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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是拉着阿九的手直接问的昨晚的事,“傅衍可有将你怎样?”这问的阿九犯难,她也并不知道皇叔有没有将她怎样,只能讪讪的回道,“应当是没有的,你不在六年,要是皇叔真想把我怎么,又何必等到现在呢……”阿九还未说完,就被黎昱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怔了怔,就是那天夜里她碰见他的场景,也是被他紧紧抱着,仍是有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她顿了顿正想推开他,就听见他抱着她说,“没怎么样就好,傅衍不是个好人,阿九斗不过他的。”阿九笑说,“所以你带着三军令权回来了,这样我就可以拿回我的凰权了。”阿九其实还觉得很是欣慰的毕竟黎昱六年没有回来,如今回来还是站在她这边,她想到就觉得很是开心。黎昱紧紧抱着她,“黎昱从来都是阿九的人。”阿九皱眉,这话怎么听的如此的不对劲,但也就是阿九所谓的意思阿九也就为深究,在推开黎昱安坐下来之后,她便问起来昨日的事。谁知黎昱听了竟是有些不自然的脸色,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父亲怪我常年不回来而已。”阿九低首,“也是我的错了,黎老终究是父亲,你是要多去陪陪黎老。”阿九忽然多了个心思,但为了证实心中的这个想法,还是犹豫的问了出来,“这六年里,并不是我不让你回来,而是形势所逼。”黎昱笑笑,“我知道,怀晋王的权利覆盖全朝,那些上奏的信和折子,能到你手里也已经很不容易了。”阿九心头一凉,是了,原来这六年里,黎昱真的写了许多信和折子,一封都没有到她的手中,当然也可以说,六年里来,皇叔都是不想让她看到的,皇叔从六年前就已经决定垄断阿九身边所有的势力,就连远在边境的黎昱都要想办法折断。皇叔,真的是想的太久远,她不过还是个孩子而已,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同皇叔抗衡,还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算计。阿九苦笑,心里透着阵阵失望,若不是真在乎,又怎么能神伤?她一番失神竟失手打碎了桌上方才喝完姜汤的碗,由着碎裂的声音和黎昱的惊呼,阿九才缓缓回过神。“我没事,黎昱你先回去吧!只是昨晚酒喝多了些,我想睡着了。”“真的没事吗?”黎昱问她。她摇摇头扬着笑意,劝了好几番才让黎昱安心离开。阿九目送着黎昱离开,便喊进来小德子。“陛下,方才的时候敦亲王已经同王妃世子一起离开了。”阿九点点头,“小德子,你去将严储清叫来,朕有事要同他商议。”小德子顿着,“要不要将文大人也一起叫来?”“哦?”阿九摸着下巴略作思忖状,“还有文祥祥啊?昨天晚上我和安倩如喝的烂醉,他又在哪里?”小德子恭敬一躬身,“奴才不知,不过奴才知道昨儿个夜里,文大人是抱着安小姐出去的。”“嗯?”阿九瞅着小德子,“昨晚朕都醉的迷迷糊糊的,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小德子一凑近,“回禀陛下,昨日夜里,陛下同安小姐喝的烂醉,同时摔下的时候,文大人可是将安小姐接了个实打实,陛下摔在地上可给奴才吓得魂儿都掉了呢!后来王爷紧赶慢赶的赶来了将陛下扶了起来,然后文大人就抱着安小姐走了。”阿九皱眉,“这个文祥祥,朕同他十几年的情份都比不过一个女人,行,把他也叫过来,朕要同他聊聊,不过待严储清来了之后再去请,省的朕看见他头大,到时候又不想说着朝政上的事。”“是。”说着小德子便退下了。阿九摇摇头,“小奴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第26章二十六严储清来的时候,阿九将地方转移去了书房。严储清在御案旁站着,看着将奏折印本扔了一地的阿九,犹豫了许久才想着开口,“陛下,这是?”“爱卿,近六年所有不是帝都传过来的折子和印本都在这里了。”阿九推着折子到严储清跟前。“黎昱离开帝都六年,他六年未归也是因为朕在奏折里让他镇守边境六年,可这六年里,朕从未看过他递过来的折子和信函。”阿九摆弄着跟前的折子。严储清皱着眉,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陛下难道是怀疑?”“不是怀疑。”阿九脸上没有表情,拿着折子的手一顿,随即扔在了地上,起身拍拍裙摆,“朕的御案,朕的折子,朕的凰权,除了一个皇叔,谁又敢动!”“所以陛下要怎么做?”严储清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虽然是阿九的权臣,却也清楚的知道阿九现下大抵是没有什么好脾气的。阿九扶着御案,沉着眼眸道,“皇叔的权利已经如日中天,如今是他想给朕看的就给朕看,不想给朕看的,朕连边都挨不到。”“怀晋王的权利固然大,可陛下仍是一国之君。”“哪又如何?”阿九气结,“皇叔不还是瞒着朕做了许多的事?朝中上下,凤阁内外无一不称赞皇叔!”“可王爷的心还是向着陛下的。”“你又不是皇叔!”严储清走到阿九御案前,“陛下,臣虽不是王爷,单从王爷这六年来没有篡位的情况,王爷当是向着陛下的。”“……”阿九竟无言以对,她抹了一把脸,“爱卿你是站在哪头的?”严储清一本正经起来,“微臣永远都是陛下的臣。”阿九点点头,“你还知道自己的位置。”顿了顿阿九垂气道,“虽然皇叔没有明着对朕怎么样,可这受威胁的滋味总不好受。就连圈子里的鸟兽都得养肥再宰,更何况我这个帝位?”“额……”严储清怔了怔,“陛下怎能将鸟兽与陛下比较?”“已经没有区别了!”阿九叹了口气,“皇叔的能力何等之强爱卿又不是不知,有朝一日皇叔看朕不顺眼,指不定就将朕推下位了。”“陛下也并不是任王爷宰割!”“所以今日只找了爱卿一个人来这里,想同爱卿商量一下计谋,能将皇叔往下拽。”阿九想了想同严储清正经道,“爱卿是新臣加上前些日子都在霍都,朕没有同爱卿讲过,凤阁程老和史官文祥祥都替朕筹谋过,说让朕拿下皇叔,立皇叔为君后,以后宫不得干政为由,革了皇叔的职。”严储清点头,“这也不失为一种法子。”阿九十分伤神道,“法子是一种法子,只是皇叔太过精明,不容易拿下来,让朕惆怅的很呐!你也看见了,皇叔可是越发的猖獗,朕的龙椅他都能分坐,朕的龙床他躺了朕也不能奈何他。”“那陛下就换一种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