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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蛊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地看着虚空中樊衍的方向,但好像没发现什么,她继续低下头木然地摆弄着手里的玻璃瓶。和能量的抗衡还在继续,樊衍有些无力坚持,他匆匆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打算尽快离开。这是一间十五平米见方的小单间,城中村最常见的那种,西北侧有一张矮桌,上边有七八个和蛊师手中一样的瓶子,但是光线太暗,樊衍实在看不出里边有什么。他刚想靠近去看,忽然一股强烈的吸扯力把他往回拉,瞬间,樊衍五感归位,他还在停尸间里。“你看到了什么?”彼岸问。樊衍大口大口喘着气,意识回归身体,虚弱感愈发明显,他后退两步靠在就近的窗边,缓了一会儿才说:“蛊师,我看到了!就在昆明的一个城中村里!”林无弃叫道:“我们不去找她,她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这也太嚣张了吧!”彼岸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声点,然后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抖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樊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刚才的情况和两人说了一遍。这次连彼岸都冷静不了了:“你居然能控制能量……这说明你意识的能量很霸道,起码和锥心的能量有一拼。”林无弃递来一张纸让樊衍擦汗:“就说我们樊樊是块宝吧,我们完全抵抗不了能量联通到宿主心脏,只是在一定时间内能用反追踪的原理定位到对方。”樊衍刚接过纸巾要道谢,闻言直接把纸巾扔在林无弃脸上:“去你的,不要叫我樊樊!”机会就在眼前,他们不可能放过,三人商量之后马上跟着樊衍的记忆出发。之前是在空中走直线距离,到了地面之后路实在是不好找,的哥拉着他们在城里左拐右拐,到最后都没了脾气。的哥问:“我说小伙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你要去哪儿告诉我,我直接载你们过去不就得了。”樊衍肯定地说:“我知道!”他们是绕了大半个城市,但樊衍心中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坐标,他心里有一种感觉,为指着方向。在路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在城北的一个城中村里下了车。“就是这个村子。”樊衍肯定道。樊衍把他们带到村边缘一个黑黢黢的地方,紧挨着一处未建好的小区。这里不同于村口的灯火辉煌人流众多,这样的边缘地带往往不会有人深入,白天只有包租婆们娱乐的麻将声,到了晚上,更是只剩下远处隐约的喧嚣声。樊衍站在一栋楼下,小声说:“六楼最边上那一间。”彼岸看了看锁,拿出之前配钥匙的卡片放在门口的电子锁上,那卡片微弱地闪烁起来。林无弃看樊衍好奇,有些骄傲地说:“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有记忆功能,天眼卡只要很少的能量储存,就可以读取这些设备的存储信息,再庞大的数据再复杂的编程,都只是时间问题,更别说只有几个简单代码的电子锁了。”樊衍赞叹:“有这种神器,溜门撬锁多浪费啊,拿来盗取机密资料可不得发家致富啊!”彼岸嫌弃地说:“肤浅。”说话间,门锁滴滴响了两声,开了。三人鱼贯而入,轻手轻脚地上楼,连声控灯都没有惊动,上到顶楼,樊衍的感觉已经十分明显了,那蛊师,就在走道最深处的那个房间里。樊衍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就是那个房间。”彼岸第一个走过去,伸手敲门。三声门响,楼道的声控灯应声亮起,吓得樊衍一跳。“大妈”林无弃轻轻拍了拍樊衍的背,无声安慰:“别大惊小怪的。”房间里毫无动静,彼岸又敲了敲门,好半天,里边才有一个嘶哑的声音问:“谁?”那声音听起来苍老无比,可樊衍看到的明明是一个年轻女子,他犹豫地拉了拉彼岸的衣袖。彼岸却视而不见,对着门说:“你好,我是楼下的,我们的房间忽然没电了,房东让我来确定一下是不是整栋楼都停电了。”过了一会儿,门口有窸窣的动静,门开了一个口,楼梯间的灯光照进去,直直射在一个女人的眼睛上。就是这个女人!才看到灯光,那蛊师就发觉不对,马上要关门,离房门最近的彼岸快速一挡,生生用力把门推开了。她进去二话不说就朝蛊师抓去,那蛊师也是了得,向后一仰,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躲了过去,同时,她的袖口飞出一条只有一指粗,约五十分长的小蛇,直扑彼岸的门面。彼岸向侧边一撤,顺手拉了身后的樊衍一把,小蛇冲向了林无弃。蛊师挡住了攻击,抓紧时间就要跑,彼岸却不给她机会,抬脚侧踢到蛊师背部,蛊师一个踉跄,转身两人交手打了起来。樊衍看彼岸那边的对手是个大活人,明显更难对付,他顺手抄了个东西冲上去帮忙。樊衍抓准机会,对着蛊师抡起手中的东西就往下砸,没想到这一下没砸到蛊师,反而挡住了彼岸。“滚开,别来添乱!”彼岸边打边喝道。樊衍听话地往后撤,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着的,居然是个苍蝇拍。……他老脸都红了。丢了苍蝇拍,他忽然看到床角放着一支拐杖,就要去拿。背后的林无弃忽然叫道:“樊衍小心!”他本能地侧身一让,攻击林无弃的那条小蛇擦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林无弃顺势一扑,用被子捂在了蛇落地的地方。这时候,彼岸治住了蛊师,把她双手扭到背后死死卡住,一只手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林无弃再掀开被子,小蛇却没了踪影。他转身开灯,提醒道:“大家小心,那蛇是个成年蛇蛊,有剧毒,这么大的蛇蛊我从来没见过。”蛊师抬眼怨毒地看着林无弃,那是一张很大众的脸,除了表情有点僵硬,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就像是……刚整容完。樊衍仔细观察这个人,发现从她心脏处细细流出几股能量,朝四面八方而去。对方看樊衍盯着她的胸口,哼了一声,那些能量瞬间消失了。林无弃吊儿郎当地上前说:“这么沉不住气啊,居然自己跑到昆明来了,是想要周行涛的尸体吧。怎么,你这么多手段他居然还从你手上逃了?看来近墨者黑,这几年你控制着一只狗,没想到最后被这只狗咬了。”樊衍这才知道,周行涛竟然不是被蛊师抛尸的。蛊师木然地笑了,那样子怪下人的:“原来你们是为这个来的。不过是一个腐臭了的食物罢了,真劳烦你们。”樊衍恨得牙痒痒,问:“赖依河在哪?”林无弃想要拉住,已经来不及了。