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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远停了一会,“卑职家父找了人……”辛月实在没见过这么憨的人,连忙打断了他:“上次茶楼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案子,孙远明显流利起来,木愣愣的表情也鲜活了,“一个行商坐贾之人想纳莺娘为妾,莺娘的爷爷不同意,那人便许了莺娘百两白银,让莺娘自己解决她的爷爷,于是有了那天之事。”“还会有这样的事?”辛月问他,“你做捕快查案多久了?”“回陛下,两年了。”辛月若有所思,“哦……”辛月穿越之前特别喜欢看有关刑侦破案的节目和,甚至想考进公检法系统里,她还没弄出个名堂来呢,就被送到了这里。遇到孙远之后,她的这一爱好又重新燃起来了。她把孙远和他的手下一起调到英华殿外,时不时的就招孙远来给她讲案子。孙远最初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女皇要听,他就按照时间顺序把自己破过的案子一件件讲出来,后来才慢慢摸到门道,明白女皇喜欢听什么。女皇想听的,是那种杀人手段比较高超的案子,而不是一个人当街杀了人之后他们千辛万苦把人抓捕归案这种。弄明白之后,他被女皇招的次数更多了。今天孙远给她讲了一件比较离奇的命案,但是他今天讲得有点慢,辛辰快到英华殿了他还没讲完,只能退下。孙远退下之后好久辛月还念念不忘,对着辛辰又讲了一遍。她一边讲一边在殿内来回踱步理顺思绪,讲到关键处回头一看,辛辰居然拿着书盖在脸上。辛月气咻咻拿下书,“你给我认真点,这可是个密室杀人案。”辛辰一手支着下巴,闭着眼哼了一声。“睁眼啊你。”辛月用手撑开他眼睛,“你到底想听吗?”辛辰显然不怎么感兴趣,他搂着辛月的腰,头抵在辛月胸口,“头疼。”“少耍赖,先听我说完。”辛月干脆坐到他腿上,“所以是,房间窗子是锁死的,门从里面插着,而且那户人家还有一只很凶的看门狗,但那天晚上狗一声都没叫……”辛月在认真复述命案过程,辛辰在认真解着她裙子。等辛月察觉到不对劲,辛辰的手已经能伸进她衣服里了。“你不是说头疼吗?”辛辰的手沿着她脊骨往上摸,一边亲她一边说:“认真点,这才是正事。”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辛月跨坐辛辰身上,仰着头轻轻喘息。辛辰托着她的屁股动了一下,又停下来。“你自己来。”辛月脸色潮红,瞪了他一眼,“你别……别太过分……”辛辰轻佻地笑了几声,“我怎么过分了?每次都是我出力,我也很累的。”辛月听不下去,只想打死他,“混蛋,你就是……个混蛋……不想做了就滚蛋!”辛辰腰上用力,抱着她站起来走向床铺,把她放倒在床上,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让她的双腿挂在他的两只手臂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再辛苦一次了。”辛月的脚随着辛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忽然她皱起眉,手指狠狠扣着辛辰的肩膀,脚趾蜷缩起来,过了很久才从心醉神迷的感觉中脱身。她已经那啥了,只等辛辰那啥完后就可以结束了。她盯着上方辛辰微微蹙眉的脸,她熟悉辛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知道他正是感觉好的时候,忽然间她生出了要报复他的心思。“我明白那只狗为什么没有反应了,因为杀那户人家的凶手是他们的熟人。”辛辰一开始没明白她在说什么,不由得分神想了一会儿,这一分神他就那啥了。辛辰在这方面要求比较高,每次都是要尽兴才罢休,这次虎头蛇尾、不上不下的情|事让他相当不爽,他把辛月翻过去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你妹啊!”辛月被压着脸朝下捂着自己的屁股。辛辰俯身咬着她后颈,阴森森道:“胆肥了,嗯?”“滚蛋吧你,居然敢打我。”辛月在他身下拼命挣扎,“信不信我把嘲风叫出来分分钟灭了你。”辛辰懒得和她在口头上争出个输赢,他捏着辛月脸颊,从她背后探身亲上去,提起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弯成美妙的弧形,贴着他的胸膛。他这次动了真格,亲吻如羽毛般落在她身上,语气却危险至极:“我要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代价。”孙远交班回家的动作磨磨蹭蹭。今天女皇还是没有召见他。前几天他的案子才说到一半,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讲,按照女皇的性格来说本该第二天就叫他继续讲剩下部分的,可是三四天了,英华殿里没有一点动静。陛下是生病了吗?但他在英华殿外没有见到太医进出,从英华殿里出来的宫女太监也都神色平常。他曾试图去结交英华殿里的太监,谁知那些人嘴特别严,只是看在他是女皇陛下面前红人的份上愿意跟他聊两句,对于殿内情况只字不提。他回家后径直进了书房,从一本书里拿出他这几天写好的故事。他怕把案子交代不完整,有漏洞,每次都要想把案件过程仔细写下来、修改之后才能拿到陛下面前去讲给她听。今天该写到一个胭脂店老板娘被割喉的案子了。他提笔边回忆边写,写到一半,发现这个案子有很多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没多想,收起东西骑马出府去找当时的仵作。其实他也明白,一些细节是不必讲出来的,他说的越多越容易出错。但是,他话说得越多,在陛下身边的时间也就越长。他不太清楚这样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悄无声息,等他发觉时已经变了。宫中侍卫统领是他父亲逼着他去做的,开始他万般不情愿,只想继续办案查案。但现在,他却为自己查过的案子不够多,这个侍卫统领做不下去而烦恼。辛月在座位上接连换了几个姿势还是觉得哪都不舒服,宫女进来禀报说:“孙统领到殿外了。”辛月有气无力挥了一下手,“让他进来吧。”孙远进来叩首道:“卑职拜见陛下。”辛月颔首,“坐吧。”“谢陛下赐座。”孙远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抬头看了眼上座的辛月,又很快收敛了眼神垂首道,“卑职就从上次断开的地方说起吗?”辛月回忆了一下上次讲了什么,“你说,那户人家的邻居头天晚上没有听到狗叫,会不会是熟人作案?”孙远缓缓道:“卑职也曾这样想过,还猜测是不是邻居撒谎说没听到声音,所以把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查了一遍,结果死去的这一家人平日与人为善,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