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不敢穿红衣服的,只有成亲的时候穿,我听老人说,这是因为红色太过艳丽,平日的时候压不住的,只有成亲的时候最美丽的新娘子才可以穿。这位姑娘竟然穿了一身红衣服,想来一定是很美丽的。”明珠公主勉强点了点头,半响憋出一句:“她,她是挺好看的,比我好看。”梅子边思索边道:“我觉得你已经很好看了,她竟然比你还要好看,那得有多好看呢?”她喃喃地重复着刚才明珠公主的话语:“什么叫穷尽天底下最妖娆的美丽啊?这句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也想象不出……”明珠公主垂头丧气满脸愧疚地说:“鬼知道这是什么话啊,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当下梅子只低着头想,她心中疑问太多了。尽管她早已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在意那些过去,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好奇。一个年轻俊勇的男人救了一个妖娆美丽的女人,接下来他们会是怎么样的故事呢?后来那个男人为皇上打下了天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呢?再后来那个男人归隐山林的时候,那个女人又在做什么呢?想起萧荆山之前含糊的话语,她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闪过,可是转瞬即逝,她抓不住。明珠公主觉得自己实在说了不敢说的话,满脸羞愧地坐在马车角落,低着头在那里画圈圈。萍儿悄悄地叹息了声,挪到一旁倒了茶水递过去。可是一个公主一个夫人显然都没有心思喝,她兀自端着那杯茶水,她倒是有些口渴了呢。明珠公主画着圈圈,抬头看梅子的时候恰好看到萍儿对着那杯茶水发呆,便随口说:“你既渴了,那就喝呗!”萍儿惭愧地“唔”了声,不过还是小声说:“好吧,既然你们都不喝,那就不浪费了。”说着毫不客气地把那杯茶水一饮而尽。不过这一切梅子自然不会去关心,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想心事。==========================经过这件事后,明珠公主见到萧荆山就心虚,看到他就躲得远远的。这倒让萧荆山有些纳闷了:“前些日子这丫头总是缠着你,烦的很,这几天她倒是自觉,再也不缠你了。”梅子猜到明珠公主是不小心对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怕萧荆山怪她,可是她也不愿意提起这个事,便无精打采地说:“没什么,她可能最近累了。”萧荆山回想了下,看她那个样子不像是累了啊,不过他也就是一想罢了,毕竟比起那个千人疼万人宠金枝玉叶的明珠公主,自家这个山里长出来的傻乎乎的小娘子才真正地是他心头惦记的那个。“你好像又有什么心事,低着头在想什么呢?”萧荆山粗糙的手指轻轻捏着她娇嫩的手指头这么问。梅子此时正端着一杯茶水坐在那里,听到这话连忙摇了摇头:“没事。”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萧荆山,如果告诉他,他又会如何?萧荆山蹙了下眉头:“有什么事瞒着我?”梅子摇头又摆手:“真得没有,我就想着到了上京后,会看到什么样的美人呢?”这是明珠公主承诺的,带她去看各色美人儿,她心里想着那个红衣的美人,一时之间不会撒谎的她便把这个拿过来搪塞了。说完之后,她又有些心虚,抿着茶水偷眼看向萧荆山,唯恐他看出什么,谁知道萧荆山竟然被她瞒过,信以为真了,甚至还颇不高兴地埋怨:“你心里怎么总是想着那丫头的事啊。”68、拔草的将军捉虫的夫人或许是做贼心虚,明明萧荆山眸中带笑看着自己,可是她总觉得那笑里带了试探和打量。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地端茶凑到唇边喝,却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萧荆山体贴地过来接过茶水放到桌子上,又伸过大手帮她捶了捶背。梅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萧荆山端详着梅子的神色,沉吟之间倒是想起一件事说:“有件事,我倒是一直没有机会问你。”梅子此时心虚,想着自己正好有件事一直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呢,怎么他就有事情问自己呢?但是当下她也只能点头说:“嗯,你问吧。”萧荆山见左右四下无人,便把梅子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梅子觉得这个姿势被人看到实在不好,想挣扎的,可是面对萧荆山这有力的臂膀,她自然是挣脱不过的,少不得乖乖地倚靠在肩膀上,不满地拿手指头戳戳他胸膛。萧荆山并不阻止她,反正她的手指头软嫩得很,怎么戳也不会痛,就连挠痒都嫌力道太轻了呢。他只是低首审视着她的神色,柔声问道:“前些日子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来找过你?”梅子一听他提起这个,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他这人一心记挂着这事呢。梅子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啊,看上去不在乎,也不曾问过,其实心里一直憋着呢,说不得还在等着自己主动向他提起,如今数日功夫不见自己提起,他也只能开口问了。梅子将心比心,只觉得他们二人果然不愧是夫妻,连对待这种事都有些相似呢。萧荆山见梅子面上带着笑却也不答话,挑眉问道:“怎么,提起这个事你倒是开心得很?”梅子眼珠儿动了动,想着不能轻易让他放心,不然自己如今为了那个什么红衣女子的事牵肠挂肚岂不是吃亏得很,便故意歪头笑道:“阿芒世子对我一向不错,提起他我自然开心。”萧荆山倒没料到她这样说,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了,抿唇不说话。梅子无端端感到他平静的目光中有几分冷然和不悦,身子也有几分绷紧,甚至就连身下坐着的大腿都不再如之前般温热舒服了。梅子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惹了一只蓄势待发的山狼,可是既然话也说出口,她自然不好收回,只能勉强坐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萧荆山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宠溺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小梅子自从出了山后,学会怎么惹我不高兴了。”她就是像一只会撒娇的小猫,开始的时候憨态可掬,后来大了,见识多了,便开始撒着欢要引人注意了。梅子顿时觉得自己一切心事被他看透了般,不高兴地怪道:“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说实话罢了。”萧荆山捏了捏她细滑的脸颊,重新将她拢在怀里,柔声说:“梅子,我并不是不通情理一味泛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