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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

    那次性爱之后,赵又欢整整躺在床上一个星期才勉强能够下床。医生将她的双腿分开治疗,就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rou一样令人宰割,屈辱,羞耻,绝望,所有情绪混在一起,她就应该明白过来自己不过是祁严祁律看作的一个泄欲的牲口。

她像一个废人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侧身看向窗外的蓝天清澈透亮带着暖暖的旭日,她的心却陷入寒冰万丈之中不能自拔。男人的大手占有欲极强的将她牢牢拢入怀中。赵又欢转过身,看向静静睡在床上的祁律,英俊的面庞美好而又宁静,和折磨她脸上带着yin笑的祁律完全是两个人。

她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熟睡安宁的祁律,有一股疯狂的念头涌了上来,这种非人的折磨之下她跟个死人有什么区别……她不想活了……祁律也别想活着……!

赵又欢慢慢朝着睡着的男人伸出手,想要扼住他的脖颈……刚刚伸出来睡着的祁律就睁开了双眼:“你在干什么?”

赵又欢迅速收回手,翻身看向窗外不与身后的男人对视,闭上双眸沉默不语。祁律笑嘻嘻的将她翻过身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了?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一个星期以来赵又欢沉默许多,跟她说话也不搭理,往往是许多问题才能得到她一两个回应。祁律瞥嘴,他还没这么讨好一个女人过,偏偏赵又欢还不买帐。

她闭眸就当他的话是放屁,这种几乎能算得上性虐般的性爱仅仅是道歉就能够解决吗?有没有她的原谅根本就没关系,她只是一个牲口,一个被祁律和祁严当作泄欲的牲口。

祁律抱着她,刚醒过来的男人有晨勃的欲望,怀中的美人却还没养好伤。祁律用roubang顶了顶她的睡裤,隔着衣物在她的阴户上摩挲。

赵又欢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还没好。”

“我知道。”他嘿嘿笑道,咬了她生气而鼓起的脸颊,看着哪儿哪儿都好看:“我绝对不动你。”

他真没动,直接翻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赵又欢躺在床上呆愣的看着窗外,燕城没有朋友没有熟人,她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呆在这个别墅里和他们鬼混在一起。现在她受伤了不能动她,可是病好之后又要过上那种白天黑夜都被男人cao干的日子——她不想。

祁律从卫生间撸了出来,顺便还洗了个澡。此时的赵又欢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垂着头,黑发遮住了大半张小脸:“我想去工作。”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赵又欢的话:“你说什么?”

“我想去工作。”

她不想一天到晚就呆在这个四角天空之下过着无望的日子。

祁律坐在床边嗤笑道:“你去哪儿工作?你读大学了吗?你以为工作那么好找……”

“不读大学怎么了。”赵又欢迅速的回怼过去,不读大学怎么了,她之前在A市不照样过的好好的吗?!

“你不是跟我道歉吗?好,那你就给我找份工作,随便什么都可以。”

祁律盯着她看了许久,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行。”

当天晚上祁律就将这件事告诉了祁严,他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朝着祁律淡淡的笑道:“她想去你就让她去吧……这又没什么……”

祁律坐在他身边紧紧锁着眉十分不悦:“你来真的?她能做什么?去酒吧给人当安保?开玩笑!”

他的女人去酒吧当保安怎么可能,赵又欢这种学历又干不了一些事情,做的全是苦力活。

祁严将烟灰弹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她想去,你没办法阻止的。”

祁律真是恨不得将赵又欢的脑袋敲开看

看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家里享福不好吗?一天到晚都有人伺候她还想着出去闹腾——

“唉?不然给她开个店算了,就让她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干——再从皇城里找两个过去当员工。”

“也行。”祁严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没想到他对赵又欢还挺上心:“你自己决定就好,这种事情没必要问我。”

祁律坐在沙发上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就开在皇城附近……离咱们近点最好……店铺就卖点简单的东西……太复杂的这女人脑子不够用……也不要做那种太累的活……不如开个花店吧。”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位于燕城最繁华的商业区地段,黄金店铺位置竟然开了一家花店。

