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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哈欠,朝着外头喊:“把晚膳先热着,去烧些热水,我要沐浴!”能商也坐了起来,轻轻动了动麻痹了的手臂,也朝外头喊:“多烧些,我也要沐浴!”门外的若梅应了一声,“哒哒哒……”的跑远了。裴晓蕾伸手去揉能商的的胳膊和手臂,心痛的问说:“好些了没?还麻么?”能商摇摇头,只望着她笑,直望得裴晓蕾玉面粉黛,才单手抚过裴晓蕾脸颊的一缕落发道:“我没事!”裴晓蕾抬眼望着忽然向自己靠过来的男子,张口想说什么,嘴巴一软,被堵住。她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口中被一根长舌钻入,灵巧的和她的香舌绞缠在一起,男人柔软的唇覆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厮磨。彼此的唾液混杂在一起,呼吸慢慢的变得粗重凌乱,唇齿间男女低低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我想要你!”他把她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欲望,一双蛊惑的狐狸眼微眯着。她喘着粗气,楞楞的望着他,显然一时间还没有在方才那个激烈的吻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顺着能商的双眼一路向下看,脸刷的一下,微微的有些烫,三师兄的衣衫凌乱,前襟的领子已经在方才被她在不知不觉中给拔开了,胸前结实的肌rou清楚映入她的眼前。能商沿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薄唇一勾,一双精明的狐狸眼忽闪忽闪的,忽然从她身上起来,开始一点一点的宽衣解带起来,他的动作很慢,一举一动文雅却又偏偏带着一点点的诱惑,当最后开始褪去最后一件襟衣的时候,小麦色的结实肌肤,在轻薄的衣裳下若隐若现,怎么一个“性感”二字了得。什么叫做美男计,这回裴晓蕾算是结结实实的见识了,她几乎可以算是两眼发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在自己面前脱衣解带。天气明明挺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脸颊都快要烧起来了呢?能商忽然光溜溜的起身,在柜子里翻出一个小酒壶后,重新翻身上床,先是自己咕噜咕噜的仰头喝了几口,然后含着一口酒液度哺给身下的女人。酒并不烈,十几度的样子,甜甜酸酸的,口感圆润、流畅。“葡萄酒?”熟悉的味道一入口,裴晓蕾立即回过神来。能商狐狸眼一闪,有些讶异的望着她,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呃?裴晓蕾一怔,点点头,然后迟疑的问;“‘芳辛酷烈,味兼缇盎’此乃上等的葡萄酒,这有什么不对吗?”“呵呵呵呵……”,能商忽然笑起来,狐狸眼微微一动,钻入被子里,翻身就把裴晓蕾重新压在身下,带着几分失落,几分哀怨的说:“这是我特地从西域大宛国带回来的,本想说在中原未见此物,让你尝尝鲜,讨个喜头。结果…….”“嘎喳”一声,裴晓蕾心里猛的漏跳了半拍,她,她,她居然一下子被两世的记忆给混淆了,葡萄和葡萄酒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从西域传入中原呢。汗!这话,该咋圆好?她咽了一把口水,一双大眼睛无辜的望着眼前的身上的男子,葡萄酒的后劲慢慢的爬上来,黑眸里带着一股撩人心房的性感慵懒。“小时候,有一个西域番人送过一壶这样的酒液给我爹娘,因为新奇难得,母亲曾给我添过一小杯!”她脑子一转,随便瞎掰了个理由道,反正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段不会有人想着,在那些数不尽的各种与山庄有往来人员和客人中,去追究当年是否真的有人赠送过一壶酒。“原来如此!”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能商脸上的哀怨却半点没少,手中的动作更是大胆,似乎吃定了裴晓蕾不会反抗似的,动作熟练的给身下的女子宽衣解带起来。外套,襟衣,肚兜很快便被他解开。别在裴晓蕾发上的玄铁小发钗被取了下来,能商淡淡的看了一眼,随手丢在床头上,又从她腰间拉下一块翠绿的玉佩,眯眼再看,发现上面清晰整齐的对刻着一个“蕾”字和一个“文”字,他一抬眼,闪动的狐狸眼微微一颤,也就着把玉佩和发钗一块丢在床头的柜子上。后来想了想,又觉得碍眼,翻身又把它们扫入抽屉里。“你……已经承认了大师兄和小师弟了?”他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情绪。闻言,裴晓蕾心里猛的一沉,随即慎重的点了点头,安静的望着他。他不再说话,只是继续手中的动作,一件一件的把还挂在她身上的衣服脱下,丢出被窝里。裴晓蕾坦荡荡的,没有任何一丝遮掩,更没有半点抵抗,整个过程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合作的任由着身上的男子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的。直到彼此坦诚相向,两人依然是一言不发。他置身于她的两脚间,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一只大掌支撑这身体,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胸前,开始肆意的拿捏。厚重的大棉被把彼此盖了个结实,她看不到他结实的肌rou,只能靠着肌肤的接触,感受着他火热的体温。他的伏低上半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她轻启的小口,沿着颈项一路琢吻下来。裴晓蕾很安静,除了忍不住发出的一点点呻吟外,十分配合的轻轻的扭动着身体回应着能商的挑逗。双脚被轻轻的支开,她叹息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一点点的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做好接受他的准备。他进来了,随着一声低低的叹息,一点点的挤入她的身体,熟悉的频率,深重的插入,他的或她的呼吸和呻吟搅合在一起,此起彼伏。他很温柔,每一轮的插入都极深,仿佛要把自己挤入她的身体里,但是推出的时候却极温柔,明明他对她的身体痴恋依然,然而进退间却少了一点以往的霸气张狂。都说性是舒缓压力的最好方法之一。可是为什么,她在这场充满怜爱的情爱中,心里的重压却并没有得到半点的舒缓,反而随着他的每一次刺入,每一次卖力的为她带来的快乐的努力,都像是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心田里。她哭了,在承欢的同时,在他身下“呜呜呜呜……”的哭泣起来,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对不起!商,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她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声音沙哑的道。能商的动作停了下来,用力掰开她的两手,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