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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在想什么,竟伸出舌头轻舔。“啊”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喘息,她还未来得及听清,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骤然回神,已被男人钳住双手翻身压在身下了。身下一阵柔软,她这才想起魏珩方才听她说那些东西硌人,便掀了被褥将那些红枣花生莲子一并挥落在地了。她的出神,让魏珩十分不满,干脆低头在她肩头留下一个压印。池央疼得直蹬腿,可下一刻,那根guntang炽热的巨物一抵上自己的小腹,她便一动不敢动了。瞧见她没出息的样子,魏珩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抓起她的手贴上自己惨不忍睹的胸膛,调笑道:“娘子现在可还生气?”有个词叫做贼心虚,池央深得其意。她飞快地抽回手,朝小腹处兴致昂扬的巨物瞥了一眼,自知自己是逃不过了,心一横,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咬牙道:“没有!我还在气头上呢!”“啊,既是如此,为夫只得卖力讨娘子欢心了。”说罢,一挺腰便将性器对准那早就水润的xiaoxue插了进去。不行,太、太大了狭小的甬道被guntang的巨物撑得死死,池央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背,“疼”哪怕水rujiao融过百次,千次,万次,她还是不能轻轻松松地承受男人的硕大。魏珩低头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晶莹,柔声道:“放松点就不疼了。”池央别无他法,只得听他的话放松,可刚一松懈,男人便趁机顶入一分。她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魏珩却是将计就计,挺身将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唔啊”被顶入小腹深处,她疼得连脚尖都绷紧了。可剧痛后,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紧接着,周身便被噬人的情欲包裹。她的双腿不知何时盘在男人腰上,双手也将他搂得死死,生怕被他无情地抛下在这情欲里。待她适应了,魏珩这才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劲儿,仿佛要将她顶入云巅。池央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被困在暴风雨里的扁舟,被那大风大浪推来推入,偶尔一个海浪还会将她送入高处,不等她反应便又将她狠狠地摔下来,淹进水中。莫名地,心头涌上一股迷茫、彷徨,甚至惊恐。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哭得泣不成声,“皇叔皇叔”魏珩一手抚着她的背,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毫不怜惜。他轻咬着少女的耳垂,低声道:“央央,该唤我什么?”“夫君——夫君唔啊”伴随着这声破碎的声音,池央迎来了今夜第一次高潮。魏珩笑,停下动作,怜爱地吻吻她的唇,“小东西,夜,还长着呢。”第十六章事情的转变【蛋:出逃前的刻意主动rou&想让皇叔喂满下面的小嘴翌日,池央愣是一觉睡到了晌午。这日按例是要早起去给太后皇后请安的,好在魏珩提前下了旨,说未央宫的懿妃不必遵守宫规,可旁人听了都觉得大有和皇后平起平坐之意。可于池央,不过是能早睡半个时辰罢了。因殿内那位迟迟未有起身的动静,殿外候着的宫人们总是隔一会儿便要换一次热水,如此反复了个把时辰,宫人们都有些捱不住了,纷纷朝怀玉投去可怜巴巴的眼神。怀玉斟酌一番,正打算进去将人唤醒,便听殿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唤:“怀玉——”她忙推门而入。池央坐在榻上揉着酸疼的脖颈,声音哑了半截,道:“现下什么时辰了?”“回娘娘的话,刚过午时。”怀玉道。竟已午时了?说起来,都怪魏珩,这厮天快亮了都不肯放过自己。她那时只觉得又困又累,身子又黏糊又麻痹,偏偏这男人像被什么yin魔附身了似的,竟是一刻都不肯停下来。如今光想着,下身便隐隐作痛。叹了口气,池央揉着额角,道:“让宫人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净身。”“想必娘娘还不知道,今早陛下起身时,便已为娘娘沐浴净身过了。”怀玉道,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池央一愣,伸手在被窝里往私处轻轻探了探,指尖触到点点膏状,除此以外,再无汗腻感。想来,是魏珩为她净身后还给她上过药了。见她出神,怀玉想起宫人们还在殿外候着,便出声提醒道:“娘娘,可要唤人进来服侍您洗漱了?”池央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唤进来罢。”怀玉便起身出去唤了几个伶俐的宫人进来伺候,其中两人为池央宽衣时,瞥见她周身的青紫,愣是看得双眼发直,若非怀玉出声提醒,怕是要连眼睛都黏上去了。梳洗打扮一番,留了两人在殿内伺候,先前那二人便收拾东西退下来。刚出大殿,二人便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天哪,你可看到娘娘身上的痕迹了?”“自然看到了,想不到陛下竟是如此凶猛之人。可怜咱娘娘身子娇弱,也不知到底承不承得住这圣宠。”“且不说咱娘娘,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个女人承受得住吧。如今这圣宠落在咱娘娘头上,不就等同于落在咱们头上了?今日我去尚食局领早膳,你可没瞧见皇后宫里的人都气成什么样子了。”眼见那二人即将拐过拐角,福公公正打算上前将人拦住教训一番,却被人先一步出声制止:“福安。”“奴才在。”福公公忙收了腿乖乖听旨。男人淡淡道:“听闻京中新开了一家临仙楼,做的油焖大虾是天下一绝。若今日未央宫的晚膳见不到这油焖大虾,你便不用回来了。”福公公冷汗直流。这临仙楼的油焖大虾做得一绝谁人不知,正因如此,那临仙楼可谓是每日每时人气爆棚,偏偏那老板又是个不识趣的主,但凡是动用私权,或妄图高价收买楼中伙计插位购买者,一律拉入黑名单,终身不再接待。这众所周知,临仙楼外想吃油焖大虾的人早就排到城门口了,就这么多人,等他排到,今日份的油焖大虾指不定早没了。可圣旨难为,他还不是只能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买了。骤然回神,他家陛下早进殿了。魏珩入殿时,正巧撞见池央穿戴整齐了,由人搀扶着朝膳桌走。见他来了,宫人纷纷俯身行礼。池央倒好,不行礼也罢,竟直接无视他自个儿朝膳桌走去落了座。四周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就在众人在心底大吼懿妃不要命之时,素来暴脾气的陛下竟也没苛责,反倒直接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坐在了自己大腿上。池央秀眉紧蹙,私处因这徒然的动作被粗糙的衣物摩擦到,登时疼得直抬手捶他胸口。魏珩见她小脸苍白,面上浮起些许歉意,“还疼着?”说着,便伸手来探。池央一把挥开他的手,哑着嗓子道:“如今陛下倒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魏珩一听这嗓子也哑了,不由心疼道:“好好好,朕的错,都是朕的错。央央若委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