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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叫住了林图。“过来。”“怎么了。”林图站定,林起的手已经落到了她的发间,轻轻将她的脸捧住。“有记者。”林图的身子瞬间僵了,她怎么就忘了林起也是不遑多让的话题人物。“抱歉……”林起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拉过林图的小手,“为什么要道歉,自然点,笑一个。”僵硬的林图都快要同手同脚了。林起哑然失笑,她还真的很不擅长应付媒体。“走不了的话,就让我先抱一会吧……”他轻轻的把僵硬的林图抱进自己怀里,单手揽着她的腰,单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头。远处的照相机快门一直在响,隔着一条马路,林图整个人都被林起保护在怀里,看不见表情。他鹰一样锐利的目光揪住了躲藏在暗处的男人,用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好了,没事了。”他松开林图,那一位偷拍者已经知道自己被发现,带上口罩和墨镜懂事的假装路人拎着器材走了。……明明是经纪人,可是一旦被当成主角而被媒体抓住的时候,她就完全僵硬的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林起私心的没有放开她的手,将林图的柔荑握在掌中,感受她略低于他的体温,被他掌心的温度而一点点捂热。“你有镜头恐惧吗?”林图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去看身边的男人。“不太清楚,不过我真的不太喜欢镜头。好看的人可以在里面定格成画片,可是普通人,只会被照射的丑态百出吧。”——你也很好看。五个字的情话,在林起的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被他咽下。他知道自己真的沦陷了,或许从见到林图的第一面起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他到现在才迟钝的发现。回家之后,林起破天荒的给自己开了瓶威士忌。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他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自饮自酌。他发现自己忽然有些嫉妒凌初。在林图公寓里的九小时二十七分钟,关灯又开灯的客厅、浴室、卧室。怎么可能不发生些什么?九小时二十七分钟,现在的林起想起来都嫉妒的都快要发疯。看得着而吃不着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场酷刑。对他毫不设防的林图一直把他当亲人一般的信赖着,他不能亲手打破她的这种信任。一整瓶威士忌下肚,林起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有点儿昏昏沉沉。天边的光线忽然阴沉了下来,多雨的季节,似乎是要变天。在二层的林图自然也察觉到了天气的变化。她看一眼一层小院的方向,林起正眯眼躺在靠椅之上,手边的酒桌放着空荡荡的酒瓶和酒杯,似乎是睡过去了。淋雨的话一定会生病的吧?她关好房间的窗户,走下楼去,试着叫了林起很久,得到的也仅是他侧头过去的均匀鼻息当作回应。……看起来只能把他背进房了。林图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跟林起熊一样的一身肌rou。“林起?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半梦半醒之间,林起似乎又看到林图出现在自己眼前。天空是昏暗的沉,她张着嘴唇,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声音很轻,完全进不了他的耳朵。“嗯——”林图使出了吃奶的劲,似乎都不能把这个男人从椅子上移动分毫。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双手自他腰后想要将他抱起来。无果。将他的胳膊拉到自己肩上,试图将他翻身好背到自己背上。无果。豆大的雨点已经完全落了下来,还伴随着电闪雷鸣的闪电。四周的小洋楼都关紧了门窗拉上了窗帘来抵挡潮湿,林图无措的抹一把脸,懊恼怎么没提前想起来在院子里准备一把阳伞。原本还睡得昏沉的男人忽然在睡梦中叫了她的名字。“林图……”“我在。”林图被叫的喜出望外,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你终于醒了?”林起只感觉梦里的人好像是真的那般,他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手指爱怜的顺着她的皮肤摩挲着。雨水滴落在两人四周,不冷,肯定是梦吧。林起放心的右手稍稍用力,林图整个人便瞬间趴在了她的身上。他近乎急迫的循着那张嘴吻了上去,右手控制着她的头,左手钳制住她的腰。她四处逃窜的丁香小舌,喷洒在他脸颊上迷乱的呼吸,紧贴着他的身体扭动着的小小身子。九小时二十七分钟。他也想跟她一起从客厅、浴室到卧室。“唔唔唔唔……”林图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被林起以这样的方式突袭。他的舌头整个儿就顶进了她嘴里,攻城略池的速度比起凌初有过之而无不及。更糟糕的是,横在她腰上的那截手臂就像是压在她身后的一截钢筋,她涨红了脸,也没能将自己从林起的怀抱中抽身出来,只能被动的调整呼吸,承受着林起孟浪又热情的深吻。太热情了。林图的脑袋被吻的有些发晕。他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出来般纠缠着她的小舌,两瓣嘴唇怎么也啃不尽兴的品尝着她的薄唇。她的呼吸都像是被他完全攥住,无法抽身、不许抽离。每每当她有抬头的趋势时男人都会慌乱的、迷恋的再度纠缠上来,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绕着她,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可能性。雨越下越大,秋叶被雨点一片片击落到地面上。刮过来的风根本带不起沉重的雨珠,只能幽怨的在这天地的雨帘中肆意的吹着。林图风衣里边的连衣裙都已经被彻底的打湿,而林起guntang的身体在这样的雨中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一个火炉。细密的雨帘在碰到他的时候,似乎都要腾起浅浅的云雾。他炙烤着怀中的林图,也囚禁着怀中的林图。林起终于满足的喘着粗气松开了林图的嘴唇,那上面早已经满是他忘情啃咬的痕迹。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感受着怀里的人,是第一次触碰她时的感觉,又软,又热。他试探性的用手握住了她胸口的鼓鼓的小山丘,隔着内衣的rufang依旧柔软的让人想要更靠近一些,好一亲芳泽。“林图……林图……”他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已分不清这究竟是梦或不是梦。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依旧处在荷尔蒙泛滥的亢奋期,他甚至都不在意这里究竟是不是他的小院,充血的双眼只能看见林图湿透的连衣裙领口那一截露出来的纤细锁骨。他狼一般的吻了上去,又舔又吸,唇舌间的女性皮肤如他所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