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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的气息十分清爽。

乔迟卿激动的绷直了脊背,禁不住想,他今晚会睡在自己的旁边吗?

时复打量了她一会儿,“既然你还没睡,最好去浴室清理一下身体。”

乔迟卿腿间确实黏黏腻腻的,或许还残留着时复的体液,她反射性的觉得他在说这个,急急的“嗯”了一声。

“只有淋浴,地上很滑。”时复斟酌着词句,“如果你觉得自己站不稳,就不要关门,我担心你摔跤。”

【第七关】yin荡的任务<为了从密室里逃脱才不得已被你啪啪啪(魏满十四碎)

【第七关】yin荡的任务

他就是具有这种力量,时刻那样体贴周到的对待一个人,又总能找到恰如其分的理由。

乔迟卿小指蜷缩了一下,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其实……我也不是痛的很厉害,我都没有流血……”

说完又有点怕他误会,至于误会些什么,乔迟卿一时间也理不清楚。

好在时复并没有多余的反应,也看不出被拂了好意的恼怒,连语气都是淡淡的,“那就好。”

虽然那么说了,乔迟卿走起路来还是有点一瘸一拐,让她有些尴尬。时复对此没有过多表示,而是转身离开了卧室。

他可能是去另找地方睡觉了。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洒,多多少少舒缓了压力。乔迟卿看着腿根处淌下的血丝,yindao里还留存着被男人性器侵占时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变化。

这种变化不单指向生理,也包括她对时复的一些想法。

洗完澡,浴巾架上空无一物,找不到能蔽体的衣物,乔迟卿索性也就光着出去了。

开门的瞬间,瞟见倚在门边的男人,她因温暖而舒张开的毛孔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慌张的重新退回了浴室,还要拉上门。

时复极快的用手挡住门,大约把她的反应识别成了戒备,他蹙了蹙眉,口气仍然温和,“给你浴袍。”

乔迟卿这才看见他手上拿着的粉色浴袍,连忙颤巍巍的接过,“……谢谢。”

时复“嗯”了一声,替她关上门。

再出来时,床尾凳上摆着两只高脚杯,时复正在往杯子里倒红酒,听到动静没有抬头,“要喝点吗?”

乔迟卿擦着头发走过去,男人换了身款式简单的深蓝色睡衣,微湿的头发盖住额头,柔和了面部线条。

很居家。

她抿了口红酒,起初带点苦味,咽下喉咙后,又从舌根品出一点甘甜。

时复说:“别太紧张。”

一天之中难得的休息时刻,乔迟卿爬上床,偷偷整理着袍角,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

时复掀开被子在另一侧坐下的时候,她暗暗想,幸好自己事先睡在了靠中间的地方。

哦呵呵。

他躺下时肩膀无可避免的挤到了她,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乔迟卿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挺无耻的,刚准备往旁边挪一挪,时复翻了个身面向她。

他身材高大,这样一来她就像依偎在他怀里一样,耳边甚至能听见他快而有力的心跳。

时复将手轻轻揽在她腰侧。

或许是真的没地方放吧。

乔迟卿一动也不敢动,颈侧就是男人的脸。

“睡吧。”

这样子想睡着还真是有点困难啊……

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

乔迟卿开始后悔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睡边上。

*

第二天。

乔迟卿醒来时,时复已经在餐桌边等了她很久,他微微一笑,眼底略有些青黑。

乔迟卿在他对面坐下,面前的餐盘里盛着份培根煎蛋,另外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黑米粥。

屋子里就像有一个隐形的管家,为他们置办好一切,连脏衣服都收走了。

乔迟卿怀疑他们如果一直被困在第七关,这种日子还会持续下去。

时复又回到了书房,他总觉得那里还藏着更多线索。

他在书桌下方的抽屉找里到一个牛皮笔盒,打开来,装着一支高档别致的钢笔。

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

是上段故事的后续。

【她不愿意再碰那碗rou羹,婆婆原本还想劝,但看到她捂住嘴强忍反胃的模样,到底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向来是不过问这档子事的,那一日不知怎么地,命仆人将她叫进书房,“听母亲说,你已有三天没服食过rou羹。”

事实上不止rou羹,在得知他为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后,她积郁于心,愧疚又煎熬,食欲自然也是不佳。

她迟疑着开口,劝慰的话还未说出。

“母亲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不能让时家无后。”丈夫坐在书桌后,阳光透过彩色玻璃花窗投照在他身上,形成斑斓的光影。

他低头抽了口烟,烟尘漫起,眉眼忧郁如初见,“你不能生,我就要找别的女人生。可但凡门当户对、身份贵重的女人,没有哪个愿意嫁进来做妾的。”

付出的太多,而迟迟不见回报,或许会在某一天突然醒悟。

她并非不可替代的,花那么大价钱去养护一个zigong,确实不如换个更名贵的。

她咬牙,强忍泪意,恨恨的瞪着他。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这段话他大概已经酝酿了很久,甚至可以预见她的反应。

他伸出手,轻轻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不肯离婚,就吃下去。”

她战栗着,端起瓷碗递到唇边。

rou羹煮得烂熟,是不知名的rou类,纤维在齿间碾碎,尝出熟悉的腥甜。

他幽冷的睨着她,倏尔笑了笑,将皮带解开,掏出疲软的性器。

“趁着刚吃下肚,效果应是最佳。”他面上无甚表情,语气中带着丝隐藏极深的不耐,“舔它。”

她手脚冰凉的走向他,连自己都唾弃的顺从。

“等等,先脱衣服。”

待她脱掉旗袍下的内裤,再抬起头时,那根roubang已然竖了起来。

她微微错愕。

男人显得有些恼怒,粗鲁的拽过她的手腕,将人抱到书桌上,曲起两条纤长白嫩的腿,使得门户大开。

“这支钢笔是廖星从薛老将军那里讨来的,纯手工制作,价格不菲,我还没有来得及用。”他眉峰微挑,低低的说:“就先便宜夫人的xiaoxue了。”

冰凉的笔管捅入rou缝,翻搅着yin糜的xuerou,迅速拔插,yindao在抗拒中逐渐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