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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便轻轻摩挲着润滑的内壁。池央难受地扭着小屁股,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溃不成声:“啊皇叔放过我,放过我吧”瞧见时机成熟了,魏珩稍稍调整了姿势,将兴致昂扬的性器对准少女的xiaoxue插了进去。因有爱液而足够润滑,进去得不算艰难。魏珩握住她的小腰,开始抽动起来。小腹被顶得生疼,甬道被撑到了极限,偏生男人撒气似的愈发用力,她只觉得腰都快被撞散架了,“不要重疼呜呜呜”竟是胡言乱语起来。魏珩看着她哭花的小脸,伸手撩开她湿漉漉的额发,身下动作未停。他知道,她受得住。池央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许久未经调教,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甬道因摩擦撞击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觉,双腿大开的羞耻感刺激着心尖,没等多久,小腹深处喷发出一股热潮,连带着壁rou剧烈收缩收缩起来。她高潮了。内壁一圈一圈地绞紧。魏珩停了动作,看着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呜呜呜”眼角溢出的晶莹瞬间打湿了鬓角,伴随着少女的哭声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滩水渍。他掰开她的手,在她颊边落下一个guntang的吻。池央顺势伸手将他抱住,小脸贴着他guntang的胸膛,“皇叔,我错了我错了”“那你说说,哪儿错了?”魏珩任由她抱着,大掌扶住她的后背,指尖轻点着香肩。“我,我”她倏然哽住,大脑空白了似的,竟是一个理由都想不出来。魏珩轻笑一声,掰开她的手,任她倒在榻上,重新抽插起来。下身处在高潮的余温中尚未恢复,甬道更是里软麻软麻的,男人的力道极大,每抽插一次,都会带出少许嫩rou来,看得人血脉偾张。池央看着他冷漠的模样,心底凉透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皇叔皇叔”少女软糯的叫声中带了些许哭腔,听上去格外惹人怜惜。魏珩掐住她的纤腰,腰椎一麻,抵住某处柔软,尽情射了出来。池央被烫得浑身一个哆嗦。她迷迷糊糊地看到魏珩起身松了束缚在她双脚上的红绫,心头总算松了口气。可这气还没喘匀,便被他翻过身子,调整成了跪趴之姿。这姿势最让人没有安全感了。池央撑着身子想起身,却被男人先一步以后入的方式插进了xiaoxue。许是姿势的缘由,她觉得身下性器较之前更深入了。先前未来得及流出的jingye被牢牢堵在腹中,加上男人本就粗长的巨物,她只觉得小腹被撑得异常生疼。池央伸手捂住小腹,带着颤音出声道:“皇叔,肚子疼央央肚子疼”“疼也受着。难不成央央忘了,这是你自找的?”话虽如此,魏珩还是稍稍放慢了动作。他勾起少女背后缠绕的红绫,伸手往后一拉,便听少女一声闷哼,用手捂住了一只娇乳。池央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原本白皙的胸脯上又是掐痕,又是勒痕,看起来凌乱极了。她有些想哭。以前哪怕也被魏珩肆意玩弄时,他总是把握好了尺度,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过重的痕迹,即使是用红绫。可现在呢?她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即便不愿面对,可她知道,这一次,魏珩真的动真格了。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甬道剧烈收缩起来,粉唇微张着无力地泄出一声娇吟,池央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男人总算有了停手的迹象,起身唤了宫人换了热水进来,抱她去净了身,这才搂着她在榻上歇下。魏珩吻了吻她的额头,却听她低声喃喃道:“皇叔”心头掠过一丝暖流,他垂眸扯开嘴角笑了笑。就在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不知为何将他抱紧了,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皇叔,不要杀他不要”笑容僵在脸上。大掌猛地攥紧,他回想起那人正被自己的人手追杀着,这才稍稍好过了一些,松了手轻抚着她光洁的背。来日方长,她总能忘了他。魏珩如是想道。翌日,魏珩下了朝,便马不停蹄地往天景宫赶。走至殿前,他步子稍顿,看向守在一旁的宫人,低声道:“人可醒了?”“回陛下,姑娘还睡着,未曾醒过。”宫人如实道。魏珩给身后的福公公使了个眼色,只身一人推门而入。后者在殿外忙吩咐宫人将早膳在隔壁寝殿一一摆上。走到榻边,瞅见小家伙还睡着,魏珩索性先换了常服,这才去叫她。“央央,该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骤响。因之前有赖床被收拾的惨案,纵使身子疲惫,池央反射性地立马睁开了眼。只见男人面如冠玉,长发如墨高绾入冠,远山眉下一双星眸透着深邃的碎光。他端坐之处,恰有晨曦照射,如此看着,宛如神祗。池央足足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裹着被褥往床角缩。魏珩拿过摆放在一旁的整齐宫装,朝她伸着手,耐心道:“央央,过来,把衣服穿上。”自谋划登基大典以来,他便命人用了宫中最上乘的布料给她量身定做了好些新衣,谁知这的主人竟迟了足足四月。如今,好容易等到了,他自然要看看效果。池央拽着被褥不肯撒手,“我自己穿。”,魏珩倒也没太为难她,从中挑了肚兜亵裤,从里到外依次递给她。裹着被褥传完一套,池央早弄得满头大汗了,身上的宫装也皱得不行。委实看不下去,魏珩大手一伸,将她抓到跟前来,帮她把衣服好生理齐了,这才唤了宫人进来为她梳洗打扮。因在冷宫长大的缘故,宫人们大多没见过她,就是见过,估计也没印象了。毕竟那时她又皮又瘦,总爱在冷宫里的树林乱窜,偶尔饿得慌,才会悄悄溜出冷宫,去什么梨园呀,荷花池呀找些东西吃,活像一只皮猴。以至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魏珩为什么会收养她。许是她太皮了看不惯吧?想着,池央忍不住从铜镜里偷瞄了一下身后守着的男人。不同于昨日那身玄衣,今日这身纹了些好看的金线云纹,连带着整个人都多了一份生气。察觉到她的目光,魏珩上前一步,拿过宫人手里的玉钗,亲自为她别上。梳洗完毕,魏珩牵起她的手便朝殿外走,福公公忙上前道:“陛下,早膳备好了。”“咕——”小肚子恰逢时宜地发出一声惨叫。池央将头埋得低低的,却听他道:“三日没吃东西,可把朕的央央饿坏了。”三日?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池央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安县到京城至少得三日,可笑自己以为只过了一夜,怕是被下药了脑子都糊涂了。入了偏殿用膳的地儿,魏珩只留了福公公一人,其余宫人都被驱至殿外。怕她饿久了,一次吃太油腻的对肠胃不好,魏珩只让人做了些清粥小菜。入了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