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分别(下公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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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兰儿,你的小屄把爹的大roubang咬得好紧,嗬……爹真是离不得它了。”陈得生捧儿媳的屁股,力道十足地摆着腰,粗喘连连间还不忘说些羞人的话。要是摆十来天前,连多看儿媳妇一眼都觉得不妥当,眼下已然完完全全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嗯~爹,别,别说了……快点吧……”公爹的粗话说得她又羞又臊,却又最能激起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饱涨满足的感觉更是不想让公爹停下来。离别之际,陈得生却像是没了顾忌,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直往外蹦:“怎么就不让说,嗯?兰儿,早在你嫁过来的时候,夜里爹听见梁正cao你的声音,爹就硬了。”这话陈得生可是一直窝在心里,打算永远藏着的,可一旦说出口,便觉舒坦不少,低吼着继续道:“咱家穷,委屈你进门还跟老公爹睡一张炕上。那时候爹也觉得自己不是人,可爹就是忍不住啊,一听见你的声音爹的roubang就硬了,握都握不住,你知道它为什么硬吗?”给公爹这么一问,许兰便觉得花心深处喷出一汪热液来,晃悠着屁股一下一下给他用力cao干。公爹却像是非要听她回答似的,速度慢了下来,但鹅蛋大的guitou插到zigong口时有意一顿研磨,简直要了她的命去,好似胞宫都要给他磨撑开了。“我,我不知道……爹,别这样,受不住了……”“那爹告诉你,那是因为爹想cao你了,老公爹的大roubang硬邦邦的想插进他儿媳妇的小屄里了。”便说着,陈得生使劲一捣,传来啪一下闷响,黝黑的阳具尽根没入,娇小的zigong轻而易举地叫guitou顶开了。许兰咬着被角呜咽一声,抖着身子就xiele,耳边满是公爹沙哑低沉的yin话。“就像这样,爹那时候就想这样cao你了,兰儿,舒坦吗?爹的大roubang够不够粗,cao得够不够深?”小女人在幔帐那头一个劲儿地点头,也不知道自己这动作公爹根本就看不见。但陈得生却是知道的,他这本钱自然雄伟得很,儿媳妇刚被他cao得喷水了呢。埋在胞宫里的阳具等着那阵抽搐结束,才重新抽送起来,一连数百下才听得陈得生低吼一声,把大roubang整根喂进儿媳妇的xue儿里,一股接一股地往里头灌着精。公媳俩这是第一回青天白日的做那事,因而格外激动些,又加上说了许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这一回陈得生像是要把囊袋里的存货都卸完似的,射得格外多。待抽出赤黑的性器,陈得生不由低头看去,只见儿媳妇两腿正中如娇艳的月季般,花团锦簇地绽放着盈亮的rou瓣,其间被阳具捅出一个粉红的小洞眼,还没来得及阖上,正翕合着汨汨流淌出一坨坨乳白色的粘稠物。陈得生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儿媳妇的下身,看得有些挪不开眼,原来就是这么个娇美的窄xue裹着自己的阳具,难怪那么紧。当下赤裸着硬挺挺的下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红光满面的,憨厚一笑:“舒坦吧兰儿?你快摸摸,爹射了多少精给你。”许兰这才惊觉羞处正露在外头,被公爹瞧见了,可羞赧的同时也是无奈,看都看见了,再扭捏倒显得惺惺作假了,加上身子软绵绵的,索性就让他看了。不过听公爹这么一说,才感觉花xue湿哒哒的有东西往外流,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处。不摸不要紧,这一摸才发现rou唇滑溜溜的满是浓精,不光是沾了一手jingye,屁股和大腿上都流了一些,一大滩都是陈得生射出来的。这几日他俩夜夜都要弄上一回,昨夜才射过一次,大清早的就又射这么多,许兰都有些发懵,当初和梁正哥刚成婚那会儿也不至于这样吧?真是有些分不清幔帐那边的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公爹,还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子。