那家店就在皇城的对面,附近的店铺

—全是高档商业中心,整整一条商业街就只有她开了家花店。

赵又欢知道这个消息后,长久的沉默。她以为或许能够有短暂的呼吸空间,然而一个牲口不配有自我时间。

花店在祁律的一句话下很快就建成,就连员工也全部都是由祁律帮忙安排的,她什么也没干。

她只需要坐在花店收银的位置看着外面的人流对着这个天空发呆——直到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下一章,祁严老婆出来了。送珠珠呀,我想点亮四颗星可以吗!祁律或者是喜欢她但是还没到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感情要一步一步来,但是渣男该死妈还得死妈

别管我的事

外面有个女人。

赵又欢坐在柜台处的沙发上,落地窗式的设计能够清楚的看到店铺外的一切景物,将这条街的繁华尽收眼底。从早上开始就有个女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来回的走动。微风拂动她粉红色的裙摆配上精致的高跟鞋和苗条的身姿,独一无二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她看见那个女人在花店门口停下脚步,然后站立了许久,才推门进来。花店里的员工正在修剪航运过来的珍贵花朵,给予客人充分挑选的时间。

她脚下的高跟鞋露出白皙的脚踝轻轻的踏在地面上,整个人优雅如一只白天鹅一般,双眼含情默默的朝她走过来,声音清脆悦耳:“您好……”

赵又欢坐直了身子,眼前的这个女人太漂亮的,几乎是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美貌就摆在了自己的眼前,黑亮的大眼睛和忽闪忽下的睫毛就这么直愣愣的朝她看过来。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王倩倩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赵又欢的长相,听说他那个丈夫从A市回来还带了个女人藏到别墅里。以祁严的性格能有个女人呆在他身边实在是难以相信……她眨了眨大眼睛:“我想买束百合花。”

很快就有店员将她带到百合花的摆放之地:“您好,这里都是刚从澳洲空运过来最新鲜的香水百合……”

她直接看都没看:“给我包装一束就可以了。”

趁着员工去包装的空闲时间,王倩又站在柜台上静静地打探着赵又欢,灼热的眼神锁住她每一个轻微的举动。赵又欢只觉得身后都被眼前的女人盯到冒汗:“还、还有什么事吗……”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声悦耳,接过店员递过来的百合花笑着将钱放在柜台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特别~”



“你回来,就要好好管理燕城……最近来了个新警察,姓程的……虽然不足为惧,但为人处事还是低调一些……”

幽静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上等檀香味,一张偌大的黄梨花木书桌上正摆着些许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典雅大方。书房墙壁上放置有各种名人绝迹和古玩。

祁严不卑不亢的站在书桌面前,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练习毛笔,即使头发苍白也从他背躬上看出王光平年轻时的强硬姿态。

“是,我会避免和对方正面接触。”

王光平刚从加拿大回来,第一件事情除了是看自己的女儿之外也不忘提点祁严。

“虽然唐宋跟你处不好……但是都是一家人……别太过分。”

“是。”

毛笔最后一点落在宣纸上,王光平终于收回了手认真看向眼前的年轻人,朝着他摆手:“出去吧。”

“是。”

祁严从书房里退出来,西装革履,英俊的面庞上带着几分沉稳内敛与王倩倩刚好撞上。他低头看着这个优雅端庄又美丽的妻子,脚步往后退几分,十分恭敬的给她让出位置。

“没长眼睛?”王倩倩抬头看他,因为身高的差距而不得不努力的抬起头才能窥到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鄂和性感的喉结,露出一个标准富家大小姐蔑视的眼神:“看着都烦!”

祁严站在一旁,步步逼近。低头时能看见女人头上的漩涡和美好宁静的脸庞,他嗤笑一声:“我劝你少管我的事情。”

——他指的是关于自己偷偷去看赵又欢的事情!

被人抓住了小尾巴,王倩倩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潮红,咬牙不承认他的话:“我管你什么事儿了?!”

