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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浴室和厨房,孙淙南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最喜欢让陈惜趴着,边cao她边咬她的腺体。满满的两天下来,陈惜都有点被玩坏的迹象,她总是潮吹,失禁了一样,到后期平均三四分钟一次,她害怕得哭起来,孙淙南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是Omega,发情的Omega。第三天上午陈惜结束发情,孙淙南从发情时间上大致可以确定她是一个月发情一次的那种,受孕率最高。下午孙淙南就带着陈惜去登记了,陈惜全程没有哭,这出乎孙淙南的意料,他之前断言陈惜初夜会哭,结婚也会哭。陈惜拿着结婚证拥抱孙淙南,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Omega。晚饭是两家人一起吃的,围了一大桌,其乐融融。大家喝酒、聊天、打趣,全然没有顾及坐在最边上的孙湛东。孙湛东嘴里含了一颗牛奶味的喜糖,不停用舌头拨弄。他是饭桌上唯一心情不好的,不过不是因为孙淙南和陈惜结婚,他昨天被孙仰北训了一顿,说他觉悟不高,知情不报,尽交一些狐朋狗友,处变能力低下。哼,政府里的人都是神经病!孙湛东咬碎了糖果,孙mama和陈mama在说孙仰北和陈权,什么陈惜和孙淙南都结婚了,你们两个老大不小了还没有对象,孙湛东突然计上心头,他要报复孙仰北!“妈,妈——”孙湛东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友好”地说:大哥前两天标记了一个Omega,女孩子哦,还是二嫂的好朋友。”“哈?”这句话一出来,陈惜懵了,孙mama也懵了。“东东你把话说清楚!”“孙湛东!”孙仰北把酒杯一放,气场马上起来了。孙湛东不怕,因为他爸立马就给他撑腰了,“湛东你说。”“那天不是二嫂发情了嘛,二哥过来控制住以后,二嫂的朋友也发情了,然后大哥就二话不说标记了人家,陈权哥也在场,不信你们问。”孙湛东“无辜”地说完,还把摊子推给陈权。孙家父母看向陈权,他不问自答:“是的,但是事出有因……”陈权替孙仰北解释,孙仰北瞪孙湛东,孙湛东计划着要溜走,而陈惜拽了拽孙淙南的手,“连季怎么样了?”陈惜知道连季痛恨男性Alpha,她还对陈惜说过她要找一个女性Alpha,结果她被孙仰北标记了?连季会不会气到做出不顾后果的事?陈惜很担心。“我不知道,那天我们分头走的。”孙淙南又不关心连季。“我出去打电话。”陈惜起身就要走,被孙淙南拉住,“饭吃完再去。”今晚他们两个是主角。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分歧出现了,陈惜坐在位置上急得不行,孙淙南扣着她的手腕,她不停用眼神求孙淙南。“我和湛东最后送她去医院打了抑制剂,她家人也来接她了。”孙仰北在陈权解释之后补充了结局。“听到了?”孙淙南低声对陈惜说,并且放开她的手。陈惜心还没安,孙mama追问孙湛东,“是吗东东?”孙湛东的表情有那么点别的意思,“是,不过一路上他们坐在后边……”孙湛东话只说一半,孙mama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生气了,“孙仰北,你都四十多了还这样不负责任!人家和惜惜一样大,才十几岁!”孙仰北头疼,该死的孙湛东!他那天是在帮谁!“妈,难道我每遇到一个发情的Omega都要负责吗?”“那你标记人家!”“暂时标记。”孙仰北冷着一张脸,孙mama被他气到不行,孙爸爸和陈mama都在一旁劝解,最后这顿饭不欢而散。孙淙南去结账,陈惜在一旁打电话。“连季,你那天没事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发情了。”“没事。”连季的声音挺淡定的,但是陈惜听了不好受,她和连季,向来她是倾诉方,连季是倾听者,连季不喜欢对别人吐露心声的人,她把什么都藏在心里。“真的没事,惜惜,暂时标记几天就退了,别担心。”连季反过来安慰陈惜,“你呢?感觉还好吗?”孙淙南结好账,揽过陈惜离开,陈惜边走边回答连季,“孙淙南对我很好,我们今天去登记了。”“恭喜啊。”陈惜感觉得到连季情绪不高,如果是平常,她怎么会说出恭喜她的话呢?虽然她一直希望连季祝福她和孙淙南,可是依照连季的个性,她一定会骂她为什么那么早结婚。“连季,你不开心可以和我说。”陈惜也难过了,她什么忙都帮不上。“惜惜,谢谢你,不过有些事我需要靠自己想明白。”陈惜和孙淙南到家了,但是白天出门的那种高兴情绪已经不见了,陈惜情绪低落,孙淙南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没有安慰她就去洗澡。陈惜坐在沙发上发呆,等孙淙南洗完澡,她还是一动不动,孙淙南看到陈惜这样就火大,她到底在难过什么?电话也让她打了,连季不是没事吗?新账旧账一起算,孙淙南坐到单人沙发上,打开手机,调出音频,“陈惜,我给你听一个东西。”陈惜呆呆地听,几句之后她就傻了,这是那天采访活动的录音!“你……你怎么会有?”“我怎么会有?”孙淙南反问陈惜,“你难道不该先给我一个解释吗?陈惜,你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答应我的?我那么信任你!”“我……”陈惜揪住沙发垫,一时难以回答孙淙南,孙淙南的表情很可怕。“今晚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许哭。”陈惜没哭,她就是害怕孙淙南发火。“我、我没有加入女O权利促进协会!”陈惜把曾经说服自己的话摆出来,“我就是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陈惜噤声,孙淙南太凶了,“你小点声,我害怕……”结了婚就不一样了,陈惜不再害怕孙淙南抛弃自己,她变得更有底气,也敢在争吵的时候向孙淙南提要求。可是孙淙南每句话都往她心上戳,“你怕什么?怕自己做的亏心事被我知道?”“不是……”陈惜忍不住眼泪又掉下来,她脑中冒出前天孙淙南在黑暗中说的话,“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加入协会!我没有帮它做事!”陈惜扑到孙淙南身上,抱住他,她已经慌了,她就是心虚,还心虚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参加活动,孙淙南还证据确凿。“陈惜,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假不懂?”孙淙南捏住陈惜的下颌,强迫她看他,“是加入协会的问题吗?你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