算此时此刻是求在他。裴焱哄道:“是我不好,不该总拿火来吓唬你。”裴焱未说完话,指尖提吊起胡绥绥的眼角不许她哭:“说起来绥绥胆子确实是乍大乍小的,与我说说为何要偷斧子凿墙?”胡绥绥右粉颊贴在裴焱胸膛里,噎声噎气回:“凿墙自然是要出府去,难不成是种草吗?”裴焱不解问:“府有门,为何不走?”刚做完两度,皮rou粘糊糊,尤其是腿心那处,僵住不动也有东西往下流,一直在缓缓地流。裴焱软下的东西横贴在臀上,胡绥绥夹紧腿,想阻止羞人的东西流出,哪知被弄得一直翕张的花洞与柔软的花径齐齐一缩,藏在里头的东西流得更快,有的滴在裴焱身上,有的滴在床上。胡绥绥闹红了脸,屈起双腿,偷偷撩开眼睛看一眼裴焱:“弄到裴裴身上了,放我下来吧。”她挣扎着要下来,裴焱神色不紧急,没有在意滴到腿上的东西,收紧了双臂与手腕,道:“那且是我的东西,我不嫌弃。别岔了话,快说说为何不走府门。”胡绥绥觉得别扭,腮臀揾着裴焱的肌肤扭来扭去。裴焱一掌拍上去,下手力度大,只是碰到臀rou时手腕自动减了力,大掌和一根羽毛似的贴在了上面:“别乱动。”胡绥绥撇起嘴端直了腰,回道:“走府门,惹嘴舌。”“为何?”裴焱继续追问。胡绥绥突然间没了力气,一丝两气地躺进裴焱怀里,委屈道:“外头人看见绥绥总出府,还以为绥绥yin奔,给裴裴带了顶不好的头巾呢。到时候裴裴脸面往哪儿搁,你没脸面是小事,到时候道绥绥是个没折至的贱妇,绥绥上哪儿去解释。”“绥绥多虑也。我乃是汉州府君,你为府君之妻,何人敢背后乱嚼口舌?绥绥是半个左性子的人,存着这般小心,我看着倒是有些开心。”裴焱笑出了声,玩起了胡绥绥软乎乎的脸。她那因贪口而长出来的rou软绵绵的,捏起来就像捏了两团刚出炉的粉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