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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这样，但冲动易怒的性格令他忍不住将这恶语脱口而出。

“他才不是假冒的，他也是‘克拉克’的，货真价实！当然，你也是，我没说你不是，你别气了好不好？”她低声细语道。

克拉克没有就这个问题不依不饶下去，他知道，对方若是坚持要守住那个人的身份便会始终如一下去。于是他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总是戴着它？”他抓住了莱拉的手掌，指尖滑过那枚婚戒，“在我们认识之前，你就拥有了这枚戒指，可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刻上去过自己的名字……”

提到终极人给自己戴上的结婚戒指，少女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关于P52超人的事情就行。她本来也不擅长撒谎，憋着秘密堵在嘴里已经是极限了，想让她编点故事来欺骗眼前的超人，不、她可做不到这一点。

“我招了！别抱得这么紧行吗，我都招。”她投降道。

克拉克哼笑一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来自平行宇宙，不属于你所在的这个地球，这枚戒指上的氪石也不属于这个地球，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她指的自然是反物质宇宙，当然，她也没说谎，阿终的家就是她的家嘛。这样解释起来也方便得多，总不好就着自己的‘异域者’身份大书特书，不仅她自己没有搞清楚前因后果，还容易招来误会。

克拉克点点头，所以他才没有被这块来自其他宇宙的氪石所削弱：“所以，你是我的同位体的——？”

“妻子！！”少女接着话茬说道，“他是属于我的克拉克，我是属于他的LL！那个时候我还叫‘LL’，是最近才获得新名字的。”

年轻的超人沉默了。

瞧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对自己同位体的妻子下手了，还误会那人是冒领了自己‘超人’的身份。

然而错的人明显是他自己。

自打初遇时的一见钟情，到方才的误认，从头彻尾都是一场错误。

可是对方真的能够理解他，仿佛灵魂相认般，无论是超人的那一面，还是克拉克?肯特的那一面。即便听到这一系列自圆其说的解释，他也很难劝说自己放手。

“实际上，你是因为你的那位‘克拉克’、才对我那么了解的吗？我和那个人一样……所以我只是顺带的那一个吗？”

他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哀伤，但却令莱拉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一样，她的阿终怎么会和眼前的超人一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是你、他是他，你们怎么会一样呢？他的经历完全和你不同，他根本不会成为‘超人’啊！”她困惑不解地回答。

克拉克的嘴角有些上扬。他喜欢这个答案。

即便少女也许是随便说些话来安慰他的，他也认了。

但她说那一位‘克拉克’、她的丈夫根本不会成为‘超人’，那便意味着之前那番鼓励的话语是冲着他自己有感而发的么。对方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事情，与他沐浴在共同的阳光下、一同喜悲，这与另一个人的存在毫无关联，仅仅是因为少女就是如此理解的。这一点令他觉得无比雀跃。

但是眼前的超人其实并没有搞清楚：先前关于超人的话题，是冲着P52超人而说的；而关于少女的丈夫，其正体是解释内容里提及的终极人。二者根本就是两个人。可他恰恰将二者混为一谈了。

他逐渐松开了手。

注视着忐忑不安、想要逃走的少女，克拉克抿着嘴唇，轻声说道：“其实我找到你，只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诶？”她更加疑惑不解了。

“那天你对我说了许多鼓励和信赖的话，我一直记在心底。它们陪着我渡过了许多难熬的战斗，所以我很想见你一面、跟你说这些……还有，抱歉，刚才放任你认错人是我不对。”

莱拉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语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但对于能够帮助到现在这名超人这一点，她也感到十分喜悦：“我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正确的事情’，从来都是注目着其他英雄们去做的。没想到……怎么说呢、听到你向我道谢，我心里还有一点小高兴！”

眼眸中倒映着少女的笑颜，克拉克不自觉地就弯起了嘴角。他很想上前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但理智克制住了自己的行为。

“我、我该走了！”她磕巴着，眼神有些游离，像是在寻找什么别的气息，“别再追着我问有关那个‘克拉克’的事情了。我发誓他绝不会妨碍到你的战斗的，我们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清楚就好了。”

见对方拔腿就跑，克拉克大声喊道：“我们还有机会再相见吗？”

“我不知道！”

远远传来少女的回声。

他失落地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克拉克！”

莱拉朝顶着怀特这一假姓氏的另一位超人狂奔而去。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够搞错两位超人的身份。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脸都丢尽了！

明明先前她就从未错认过终极人和超人，假使他们两个人换上彼此的战衣，她也绝不会认错的。怎么轮到P52超人和N52超人之间，就变了个情况呢。

在暗处等待许久的克拉克压低了帽子：“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差点被吉米认出来了，所以我跑去买了个帽子。”

“我也不敢相信……”少女埋着头，不停喘着气，“我居然傻乎乎地拉着另一个超人看了一场爱情电影。”

当然，还有动作片。只不过这种事难以启齿。

她挽住对方的手臂，神情焦虑难安：“我们快走吧，别待在这儿了。我想回家！”

克拉克看着对方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样，点了点头。

一路上，莱拉都表现得提心吊胆，生怕另一位超人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为避免这一点，她甚至调整了拟态，将自己的心跳频率改变成另一种模式。

“怎么样，你听听看。现在还分辨得出来吗？”

克拉克无奈地说道：“你已经试了三种心跳频率还不够吗，再继续下去，我可能都要记不住了。”

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他自然不可能记不住的。

“那我不换了。就保持现在这一种好了。”少女嘟着嘴，“我这么麻烦还不是为了你嘛。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你的存在，就不妙了。”

P52超人在这个世界既没有了曾经的亲人，也失去了并肩作战的战友，可以说是真正的孑然一人，无助力傍身了。

“曾经的正联同伴又没法帮你，你就只能由我来保护啦！”

听到对方如此天真的所思所想，克拉克?无数次拯救危机?变身过思维超?真满级大佬?前肯特?现怀特先生憋着笑意：“好啊，那我的安危就全托付给亲爱的怀特夫人了。”

“嗯，那当然了。”莱拉捧着脸，特别骄傲地说道。

是夜。

克拉克的舌在少女嘴里温柔地搅动着，充满爱欲和渴求的缠绵令她陶醉地涨红了脸。

亲吻的地方缓慢移动，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