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人从良,我成了吸血鬼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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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 15岁的普奇·恩里克跪坐在耶稣像前做祷告,迷茫与不解,充斥着少年的内心。 命运的选择中,人与人之间为何有幸与不幸,真正的幸福是什么? 虔诚的白发少年沐浴在神圣的光辉下看着彩色的花窗,双手合十。 做完祷告的普奇被一双牛仔鞋绊倒,他的屁股很有节奏地弹了两下,他忍着胸部的疼痛,顾不上拍灰,连忙站起来护住白色的蜡烛。 幸好蜡烛没灭,差点要被神父骂了。 “谁在那?” 普奇警惕的看向周围,想起了那个教堂晚上会有吸血鬼出来吃人的传言。 怎么可能呢? 这可是教堂,吸血鬼怎么可能来这?这大概是大人们骗那些贪玩小孩的。 虽然是这么想,普奇依旧摆出了战斗姿态,小麦色的皮肤流过一丝凉意。 “你是谁?在那做什么。” 随意生长的金色长发和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从柱子的阴影下探出。 “这是你的书吗?” 是人,普奇放松了一点。 “一个神职人员与有夫之妇私通,而后成为著名画家的人物传记,教堂中人,也看这种书吗?”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里的纳骨堂只有礼拜日对外开放。” 普奇强装镇定,内心慌的一批。 天呐,神职人员被发现看这种有违伦理的书,比遇见吸血鬼还可怕。 冷静,冷静,这本书不是我的,不要慌,是斯科夫人送的。 等等,这更可怕了,斯科夫人在暗示我什么。天呐,我才15岁,就算她的丈夫已经去世了三年,她怎么能对未成年下手。 “我体质特殊,对太阳过敏。今天日落时间是6:19,在那之前我在这里休息。” 一个身穿黑色紧身露背皮衣和橘色牛仔裤疑是从事红灯区性工作者的金发美男从阴影里走出来。 柳叶眉眼,刻薄唇嘴,打着金色耳环,金色的长发有魔力似的生长着,红宝石似的眼里有着不屈的意志,肩膀上还有一个神秘的星星图案,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妖异美丽,容姿端丽的风情。 是那种无论男女看见都想跟他有个美好夜晚的埃及艳父。 普奇脑子里冒出了准确的形容,口唇发干,心跳加速,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和冲动油然而生。 冷静,冷静,数质数。 2,3,5,7…… 好的,冷静下来了。 不能因为这位先生特殊的工作,产生异样的眼光,或许他需要一些帮助。 “是这样啊,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普奇温柔的看着迪奥,就像在看一个迷途知返的羊羔。一个可怜人,为了生存,从事红灯区工作,遇见的客人不给钱的情况,没有钱交房租费赶出来,偷住在教堂,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再遇见地痞流氓,我的上帝啊,这也太可怜了。 “也没什么。”迪奥逆光的侧脸透露着一丝孤独。 普奇内心泪流满面,真是令人敬佩啊,多么强大的内心,多么顽强的意志,即使面对如此困境,也不愿意给人添麻烦。 他是一位有着可怜遭遇的好人。 “这样啊,你真是不容易,”普奇侧身蹲下捡起那本伦理小说,“我就不跟神父说了,等太阳下山你就出去吧。” 普齐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你这人真有意思。” “这句话怎么讲。”普奇转过头,棕色的眼睛里透露着不解。 “或许,我是来这里偷艺术品的小偷,又或许,比那更不堪,”迪奥靠着后面的柱子,坐在地上,拔弄了金色的耳环,停顿了一下。 “还是说你只是嘴上真要留下,试着去报警。” “你希望我去报警吗?” 请不要这么说自己。 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磨难,才能对别人的好意那么的抗拒。 “小偷不会撒谎说自己对阳光过敏,就算是魔鬼也不会。” 真的艺术品早就被神父偷偷卖掉了,小偷才不会来全是赝品的教堂,魔鬼也不会自己跑到全是圣水的教堂送死。 只有无家可归的迷茫之人,来教堂寻找答案。 白发少年握紧了身上的十字架吊坠,坚毅的目光看着这位留落风尘的金发超辣美男。 请放心吧, 我会悄悄地去拜托萨克先生给你介绍份工作,一份可以温饱的工作,过上平静的生活的工作,你不应该像现在这样靠着出卖身体浑浑噩噩地活着。 你一定会有光明的未来。 “请等一下,”迪奥抱住了普奇左脚,“你刚才好像被我绊倒了,扭到脚了吗?” 普奇不太适应与一个美貌的的男人近距离接触,不小心踩到了迪奥柔软的胸部,浑身都僵硬了,红着脸回忆他的触感。 一个男人的胸怎么能这么大,这么软,这么…… “不,不是的,”普奇看着恃美行凶的妖艳男子,结结巴巴地解释,“我的左脚趾天生不正,但不影响走路,请,请你放下。” “你相信引力吗?你是否相信被我绊倒这件事存在意义?” 天哪,这个开头,这个展开,让普奇想起了之前的一位被他拒绝寻求自杀的疯狂追求者,他不会是要对我告白吧。 “你在说什么……” 普奇恨不得现在就跑。 拒绝他,这位苦命的先生已经这么可怜了,我不忍心让他遭受这样的打击。 答应他,啊这…… 迪奥从紧身衣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箭头,让他在手中打转。 普奇无意间看到了包裹在黑色紧身衣下的粉色奶奶,瞳孔震惊。 一个男人那里怎么会是粉色的,为什么胸比女人的还大。 明明我是玫红色。 “我想把这把石箭头送给你。”迪奥用石箭头戳着普奇的胸,露出了尖尖的虎牙恶劣微笑。 怎么能这样你还没告白的就送定情信物。 “人与人相遇是引力使然的,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受……只要你把我记在心里就好,懂了吗?太阳下山,我就离开。” 讲完像塞小费似的把石箭头塞到普奇的衣领里,一个大劈叉潇洒离开。 普奇愣住了,懂了个der啊,你再说一次,讲太快了没听清。 普奇把带着那玫瑰似香气的石箭头从胸口里拿出来。 是那个人的味道,怎么这么……普奇凑近闻一下,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他最后几句的大概意思是,只要你呼唤我,无论过去多少年我们会再见。 草。 这他妈意思不就是,我撩了你但是又不想负责,定情信物给了,那什么的时候再叫我。 神父内心复杂,第n次捡起那本被弄掉伦理书。 等等,怎么这么轻松。 “这难道,我的脚,我的脚趾正过来了,”迪奇过于惊讶不小心摔了一跤,以一个抚媚的姿势侧身趴在地上,急切的适应就像长出来的左脚,大喊“等一下,你到底是谁?” 定情信物都给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怎么回事现在男妓为了业绩都这么卷了吗,又是送治疗,又是送礼物。 不过把脚趾扭正这种事情连镇上最厉害的医生也做不到。 畏光,金色卷发,尖牙,黑色紧身露背装…… 天呐,原来传闻是真的,教堂里真的有吸血鬼。 现在就业这么卷的吗,连吸血鬼也去当男妓。 那我岂不是成了吸血鬼的新娘。 普奇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大不了,为了劝他从良,我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