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1.炒冷饭)
生日(1.炒冷饭)
生日.1 第二天早晨,连月迷迷糊糊的醒来,习惯性的往身边一摸。 身躯温热。 “昨天几点回来的?” 眼睛还没睁开,她就已经闭着眼睛往旁边靠,声音沙哑。 “十二点半。”是熟悉的声音。 嗯了一声,女人拿脸在他小腹上蹭了蹭。男人靠坐在床头,似乎拿着手机在看什么——身上还有隐隐的一股烟味。 “你抽烟了?”脸放在他身上,她闭着眼睛问。 “刚出去抽了一根。”脑袋被人摸了摸,男人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似乎是笑了,“你这个狗鼻子。” “你才是狗鼻子。”手摸了摸他的胸膛,女人也笑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腿大大咧咧的往他的腿上一搁,又问道,“现在几点了?” “九点过了。” “哦。”被窝里鼓动了几下,是她踢了踢被子,却还是没有起床。 今天她请假了。 肚子大了,人越发惫懒。又知道昨晚要熬夜——干脆她就请了假。果然,昨晚回到家已经十一点过,她一沾上床就睡熟了,连旁边这个人几点钟回来的都不知道。 要说起来,不上班的生活可真美妙——她伸了个懒腰。 生活中的小确幸呀。 不是不上班,是万万不可的。 男人还坐在旁边,还在拿着手机看什么,眉目英俊。 “在看什么?”她又靠了过去,抱着他的腰蹭了蹭。 “妈。”男人意简言骇,把手机屏幕转向了她,又摸了摸她的头。连月抬眼一看,是聊天记录,中间间或有照片——是妈咪昨晚临时拉的那个小群。 她嗯了一声。 “下午我要临时飞一趟香江,”摸了摸她的腰,男人那回了手机,又低头看她的脸,“约了Denny他们几个喝茶,恐怕要晚上迟些才回来。” “去吧。”她说。 季总就没喊她去——她也不想去。无他,除了懒,就还是懒。 其实顶着季太的头衔,各种场合她也已经出席了不少。港圈的太太团她其实也见过几个,却都是点头之交,认识,交情不深。 也不可能深。 以前的她还很喜欢这种场合的——毕竟是上进的证明,什么圈子啊之类的。可是后来无端经受了来自云端的“爱的感召”之后,她好像佛系了很多,很多事都看淡了似的。 她不那么“上进”了,反而和他们处好了似的。 话说起来,也幸亏季家够强。 摸了摸男人的小腹,连月又打了一个呵欠。如果富太太圈也有鄙视链,那么她在港圈沪圈,其实还算是鄙视链顶端的那几个之一。 毕竟季家实力不容小觑。 唔,京圈就算了,那是龙踞之地。卧虎盘龙,深不可测,早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良辰美景,如花美眷。 人生赢家。啧啧。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连月终于起了床。 外面虽然是冬季,可是屋内却是温暖如春。漂亮的嫩足点在地毯上,女人修长的身姿背对着他站立——美好的躯体赤裸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目光里。 弯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睡袍,女人把衣角一抖一披——水红色的金色勾花的丝绸飘起又缓缓落下,飘飘荡荡的遮住了这具酮体。 身后有人遗憾的挪开了眼。 把头发从睡衣里撩了出来,连月一边系带子,一边赤足走向了洗手间。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男人也已经起床换好衣服了——他洗澡的速度显然比她快很多。 “今天不上班啊?” 解开浴袍换上了C家的灰色小套装,女人的视线在C家的风衣灰花园包上瞄过,又扭头对他笑。 “今天没什么事,不去公司了。”他衣衫整齐,坐在她的梳妆桌前,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连月笑了笑,走过去坐在了他腿上,揽住了他的脖子,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慢慢摸他的胸膛。 男人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无人打扰,小两口难得落了请静,在自家的花园里坐了半天,又在餐厅里吃完了午饭。中午的时候,天上还难得有了点阳光——小季然也享受了两个小时父母同伴的时光。 不到一点,车子助理随从保镖很快已经等在了门外,男人站起了身。 “爹地拜拜~”连月抱起了rou乎乎的小家伙站在门口,举着他的莲藕手臂挥了挥,学着他的语气说话。 男人捏了捏儿子的胳膊,又看了看他流着口水傻笑的嘴。 视线挪开了。 “晚上自己早点睡,不要等我。”他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估计会很晚回。” “好的。” 季总又去搬砖了。 连月一直站在门口,目送着季总的车队消失在了路口,这才抱着小家伙进了屋。把儿子放在沙发边上自己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翻起了手机。 昨晚没注意看,妈咪后来果然在群里发了好多,满篇对这个“好棒的儿子”赞不绝口。 难为这个做儿子的,一早起来还没起床就拿着手机默默看了半天——拉到最下面,这个好棒的儿子看了半天之后还一声不吭,居然连声谢谢都没说。 “谢谢妈咪。”儿子不吭声,儿媳妇来代劳,连月打字,发送。 没人回复,那边应该是午夜,妈咪想来已经睡熟了。 又点开了新闻。 “天意昨晚12.15新年晚会,大咖云集,精彩纷呈!” 这是强制推送。 连月没有点开,又翻了下一条。 “震惊!天意太子当众承认YOYO的这个身份!” 眉头皱了皱,连月点开了这条新闻——配图是天意昨晚的开场现场,里面的内容东拉西扯,前言不搭后语,先是回顾了以前的那篇爆文《YOYO富二代意指……》,又扯了什么几次天意活动都邀请了她,又扯了什么饭局,满篇不知所云。 炒冷饭。 而且昨晚季总台上的意思,明明就是大家不认识吧? 身旁的小rou墩一下子没站稳,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小家伙不哭也不闹,只是睁大了眼睛啊了几声。连月放下了手机,把儿子扶了起来。 说起来,她好像好久都没去看陈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