见儿媳妇摸到一手的精,陈得生红着老脸笑得出声来,凑过去低声问她:“怎么样,爹射得多不多?”公爹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口口声声劝她,公媳不能睡一间屋子的是他,现如今腆着脸问自己射得多不多的也是他,真是羞煞人了。隔着幔帐陈得生也能猜到儿媳妇这会儿定是羞得满脸通红,也不非要她回应自己,只心满意足地捞过衣裳穿上。系上裤带之前,又搂住她的臀儿,用微硬的下身捅了两下:“兰儿,爹要走了,过段日子再来看你,到时再多喂你吃些。”分明是临别有些惆怅的话,却被他说得仍旧荤腥无比,许兰脸上更烫了,低低“嗯”了一声,就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陈得生乐呵呵地下了地,神清气爽地束好裤带,勒紧了结实的腰身,见儿媳白嫩的臀儿还露在外面,怕她冻着,才笑道:“兰儿,快擦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到处都是。”埋在棉被里的小女人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公爹说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是什么,赶紧把臀儿缩进被窝里,羞得说不出话来。坏公爹,从前怎么就不知道他那么多荤话,那么坏呢!最后陈得生还是替她烧了一壶热水,兑得不冷不热,摆在一旁:“兰儿,快起来擦擦吧,荆川在院子里等着了,我得先走了。”许兰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对水汪汪的眸子,看见公爹坚毅周正的面庞就泛起一阵甜意,微微点点头,柔声道:“爹,好好照顾好自己,别太累着。”“嗯!”陈得生用力一颔首,忍住了摸一摸儿媳的冲动,拎起包袱便出门了。(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ω///)公爹深藏不露哇第四十八章探望浅溪这身子得了男人的几日浇灌,便如抽芽吐蕊的娇花一般,浑身上下透着粉意,就连袁嬷嬷这样见惯了美人的也不由咋舌。若是老爷夫人身体康健,即便他们是商贾人家,就凭姑娘这容貌,也不知要让多少燕京城的出色儿郎们倾倒。想到这儿,不由暗暗可惜地叹了口气。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严荆川这个不解风情,光有一身蛮力的泥腿子!只不过,这世上的花儿越娇贵美艳,就越离不开精心的打理。男人一走才六七日,袁嬷嬷便发觉她那姑娘的面色没二爷初离家时那么好了,果不其然,当晚小人儿睡着睡着就呜呜抽噎起来,吓得老嬷嬷忙点灯查看,小姑娘蜷在那被褥里眼眶发红,又羞又臊地说自己乳儿涨得疼。袁嬷嬷一阵发愁后却是苦笑,或许这便是命吧,上苍给了姑娘这样绝色的容貌,却也阴差阳错让她离不得男人的精阳,且不说燕京城的那群人精心里会如何看待这毛病,一般清雅瘦削的读书人,舞文弄墨可以,手无缚鸡之力,碰上这么娇娃儿,怕是没几日便要亏了身子吧。到头来,也就是配严荆川这样老实本分又有一身气力的庄稼人最合适。瞧瞧前几日男人开了荤,恨不得从早到晚都把那物件塞在姑娘身子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气不过,便宜他了。床上的浅溪捂着胸口,小脸儿发白,怕是等不得了,恰好这几日又来葵水,真真是愁人得很。来葵水……想到这儿,老嬷嬷忽而心生一计,笑眯眯地摸着浅溪披散下来的长发,道:“姑娘,想不想你叔父?”方才还连声安抚自己的嬷嬷问起这事来,浅溪短暂的愣怔后脸上一红,软声应道:“嗯……”若是叔父在,便会揉她的奶儿,把里头的奶水吸出来便不涨了。“那明日一早,姑娘去镇上看看你叔父吧?”浅溪倒从没想到这一层,仰着脑袋见老嬷嬷笑得一脸慈爱:“嬷嬷也去吗?”袁嬷嬷摇头:“我去做什么,况且去镇上的那条还算平坦,村里走的人也不少,那张秀才不就每日清早都会去镇上吗?姑娘啊,明日你便跟着他,你叔父若是看见你,该乐坏了。”乐坏不乐坏她不知道,但定是能憋上他一憋的,好好尝尝看得着吃不着的味道。“不要,嬷嬷陪溪儿去嘛~”小姑娘撒起娇来嗓音软糯,水漾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你瞧,袁嬷嬷心都要化了,可不得不狠下心:“我的好姑娘,你要听话,你一个人去爷才会心疼你。而且你叔父那打铁铺,就那么丁点大,嬷嬷去了晚上都没地儿住。乖,去镇上让爷给你揉揉乳儿,身子也好得快些。”