“你别忘了为什么你爸要我跟你结婚。”祁严弯腰在她耳畔轻轻吹风:“你爸要是死了,不知道维也纳的音乐大厅还能不能接收你这个——钢琴家。”

王倩立马抬起头怒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几乎是咬碎了银牙:“你!”

祁严直起了身子,带着一些怜悯的眼神俯视众生般看着这位优雅而又高贵的富家大小姐。

——谁能想到毒枭的女儿竟然会是个钢琴家。

他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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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祁严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碍于面子却只能忍着这口怒气看着他离去。王倩倩直接推门而入,一身极为淑女的白色连衣裙显得十分美丽,看见王光平瞬间就朝着自己的爸爸扑了过去:“爸,你回来怎么不先看我?”

王光平看着身前的娇娇女,雷厉风行的脸上变为一种慈祥和蔼:“你在外面又跟祁严吵架了?”

她瘪嘴:“我看他就烦!”

王倩倩眼睛红红的,她不过才二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年龄却被跟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捆绑在一起:“你就不应该让我嫁给他,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王光平抚着女儿的秀发语气缓慢而又沉重:“你还小,等以后你就知道了,爸是为你好。”

他王光平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事没干过。年轻时受了重伤,这辈子只得了一个女儿。他名下的所有势力和财产都无人继承,偏偏倩倩还是一个软弱的性格,对他的财产根本就不感兴趣。那年祁严才十八岁,与其他同伴因为毒品分赃问题闹翻,眼睛都不眨直接枪杀了吵得最激烈的那个人,他就知道这个小伙子心狠,是个守得住的人。

这么多年他也不负自己的期望,将燕城的事务管理的很好。

王倩倩低声抱怨:“他一点都不好……他在外面玩好多女人……好恶心……”

王光平呵呵笑道:“哪有男人就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的,正常。”

她呆滞的抬起头看向朝着自己和蔼微笑的父亲,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程毅很快就将祁严身边的女人调查了出来,跟王老头无关是A市的人,A市的人竟然为了祁严跟着来到千里之外的燕城。他皱眉,手里捏着一份资料细细的揣摩。

有负责跟随的警察很快就告诉他最近的消息:那个名叫赵欢的女人最近在皇城对面开了家花店。杨警官在说起这件事还觉得有些令人发笑:“你不知道,那可是燕城最繁华的地段,用黄金计算的面积。结果祁严竟然给她开了家花店?!我去看过,还挺大的。也不知道祁严这么些年到底卖了多少毒品!手里有这么多钱!”

程毅在电话的另一头皱眉,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在皇城里看见那双明亮透明的眼睛,看着纯良无害,看不出是和祁严这种人混在一起的女人。他阅人无数,从对方的眼神里就能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只能说赵又欢隐藏的够好,让他对她有轻微的放松。

“我知道了,你继续守着。”他挂了电话,看着资料上的赵又欢,她剪了个板寸朝着镜头傻乎乎的笑出来,可惜了,跟祁严混在一起。



“欢迎光临。”

程毅已经换上了便服第一次踏进这家花店。果然如老杨所说,这里装修富丽面积甚大,看来祁严花了不少钱在这上面。他黑眸一深,有些不悦,一股上位者的威势从他身边淡淡散发开来。

赵又欢从他进门时就已经注视到程毅,她记得这个男人,是在皇城里遇见的那个极为正气的警察。她不动声色坐在柜台里一动不动,眼光扫了他一眼便匆匆看向另一处位置。

程毅只不过是来这里看两眼而已,随便买了束花抱在怀里就匆匆的结账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赵又欢有任何语言上的沟通。

一天……两天……三天……

他每天下班后都会按时来到这家花店买一束新鲜的花,程毅发现这个女人总是一个人在柜台里坐着没有多余的行为。她不会玩手机,身上穿的十分随便,眼睛里一点傲气都没有,活得就像个普通的女人——有些意思。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赵又欢终于忍不住将他拦了下来:“程警官。”

