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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一只臂,另一只无狐狸之手护住袖口,生怕走路太颠簸,把小狐狸给颠簸出来。裴焱走着走着要偶尔歪头看一眼,看到小姑娘酣然而眠,什么颠簸都没能打扰她的美梦,心下稍舒,步子加快了不少。他一心两用,不小心劈面撞上了周巡。劈面而撞,周巡往后跌个四脚朝天站着纹丝不动站着。碍着袖中的裴姝,裴焱没伸手去扶周巡,也没做声理会周巡。周巡哎哟乱叫,扶着老腰起身,乔声怪气道:“府君长能耐也,长能耐也,上番之日竟来放纸鸢。”裴焱不务正业,上番时辰陪小姑娘放纸鸢,正巧被有事来禀报的周巡知道了。周巡吹胡子瞪眼睛,一路问话小奚奴裴焱在何处,才看到裴焱的人影,就被撞到在地,受了腌臜气,他心里叫苦叫痛。“嘘!莫叫,我家姑娘在睡觉,吓醒了她,你就得想办法给我家姑娘柳柳惊。”裴焱啧了一声,加倍护住袖子,用眼色阻止周巡叫唤。他家的姑娘?周巡心里左右是奇怪,这哪儿有裴姝小姑娘的人影?悬口语不迭道出,那裴焱已经和夜间盗贼一样,牵筋缩脉,促忙促急地离开了。【有狐绥绥】最终章之有狐绥绥裴姝这小姑娘十分乖巧,无需人悬耿,但父女二人关系洽浃以后,裴焱嘴边不时挂念裴姝:“姝儿今日胆子大了些吗?”“姝儿今日可有好好吃饭?”“姝儿今日睡了好些时辰。”……日念夜叨,眨眼间,裴姝的庚齿就到了五龄,该上去念书了。裴姝长了庚齿,但不长胆子,见生人跑得比谁都快,两条腿就像踏上哪吒的风火轮一样,眨眼人就不见影。胡绥绥忧愁得鬓边都要长出白毛,说:“绥绥当日且说足月不生,定是胆小之人是也。可没想到姝儿会如此胆小,那人人喊打的老鼠,胆儿都比姝儿的大不少。”汉州有州学,里头教学的张夫子曾在宫中为副君之师,为人严厉,裴焱愁裴姝在他手底下吃了委屈,想独聘老师在家中教之。但转念一想,这般也不是好办法,若裴姝一辈子不与人通语不与人玩耍,这胆子只会越来越小。愁眉苦脸深思了三天三夜,裴焱一咬牙,决定还是要把裴姝送去州学里念书。胡绥绥得知自己看见生长的小姑娘要去州府,伤心与担心交攻着心头。索性这州学就设在辖雒县,离府衙也近,来回不需半刻钟,裴姝就不需宿在州府上。裴姝上学第一日,满脸是泪,拽着胡绥绥的衣袖不放:“阿娘,姝儿怕。”周遭的人面孔生,气味也生,小姑娘心里不能安。裴焱见泪于心不忍,胡绥绥急得抓耳挠腮,一捋袖,气昂昂地说:“阿娘陪姝儿一块上学。”裴焱与张夫子打过招呼,希望他头几天放宽容些,莫太严厉。那张夫子本不愿意,但见裴姝第一眼他改了主意。这小姑娘胆儿小,慧却大,好好教之,日后可成才也。于是胡绥绥真的陪裴姝上学了。裴姝在室里头,她在室窗哪儿站着。裴姝时不时要往窗外瞟一眼,若一眼里看不见胡绥绥,热泪就要滚出眼眶。裴焱总打着办事儿的借口来州府走一走,周巡暗骂他无耻,嘴上嘲讽:“府君想去便去,怎的还找理由了。”“这州府也有些年头了,屋顶该修一修,周录事算算要多少银子。”膝前只有一女,他自然满心都是裴姝,周巡说什么他都不在意。周巡心里一痛,急得打拍两臀说:“这州学年年都在修,屋顶前年才修过一回,都是府君亲自下令修的,怎么还修。”裴焱不记得这事儿,只说:“过些时日就是风雨天,这般多孩儿在里头,危险啊。”每年修州学裴焱都是拿这个理由,理由未谓无理,且有理有据的,周巡往往驳不过他,良心也不许他去驳,他嘴上骂着,第二日还是把修葺所要的款额粗略算了出来。裴姝上学的第一个月,渐渐不需胡绥绥来州学陪同,也渐渐能与其它孩子打成一片。裴焱松下一口气,看来送小姑娘去州学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裴焱要上番,晨时早起,送裴姝去州学上学的担子落在他身上,接裴姝回来的担子就落在胡绥绥身上。一日,到了下学时辰,胡绥绥出理讫自己,上了马车要去州学。裴焱早就坐在马车里,拿着裴姝今早落在车里的看。胡绥绥惊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神,上了马车后与裴焱对膝而坐。臀还没揾到椅上,裴焱丢了手上的书,扯她坐到怀里,挨着她的脸颊亲香。近来监察御史来汉州考察,裴焱忙得整日价不见影,好几日没回府,也就好几日没送裴姝去州学上课。扳指算算,胡绥绥亦有大半个月没看见裴焱,她撇过脸打量着裴焱,整个儿清减了不少,眼底还有乌青痕,看来他有好些时日没有睡足觉。拖着疲惫的身子还不安分,胡绥绥白了裴焱一眼,问:“忙完了?”“忙完了。”裴焱从脸颊亲到香唇,从香唇又亲到粉颈上,手不知何时伸到了衣襟内,不轻不重地捏玩乳儿。夫妻之事,不是一宿二餐,便是三宿二餐,一旷半个月,胡绥绥一时意马心猿,没有立刻岔断裴焱的动作,抬衣袖遮面佯装咳:“咳咳咳~干嘛呢你,不害臊是也。”裴焱换了一只手粗莽地伸进裙内,捏着滑腻的股rou,气喘吁吁地说:“当年绥绥在马车里诱我时,怎不觉得害臊。就在这个位置,你我二人弄得可欢喜,我那大物件进去的时候,你颤抖个不住,直流出水儿,把我衣裳都弄得湿乎乎的……这半个月不得碰你,可比你怀孩儿时窒欲痛苦,这几天我连茶饭都减了许多,说不出的苦啊。”一提前些年的马车之事,胡绥绥的耳朵红了一红,烫了一烫,臀下有物抵着,又硬又大,好似下一刻就要冲入腿心云雨交作起来。裴焱到后头开始说起yin词艳曲,胡绥绥挪开臀,用嗔话遮饰羞涩:“当年可没姝儿在,若被姝儿撞见了,你的脸皮可真没处放了,说不定还败坏家声是也。”马车往州学处驶了几近一半路程,裴焱即刻清醒,讪讪收回了在裙内不安分的手,说:“那便等回去再好好弄一番,弄个一宿七餐,我当个七次郎君,当上两日,把旷了的半个月都补回来。”“只怕这郎君精竭,腰与臀还脱了关系,折了是也。”胡绥绥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凌乱的衣服理好。隔手之间,裴焱目不交睫地把胡绥绥喜孜孜地看。在闺房里白rou相见了这么多回,胡绥绥不多害羞过几次,现在衣服齐楚而见,反倒羞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