……第二日袁嬷嬷天没亮就起了,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装在食盒里让浅溪带了去,掩人耳目。晴好的天气,又有张清一路领着,浅溪顺顺当当被带到了打铁铺外。张清将提了一路的食盒递给浅溪,笑道:“是个孝顺的孩子,快去吧,你叔父就在里面。”浅溪赧然,道了谢后便往铺子里面走。门房的小厮不知做什么去了,一路上浅溪竟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只听到不远处的一间屋子传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遂拎着食盒,快步往那处走去。凑近了,才听见里头除了金属敲击的声音,还夹杂着男人们高高低低的谈笑声。浅溪侧着耳朵辨认了会儿,就是没听见叔父的声音。轻轻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熏人的热浪,在这大冷天的激得小姑娘眯起了眼睛,那热浪里还混合着浓重的雄性气息。放眼望去,里头尽是裸露着大片古铜色躯体的雄健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胯间穿了条犊鼻裈,赤膊长腿,就连结实的臀部都露在外面。浅溪捂着嘴惊呼一声,慌忙想要离去。而靠外边的一个铁匠注意到了来人,停下手里的活打量着满脸通红的小美人儿,顿时眼中满是惊艳,一声吆喝:“啧啧,这是哪里来的女娃娃,怎么连锻造房都敢闯?不知道里面都是男人吗?”这一声调笑倒让屋子里的其他铁匠都纷纷抬头向门口看去,呦,还真是有个女娃娃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呢,细胳膊细腿,粉粉嫩嫩的,还没他们巴掌大的小脸儿生得极为美貌,粉白里透着勾人的红晕,小鹿似的眸子好似沾染了水汽,湿漉漉、怯生生地往里面瞧着,当真是招人怜惜。边上一个高壮黝黑的男人站起身,憨厚一笑,望着那个不安的小人儿:“小meimei是来找人的?这里可是不许女子进来的。”不远处立马有人接上了:“来找哪个情哥哥啊?这下满屋子的哥哥可全被你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了。”一时之间,一众铁匠们都笑开了。浅溪羞得几乎要哭出声来,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怯怯开口:“我……我找叔父……”此刻角落炉火前的男人正赤裸着身子,连头都没回,依旧一下下抡着锤子砸着热铁,溅起一片的火星子,浑身的肌rou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这些个大老爷们平日里没半点乐趣,好不容易碰到个姑娘走错门,自然少不得一番调笑。“荆川,荆川!”一旁的陈得生抹了把汗,推了推埋头干活的兄弟,语气里带着迟疑,“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家侄女儿?”严荆川闻言一愣,随即扔了手里的铁锤,扭头往门口方向一瞧,那提着食盒,满面羞红又不知所措的姑娘,可不就是他家小浅溪吗!被炉火熏得黑红的俊脸顿时冷了下来,迈开长腿往门口走,出门的时候“砰”一声带上了木门。锻造房里嘻嘻哈哈的铁匠们被这变故弄懵了,面面相觑:“这谁啊?荆川家闺女儿啊?”“哪能啊,他不是没娶媳妇吗?”“该,该不会是哪里弄来的小媳妇吧?”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越猜越不像话,最后还是陈得生出来说了句:“都别瞎说了,是他侄女。”却说严荆川出来的时候,就那么冷冷扫了一眼浅溪,而后就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浅溪见了他还来不及惊喜地说句话,那人就走了,忙一路小跑着跟上。现如今进了屋,男人插着腰背对着她站着,大颗的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到肩背的肌rou纹理处,最后融进腰际的犊鼻短裤里,可那结实紧绷的臀部也蒙着一层油汗,偶尔滑到两条长腿上,说不出的性感。浅溪没想到叔父在打铁铺都是这样穿的,胸口乱糟糟地蹦跳着,丝毫没觉察到男人的怒气,只痴痴地看着男人精健伟岸的背影,完全挪不开眼。(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好脾气的叔父要发怒了,但是又吃不了,该怎么办呢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