她站在门口处叫住进来的程毅,直接点明了他的身份没有一丝保留。

程毅眼睛浓墨极深,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没有Stardream掩饰自己的身份:“你还记得我。”他也直接说了出来。

即使他穿着一身便服也挡不住他如狼般锐利的眼眸,他们彼此之间只有一次眼神上的对视但已经记住了对方。

赵又欢抿唇,她不是个傻子,从皇城那次相遇,她就知道警察跟祁严不对头。祁严估计是干了什么事让警察这方对他有些额外在意——但是这些她都管不着。

“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花店里,但是你不要再来了——他们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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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毅没有出声,他长得高大,一个人站在门口处几乎遮掉所有的光线,俯视的在她身上打量。她与祁严有没有关系,不是她说就能相信的。

只不过程毅以为赵又欢没有记住自己,所以会尝尝来这附近转悠。没想到赵又欢对自己有印象,记住了他。

赵又欢往身后看了看,祁严派过来的那两个女人还在忙着修剪花朵没有注意门口的动静。

“程警官。”她默了一会儿,随即缓缓说道:“我跟祁严没有什么关系,请你不要再来了,你让我倍感压力。”

程毅扫了她一眼:“那天晚上,你躲在祁严的背后,可不像是跟祁严没关系的人。怎么?祁严想让你使一些女人用的计谋,装无辜?”

他的语句刺耳又嘲讽,赵又欢几乎是立马就沉了脸:“我跟他的确没什么关系,你来我这里也不会看到祁严。我只想好好经营我的花店,可以的话,请您的同事离我远一点。”

“你跟祁严——”

“程警官。”赵又欢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昂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我是个好人。至于为什么我跟祁严在一起,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至少我能保证,我没有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程毅锁紧了眉头,紧紧的凝视着她明亮的双眼。那双眼睛无畏无惧,毫不怯弱。

“如果你是为了买花,欢迎你的道来。如果是为了其他的事情,你来一次,我赶一次。”



程毅离开了,没有买最后一束花。

在听完她的话之后便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赵又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以前在酒吧工作,也会遇到有警察上门检查,他们身上的服装和气质极具压迫感,特别是来了燕城遇到的这个程毅,几乎让她时时刻刻都不舒服。

花店经营时间只在下午的五点钟便关门,赵又欢没想过怎么经营这家花店,但是却生意十分红火。大概是祁严在背后做推手或者是其他原因,这条繁华商业区自带品牌效应,连带着她的花店都有了些名气。

赵又欢将近六点才终于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现在的她不需要骑上自己破烂的改装重组摩托车,祁律给她安排了司机每天下午会接送她回来。

别墅外一层又一层的保安,别墅里却比往日仆人要上了许多。赵又欢皱眉,庭院鸦雀无声,穿过庭院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站在客厅内,看着大理石地板上铺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衣服……像女人的内衣,又几乎比内衣更加精致和裸露,好几件铺在地上,整整齐齐的显示在她眼前。

祁律手上还拿着条女式小内内,中间用珍珠串起来没有布料,看到她时极为兴奋的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挑眉道:“我刚买的情趣内衣,挑一个!”

神经病!

赵又欢咬牙,转身就想上楼离开却被祁律死死的搂住了腰:“别走啊,我这认认真真选了很久。”

他笑嘻嘻的用脸去蹭她的脖颈肌肤,痒痒的:“哎呀,宝贝你就给我点面子嘛,这些衣服你穿起来肯定好看。”

赵又欢面无表情,她除非是疯了才会去穿这些妓女才会穿的下贱衣服。即使她一直都在治疗自己的性别认知疾病,但是不代表她现在能够接受穿这种玩意儿。

“我还没好,我不想玩。”她沉着脸,推开祁律的手转身拔腿离开,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拽住了脚。

祁律正趴在她腿边双手扒拉着她的裤子,和祁严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怜神情,她抬脚,动不了,索性踢了祁律一脚:“你干什么?!”

祁律扒拉着她的裤子将她整个人拽往地下,一边去扯她的裤子一边喃喃道:“你怎么还不好啊?那我给你舔舔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